聂川看向卿黛,眼神幽深,里面分明写着三个大字,‘不准去!’
“你想去?”
卿黛大着胆子,“嗯,我们不在,你们爷们儿也自在些。”
“那好吧,记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二爷放心,聂氏的机密我是不会告诉纪姐姐的。”
赵勤一口酒瞬间喷了出去,纪幽兰莞尔,聂川则是黑了脸,他是怕她说这些?
卿黛在聂川眼皮子底下被纪幽兰给推了出去,二人回了纪幽兰的房间,重新叫店家上了四个精致可口的小菜,并且叫了一壶越地特色的桃花酒,芬芳清淡,特别得女人们喜欢。
卿黛也说不清为什么,她与纪幽兰完全是南辕北辙的两个人,但自己却一点都不害怕她,反而觉得她特别亲近。
“妹妹,尝尝这个桃花酒,会颠覆你对酒的印象的。放心,万一喝多了,就睡在姐姐房里。”
卿黛娇笑,甜甜的举起酒杯,“那我就信姐姐的,尝一尝这难得的美酒。”
桃花酒果然清香好入喉,卿黛和纪幽兰都多喝了几杯,话也渐渐多了起来,卿黛问了她好些自己不懂的问题,当然,纪幽兰也问了她许多,二人都未喝醉,只是几杯桃花酒下肚,整个人都放开了许多。
“妹妹,你怎么会跟了聂川?”
“哎!”提起这个卿黛又举头饮了半杯,把当初的乌龙事大略的讲给她听。
另一边,两个男人也喝了不少,只是聂川似乎一直不在状态,总像有心事儿似的,可不论赵勤怎么挖都挖不出来,这家伙今天嘴格外紧。
“赵兄你先慢用,我出去方便一下。”
“好,那你快去快回啊!”
聂川出了门,根本就没去方便,而是径直走到了纪幽兰的门外,抬手准备敲门,却在碰到门的一刹那把手伸了回来。
然后……把耳朵贴了上去。
他没有把动作做的太明显,而且是注意到四下无人才这么做的。聂川想,这大概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掉价儿的事了,但鬼使神差的,他就这么做了。
还好,能隐约听到里面的说话声。
“他是很狡诈、还阴晴不定的,有时候生起气来根本就是莫名其妙,有时候他都不气了,我还没想明白他在气什么……”
“不不不,我可不多想,我现在只是他的妾,等以后我还是要走的,我可不想烂在大宅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