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沉宴的副驾驶不就是给她一个人准备的吗?
*
沉宴见过老师后,沉重的心情仍得不到缓解。
房卡刷开酒店的门,他连插卡取电都懒得弄了,热吻绵延着她,温热的手掌快速剥脱她的衣衫,把她压在床上时,她身上仅剩下胸罩了。
他褪下长裤,露出炙热坚挺的阴茎,扶住,对着阴蒂摩擦。
“唔…”
太刺激了,从进门到床上还没有一分钟时间,他的鸡巴已经抵在了湿润的穴口。
沉宴攥住她的脚腕,把她拉到床边,鸡巴顺着他的动作,尽根没入。
“唔…哥…怎么了?”
他眼眸中燃烧着炙热的火焰,腰胯耸动,撞击声啪啪,他全程没有说话,像一头狂野猛兽,肏干着她。
射精的瞬间,两人交合处像是水管开了阀门。
他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湿热的掌心摩挲着她的脸颊,这场宣泄情绪的性爱,释放着身体里紧绷的压抑。
她抬手抱着他的腰,蜜穴里涌出淫液与精水,她屁股耸起,呢喃:“哥…你怎么了…”
沉宴摸了摸她的头,起身循着光捡起丢落在地上的房卡,插进卡槽,明亮的光芒照着她的眼睛,她因刺眼而抬手挡住眼睛。
他跪在床边,凝着她的眼眸,炙热深沉:“你跟我一起出国。”
“哥…”原来他在想这些事情,此时她脑中想象不出来,沉宴的爱究竟有多深沉。
她微微侧身,摸了摸他的脑袋:“我想去部队,我觉得我性子太弱了,应该历练下的,我今天跟爸爸说了这个想法,他也同意我的决定。”
沉宴如鲠在喉:“你原本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今晚。”她把他拉到床上,躺在他的怀里,空调温度渐渐凉了下来,湿腻的肌肤黏连在一起,她不舍得离开,紧紧抱住他,“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方阿姨会对我做什么了,也不用担心我在学校里会遇到其他男生,更不用…”
“什么时候有的这些想法?”他嗓音平静,但她能听出来他的不快。
她撑起身子,趴在他的胸口,“前几天,昨天跟你说话,你没怎么理我,我就先跟爸爸说了。”
沉宴尊重她的一切决定,只是不能接受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作为她最亲密的枕边人却是最后一个知晓。
他沉默着。
她以为他在生气,小手摩挲着他的唇,被他咬住。
“啊…”
他松了松牙齿,开口:“不乖…知道我会生气…还要瞒着我?”
见他语气松了,她手指往下,戳着他的小腹部:“回来准备跟你说的,可是你连空调都没开,就压着我…做爱。”
小腹部窜出的欲火,燃烧着他的灵魂,他抓起她的小手,上下套弄着肉棒,满是情欲的嗓音说着:“准备历练多久?我2年就能回国了。”
马眼分泌的液体把她的小手弄得湿腻粘稠,穴儿发痒,她夹了夹双腿,眼神迷离:“爸爸说如果我想留下,他会帮我想办法的。哥如果不想我留下,小乖就不会留下。”
沉宴听着那情动的嗓音,把她翻背对着自己,侧身从后方磨蹭着臀肉。
“你不应该叫小乖,应该叫小骚…”
*
没有什么事是打一炮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炮,叁炮…
打到心里舒坦为止。
范思思被沉宴操到潮吹,尖叫着说不要时,他心底的阴霾才好似消散了些。
借着微弱的灯光,他凝视着她的睡颜,想着她的计划。
自从陆庭浩说完入伍历练,她好像就上了心。
她让他迎着大路奔驰,那他是不是也不能阻挡她的梦想之路。
他记得百日誓师大会,她的愿望写在最角落里,只有飞行员叁个字。
法学系,是她的第二理想。
多少也有他的原因在的。
他的手指滑过她细嫩的脸颊,嘴角漾出了些笑意,不知她穿上飞行服,会是怎么样的英姿飒爽。
她无意识地嘤咛了声,往他怀里钻了钻:“哥哥…快睡吧…”
他突然低头吻她:“是老公,不是哥哥…”
“唔…”她被吻得缺氧头晕,听着他沉沉的声音-睁了睁眼睛,又睡了。
睡了会,抬手抱住他,“老公。”
她的起床气早被他治没了。
起初叫她起床,她总是毫不客气地踢他。
后来她只要发脾气,就会被他提枪操干,干到蜜汁泛滥,她呜咽呻吟,性欲的快感战胜了身体,她的脾气也就渐渐地软了。
她如今被弄醒,已经不会乱发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