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厌颔首,心道可不嘛。
施霓那张脸媚到极致,也艳到极致,即便未施粉黛也是直给人极致的视感冲击,他确信全天下的男人只要看她一眼,便没有一个能很快将其忘记。 这样的倾城色,自然得配红。
可太子不知啊,就在前几日,她被他侧御时,羞得浑身都臊染起片片的绯红,那样的红,才能真正配她的艳。
“序淮,你买这么多点心,定是回去孝敬程姨的吧。”
太子完全没注意霍厌渐暗下的眼,当下只好奇他怎大包小包买了这些东西,也不知寻个小厮侍卫来帮忙。
霍厌闻声敛神,顺着说,“母亲贪这个味道,我便买的多些。时候不早,不敢再扰两位殿下的雅兴。”
太子笑笑,拂了拂手,“好好,不碍你去尽孝心,快些回府去吧。”
这算告了别,霍厌上马,未走远时听到宁乐公主愤懑地说了句。
“太子哥哥说这条街人多最是热闹,可是连这里也找不到他,那岂不是没希望了?”
至于太子回了什么,他就骑马走远没听清了。
不过公主出宫为了寻人,这事听着倒是新鲜。
他奔着回将军府的方向走,可快到时,却忽的改了主意,于是直接类缰绳,转向登门去找了容珩。
容珩此刻正在府库里清点着自己的美酒,见着霍厌急匆匆地来,还以为是出了什么急事儿,结果人家进门就说。
“之前听你闲叙,说你在蜀地得了件美衣,珍着想等以后献给佳人,有此事否?”
容珩一时没反应过来,想想,很快心头涌起一阵感动。
他把手中账本放下,忙上前拉住霍厌的胳膊,欣慰道:“原来之前我说废话的时候,你不是完全不听啊,还都记得这么清楚!果然是我的好兄弟!”
霍厌蹙眉,几分厌嫌挂在脸上,还很是无情地推开他的手,只问,“有还是没有?”
“有啊。那衣服可是上上等的材质,穿上身跟薄蝉翼似的,自带光熠的美,你可知我得来多么不容易。”
霍厌不知,也不想知,他只睥眼开门见山地说:“多少钱,我买,你必须卖。”
“……”???
待霍厌把衣裳拿走的时候,容珩颤巍巍伸着自己的胳膊往前指,直道奸商、奸商啊!
……
施霓刚刚擦了身,此刻只着了件单衣,坐在镜前仔细涂抹着润体油。
她身子哪哪都嫩白滑润,若说天生的姿颜占七分,那后三分便是她自己时时注意保养护理给补上的。
阿降站在她身后,给她擦干头发,可擦着擦着,两人便一同听到隐隐的一阵咚咚声从角落传来,只响了一次,不引人注意,阿降只当自己听错,连提都没提,可施霓却默默攥紧了手心,知晓将军定是等了会了。
“阿降,你回房休息去吧,把干帕给我就行了。”她说道。
“啊,可还没擦干呢。”阿降一脸的实诚。
施霓面不改色地说:“就这样就好,我之前听人说头发只需擦个七八成干,之后再自然被吹干才是最养发的。”
这个听说,大概是听她自己说的。
闻言,阿降忙点点头,把干帕递了上去。
施霓素来爱美,也总有些养护的法子,什么松叶润指,苓叶养眉,个个稀奇古怪闻所未闻的,所以今日听她说什么养发的法子,阿降也没起疑什么,很快躬身退了下去。
房间终于只她一人在了,为了谨慎起见,施霓多等了一会儿才去给将军开门。
机关一动,石门藏在挂画后慢慢打开。
“将军。”
看到那俊挺身姿立于面前,施霓微微踮了脚,直往他身上扑,心头更是难溢欢喜美滋滋的。 之前他为专心处理刺客一事,把她一人留在这偏仄院子整整七八日,那段日子,她只觉被冷落得难受极了,如今那事终于了了,将军也卸了重担,这些日子几乎夜夜不断地过来找她。
不过总这样,她这边人少倒还好,就是怕将军府那边会发现什么蹊跷,于是她便劝着将军,叫他两日过来一回。
昨日他过来,把人抱着只亲两下便走了,按照两人事先说好的频率,施霓原本以为他今天是不会来了,所以她才会没有顾忌地把直接阿降叫到房里来伺候。
若是提早知晓,她只在浴房便会把这些事情都干好了,免得再出纰漏。
却不想,将军到底还是来了。
收归思绪,没留神,她人已经被将军单手抱揽进怀了。
两人甚至连屋都没进,石门也都还没来得及关,就开始情不自禁地缠吻在一处,吻得那叫一个满欲靡靡,激烈得紧。
霍厌迷她,迷到神绪有时都会发乱。她就什么都不用做,他便自抑不住,更别说眼下这般投怀送抱了。
抱一会又觉不够,直把人霸道一托,拥抵在背后的石门上,心里瞬觉满足。
施霓被他亲得双腿直发软,嘤咛咛地撒娇求才终得放过,后没平复一会,就听将军的声音在她头上沉哑传过。
“过来帮忙拿下东西。”
寻声看过去才知道,将军这趟来得着实不轻松,大包小包,有个五六件。
霍厌抱着五个,叫施霓轻轻松松拿了个最小的。
关上石门,落下挂画,施霓才抬头好奇地问:“这是?”
“何姑寄来的药,还有些果子蜜饯。”
施霓惊讶了下,那药是一小包她都看到了,所以剩下的全部都是蜜饯吗?这也太多了些吧。
似是看出她所想,霍厌无所谓地说:“哄你吃药的,蜜饯点心什么的吃不完也没事,我吃。”
施霓愣了下,后才弯唇应了声好,心想自己要着再被他这么宠着,该是会五体不勤,惯得不成样子了。
瞥眼,又看到旁边还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她抬手指了指,“这个呢?”
“打开看看。”
施霓好奇地打开,发现里面竟是件衣服,摸摸料子,她自是实货地认出来这是什么珍品。
薄蝉衣,丝绫浣花曳地纱裙,蜀地特制,一年才出屈指可数的那么几件。
“送我衣裙吗?”
他点头,着眼看了下她手里的衣裙,又很快聚精把目光停在施霓的脸上。
默了默,才终于说:“霓霓,穿上给我跳支舞吧,这回没别人,只你和我。”
那日你为别人跳了舞,为别人献了酒。
我舍不得责难你半句,却依旧忍不住嫉妒地想要发疯。
所以,哄哄我吧……霍厌心中有所贪想,看了眼桌案,又深含意味地问道:“可有酒吗?”
施霓对上他暗下的深眸,满满占有,拒绝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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