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兮野笑了,不忍了,“明明是……你……打电话过来的……怎么?不喜欢听吗?”
裴知予听到周兮野的话,狠狠一顶,伸手抢走了周兮野的手机,想要掐断电话的时候,令行止已经把电话挂断了。也就是这个时候,周兮野高潮了,而裴知予扔开手机,不顾她已经拱起的腰,狠狠往里顶。
“什么意思?你们睡过?”
周兮野努力在高潮中拉回一丝理智,听到裴知予的质问,她就知道估计一晚都睡不了了。
令行止挂断电话,把手机拍在书桌上,魏洛臣恰好走进来,她穿着红色的裙子,很美丽。
“怎么了?”魏洛臣问。
令行止摇摇头,侧开头,气从鼻子里出来,“这么晚了还不睡?”
魏洛臣往前走了几步,“我在等你……”目光移动到了令行止的裆部,鼓鼓囊囊一团。魏洛臣想笑,她在门外听到了令行止打给周兮野,裴知予来了,两人肯定正在享受鱼水之欢。
魏洛臣没忍住,还是笑出来了,“令市长,令行止,我怎么不知道你听别人家的老婆叫床就能硬啊?”她从书桌一旁走到令行止身边,缓缓蹲下来,手搭在令行止的膝盖上,“我帮你吧?”
令行止看了魏洛臣一眼,没说话。魏洛臣觉得是答应了,于是伸手摸了过去,在她久违的地盘上狠狠揉捏了一把,下一秒,令行止拉住了她的手腕。
“我身体还没好,去睡觉吧。”
魏洛臣一愣,拧着眉头看他,“我就这么让你倒胃口吗?”
令行止没多解释,站起身就往外走,“我去洗个澡,你先回屋吧。”
魏洛臣缓缓坐在地上,地上有毛毯,不凉,可她的心凉。两人很久没有做爱了,她是个成年人,有生理需求。可令行止也素了这么久,从孔令琪离开后,他就没有性生活,令行止能忍得住?
浴室内热气缭绕,令行止脱光了衣服,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身体,肌肉线条明显,腹部虽然没有明显的腹肌,但六块腹肌形状依稀可见,他的鸡吧还是翘着的,雄赳赳气昂昂。
抬手,他把镜面擦干净,大腿根的肌肉发达。他侧过身子,看着自己翘起来的臀部,想到了周兮野有时候会在做爱的时候拍两下。
想到这里,令行止喉结动了动,从洗漱台上拿起烟,眯着眼点燃。他看着浑身赤裸的自己,莫名的想到了年轻时候的放浪形骸,多少女人跪在他的鸡吧面前,抬眼看着他,嘴里裹着他的鸡吧,那根几把就像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一样。
她们品尝着,渴望着。
品尝着他,渴望着他,那时候令行止有自信,就算他身无分文,那些女人也愿意跪下来吃他的鸡吧。
可周兮野不一样,令行止吸了一口烟,吐出去。他不喜欢强迫人,周兮野不喜欢给他口,他强迫过她。就算后来周兮野报复他,他也不后悔,令行止笑了出来。
现在不一样了,她们看向他的目光里,不仅仅是对肉体的向往,更多的是想要得到他的权势。
真是笑话,含着肉棒,男人就能把权力分给女人?话说得难听写,鸡吧是有大有小,可逼没那么多讲究,关了灯都一样,什么样的逼能卖得那么高,让他心甘情愿地放弃权势?
令行止把烟头按在玻璃上,目光里的攻略性很强。
那逼是金子做的都不好使。
令行止把熄灭的烟头放在手心里,但他转念一想,要是周兮野卖,他或许会考虑考虑,为了她放弃一点权势。
当然,只是一点。
精神上得到了满足,令行止低头看着自己的亲弟弟,叹了一口气,很久没用手解决了。他闭着眼,想着周兮野的模样,还有她刚才的叫床声,撸了几下,而后让龟头抵在镜面上,冰凉让他身子一抖,精液不由自主地喷出来。
喷了一镜子。
令行止就着那点精液,用鸡吧在镜子上画了一个笑脸。太久没做爱,精液太多,最后令行止只好用纸擦干净鸡吧,把纸扔进了垃圾桶里。
心满意足后,令行止披上了一件睡袍,赤着脚走了出去。
灯没关,不一会儿,魏洛臣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看到了镜子上的精液,又看到了纸篓中唯一的垃圾。
她犹豫了很久,走到垃圾桶前,把那团依旧温热的纸捡了出来。
周兮野一边被裴知予后入,一边回答他的问题,两人折腾到天快亮,周兮野很困很困,裴知予最后冲刺的时候她就睡着了。不过裴知予也没什么可以射出来的东西了,白色的精液变得透明。
裴知予半周兮野盖好被子,起身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无意间他瞥到了餐厅角落的那个木雕,裴知予放下水杯走过去。
拿起木雕,他仔细看了看,确保里面的摄像头还有电后,把它放到了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