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走,一直在敲门,“喂——你们是在打炮吗?”
周兮野很烦躁,扭头一句“Fuckoff!”门外的人听着笑了笑,而后没有声音了。视频也在五分钟后调试好,她想等一会儿把视频剪辑一下,而后再穿回去。
周兮野出了厕所,大摇大摆地朝书房走去。
书房的门不会上锁,就是普通的门。
进去了之后,周兮野看到了一个大保险箱,犹豫了一下没走过去。
“蒋云鹏,很有意思,他总是说兵不厌诈,越普通的地方才是越关键的地方。”
周培的话在她耳边响起来,周兮野没走到保险柜前,打开书柜,翻找机密文件。一般机密文件有两份,纸质一份,电子版一份。蒋云鹏年纪大了,不喜欢电子版,只喜欢纸质的,其实大部分上了年纪的官员都喜欢纸质版。
找了一会儿,她找到了,观察了一番,确定没有什么小纸片用来检测有没有人会碰文件后,周兮野才动手。
太简单了,周兮野都觉得没什么挑战,绝密文件里列出各种型号的武器,周兮野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不关键的信息拍下来,而后把文件收起来。
或许是真的太简单了,书房的门被推开。
周兮野急忙躲在了大书桌下。
“想我吗?宝贝……”
喘息声,抚摸肉体的声音,周兮野听到倒吸一口冷气,是蒋宴辞的声音。
惊讶了一下,而后又觉得多正常,将军家的孩子,早熟一点是可以理解的。
“想你老公我的大鸡吧了吗?蹲下来,我给你棒棒糖。” 然后是嘴巴吃鸡吧的声音。
……
突然她有了另一个计划。
在两人翻江倒海,沙发都要摇坏的时候,周兮野再次把那份名单拿出来。
周兮野听他们打了近二十分钟的炮,看不到男人鸡吧到底长不长,只是觉得两人情浓,难舍难分。
“你真要和周培那小子在一起啊……”男人问。
蒋宴辞说:“是啊,他人好啊。”
“为什么啊,我不行吗?”
蒋宴辞又说:“你不好把控,周培在这儿是一个亲人都没有,没权没势的,我和他结婚,婚后我说了算,他敢欺负我,我爸出头搞他……你呢……你家那么厉害……你妈就是个母老虎……”
听到这里,周兮野皱了皱眉头,原来她知道自己和周培不是亲生的了。
怪不得……
等两人走了,周兮野从书桌下面爬出来,既然这样,对不住了蒋小姐。
视频只去掉了她出入的画面,蒋家小姐和她男人的画面她没剪。而后,周兮野把拿出来的文件,塞在蒋小姐的衣服里。
一切安排好,她从蒋宴辞的房间里走出来,刚出门,就看到了一个面容白净的男人,站在卧室门外的窗边抽烟。
“您好……”周兮野做贼心虚,笑着打了一个招呼。
白净男人点点头,周兮野正要走的时候,他突然说:“你说的那个故事,时常发生,一有事发生,就有道士们跳出来’挑逗’群众情绪,于是又了群众’骂混蛋’的连锁反应,接下来是受害者的苦情逻辑’没发生在你身上,你就没资格质疑现状和寻求真相’,于是一群人开始了’打死他!打死他!’的骚乱。”
周兮野的脚步一顿,扭头看他,“还是有聪明人的嘛。”
男人掐灭烟头,抬脚朝周兮野走了两步,“你好,易琛岭。”
哦,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行长儿子,倒是书生气十足。
周兮野伸出手,“周兮野”。
两人就算是认识了
……
第二步
周六,周兮野把照片打印出来,匿名寄出去,寄给谁呢?当然是媒体,有日资撑腰的媒体。
其实到这一步,事情就差不多成了。一件事,经手的人越少,成功率越大,被泄漏出去的可能性越小。
周日,周兮野犒劳自己,去京城一家她常去的会所做水疗和spa。
好巧不巧,可能是缘分,也可能是最近就是走运,与周兮野隔着一层薄纱的人就是魏洛臣,令书记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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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老令行止就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