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裴轻为饵,不允裴氏废后,诱萧渊永远留在皇城,代替稷儿成为这笼中之兽。 他笃定萧渊会答应。萧敬的筹谋从不会失算。 只是他也有未筹谋到的,譬如裴轻 萧渊在她面前越是云淡风轻,裴轻心里便越像被人揪住一般难受。她不知该说什么,只将脸埋在他颈间,悄悄亲了亲。 然久经沙场之人最是粗中有细,软软的唇覆上来的当下,男人的手便已开始游走起来。 裴轻直起身子娇声问,“做什么呀。” “天地可鉴,是你先偷亲我的。”萧渊抱着她调整了姿势。裴轻不肯承认,“我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