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兮野从房间里走出去,在人群中众星拱月侃侃而谈的叶利峰看到她,给她一个眼神,周兮野到隐蔽的地方等他。
叶利峰没一会儿就独自前来,“谢谢你今天的解围,我生了两个蠢货,一个没脑子也就算了,另一个竟想让他老子死”,他长叹一口气,“早知道一出生就把他们掐死,给了他们优渥的出身,要不就是废物,要不是就是白眼狼……”
周兮野站在一旁默默听着他的谩骂,直到叶利峰问她,“令家那个小子是不是又去找你了?”周兮野这才点头,“嗯。”
叶利峰眼神在周兮野身上打量了一下,笑中带了几分猥琐,“你长成这样,他不喜欢才怪……”
周兮野低着头,心里骂得再难听表情上也得忍住。
“崔浩然的死,肯定和令行止有关”,她突然想到这个事,“就是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门头沟本来就是和令家走得近,令行止这么一做,反倒是觉得奇怪,更像是清理门户。”
叶利峰摇头,“这是他们父子之间的内斗,不用我们推波助澜,他们就会自相残杀,再等等。”
周兮野没说话,叶利峰抬脚走开,她靠在墙上,盯着服务员的鞋跟看。
“小姐,您要来一杯吗?”
周兮野还没回答,一旁的男人突然冒出一句,“小姐要一起抽根烟吗?”
她欣然点头,拿了一杯酒和陌生男人出去抽烟。
在抽烟区,很多人,陌生男人给她点了一支烟,两人交谈起来。聊到最后,周兮野明白了男人的来意,找性伴侣,FWB(friendwithbenefit),周兮野不感兴趣,周培都不好应付,更何况现在还有一个不操逼就等于不做爱的令行止要他应付。
丢下男人,周兮野离开宴会。
同样离开的,还有令行止。
他回到自己的公寓,刚到楼上,灯一亮,就看到一个瘦小的一团的人蜷缩在门口。 魏洛臣等了他好久,抬头看到令行止,急忙站起身。
“有事?”
魏洛臣打量了他一番,确定不是从那个女人身上爬下来后才开说,“开门,我要进去。”
这公寓是令行止自己的地盘,他不喜欢任何人来。
“我们回家说吧”,说完转身要往外走,魏洛臣踩着高跟鞋当当当地跑过来拉住令行止的手,“不行,我要进去看。”
令行止侧了侧身子,“看什么?”
“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令行止觉得很无聊,自己结婚并不等于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空间全部让渡给另一半,他甩开魏洛臣的手走向电梯口,“我在车里等你。”
过了好久,久到令行止都以为魏洛臣不会下来的时候,她下来了,拉开车门坐进去。
两人没话可说,一路沉默到家。
一进家,还没来得及换鞋,魏洛臣扔了自己的包,把令行止堵在门口,“这几天你都住在你的公寓里?”
“嗯,对。”
魏洛臣眼神警惕地看着他,“有没有睡过其他女人?”
令行止皱了皱眉头,“没有。”
魏洛臣舌头在口腔里转了几个来回,“我不信”,说完就蹲下身子扒开令行止的裤子,扯下他的内裤,魏洛臣迎头闻了着他的鸡巴。
“有女人给你口过,是谁?”
令行止正要提裤子的时候,突然有一道慌忙的声音打乱他们,“对不起……对不起……书记、夫人我不是故意的……”
是的,仆人以为自己看到了夫人给书记口交的画面。
魏洛臣瞥了一眼后站起身,手握住他的鸡巴,“这个鸡巴只能是我的,谁给你口过?”
“没有人。”
“没有人?令行止,你鸡巴上既没有洗澡后的香味儿,也没有尿尿后的尿骚味儿,你阴毛上都沾着自己的精液呢,你说你没有?”
令行止提起裤子就往前走,魏洛臣大声地喊住他,“她不够你消遣的吗,还去找女人?”
“如果我去找女人,我会告诉你,就像上一次我被强上了一样,结婚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们家族关心紧密,会和你互通有无,我把你当作亲密的合作伙伴,不会欺骗你……”
魏洛臣听到这个地方红了眼,跳着脚骂道:“令行止你这个狗东西,鸡巴上沾着其他女人的口水回来和我说互通有无……”
令行止完全失去了耐心,打断她说,“是,我就是让女人给我口交了,不仅口交,之后我还要操她。你没想过吗,为什么我让其他女人含着我带骚气的鸡巴,都不愿意让你含?”
魏洛臣的眼泪流出来,“是因为你他妈不要脸,畜生!”
令行止习惯一笑,“是啊,你爱我不是吗?”
魏洛臣很绝望,他会用她的爱当作武器,可她没有任何办法。
“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魏洛臣缓缓蹲下身子,痛苦地哭着。
令行止对她的行为一点都不动容,反而说出的话如同一把刀子一样狠狠地插入她的心里,“如果不是你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参加了不该参加的派对,或许,我们的孩子可以上幼儿园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