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唇,点头:“我会和沉宴保持距离的。”
  “沉宴是你哥哥,以后要注意,不能这么没礼貌地喊他的名字。”方韵不悦地矫正她的措辞。
  范思思心底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在方韵看不到的场合,她和他做爱时喊的都是他的名字。
  她很喜欢做爱的时候叫他的名字,他却喜欢她叫他哥哥。
  *
  沉宴和方韵没聊多久,拧动范思思房门的门把手,发现她从里面反锁了。
  他敲了几下门,没有反应。
  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她挂断了。
  下意识的,沉宴觉得她是在闹脾气。
  “乖,开门。”
  她回复的很快:“我睡了。”
  “漫展是钱佳佳跟我提过,我没想过跟她一起。”
  范思思趴在床上,嗅着被褥上残留的属于他的气息,翻卷着,睡不着。
  被他滚烫的身体暖习惯了,突然自己睡,好冷。
  她要学会适应,学会习惯,学会释怀。
  沉宴继续敲门,消息里渗着威胁:“开门,你不希望他们都上来看我敲你的门吧”
  敲门声一下比一下重,就好像敲在了她的心脏上,她很疼。
  她光着脚下床,气恼地打开了门。
  沉宴反锁上门,从身后拥抱住她:“乖谈过3个男朋友,哥哥都没有生气,我只是跟她聊了几句天,你就生气了。”
  他说话的语调委屈,低喃,浅浅的吻落在脖颈上。
  “可以吃醋,只是不能把我往外推。”
  她身体战栗了下,声音高昂:“我才没有谈3个男朋友!!”
  沉宴嘴角漾着浅淡的笑意,将她抱回了床上,褪下裤子,火热的欲望充满着威胁抵在她湿润的穴口:“下午说舍不得我,晚上就不让我进房间,你说说看,你到底想干嘛?”
  她绵软的娇躯被他压住,喘息时颤动的乳峰紧贴着他的胸肌,火热的唇舌肆意搅弄,缠着不断躲闪的香舌。
  炙热的欲望早已埋入身体,口水顺着激吻流出在唇角,她呼吸困难。
  火热的肉棒紧贴着穴肉摩擦,猛进猛出,圆润粗硕的龟头重重地撞在花心上,抵着痉挛的软肉研磨,子宫口被肏开,她头脑眩晕,瘫软无力。
  被他紧紧握住的手指,起初还有力气回握回去,最后来交握的力气都没了。
  他捧着她的臀发起猛烈的进攻,缠绵的吻狂乱地落下,呼吸灼热:“乖,以后还敢不敢把哥哥关在门外面?”
  白嫩的乳房被他玩得泛红,舌头抵在她的喉咙处模拟着身下肏穴的动作,臀瓣的手或轻或重的揉捏。
  耳畔时不时传来他灼热的呼吸,暧昧的话如同催情剂。
  “乖吃醋,是爱我的表现,哥哥肏乖,也是在爱你。”
  她眼圈发红,眼眶里蓄着泪花,求饶:“哥唔我受不了你不要顶了啊”
  身体起伏的速度并未随着她的求饶而减缓,反而撞击的更加凶猛。
  “肏到乖听话,哥哥就不肏了。”
  交缠着的身体发热发烫,她再也没感觉到冷了。
  穴肉被插得往外翻,干进子宫里的肉棒狠狠地旋着,硕大的龟头抵在宫口,她的手指被他交缠着,声音愈发深沉,裹着浓浓的情欲:“是我妹妹又能怎么样?别人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他们不能给你,我还能给你。”
  绵软湿热的花心喷出蜜液,穴肉紧吸着棒身,他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
  细白的腿被他大肆分开,腰间如同装了马达般不知疲倦地操弄。
  范思思数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他精力格外旺盛,变换着姿势地操她。
  好像就真的是为了把她肏到听话。
  心里的矫情抵挡不住身体的欢愉,娇软的身体被他轻微碰触,都要到达巅峰。
  “我错了哥以后不会那样了沉宴求求你射掉吧”
  她实在受不了濒死般的快感了,好像要溺毙在欲海之中。
  沉宴含吮住她的小嘴,在她口中搅弄,缠绕,吸吮。
  他笑了笑,很痞。
  “乖了?”
  范思思心里骂了句变态,语气软了些:“嗯以后不会了啊”
  他抽送加快,力道加重,撞在宫口柔软处,停歇下来,给她喘气的机会。
  连番操弄后,她昂着头躲避着他缠上来的吻,战栗的身体痉挛抽搐。
  沉宴感觉交合处涌出一股温热,她的小腹部上湿了一片。
  她被干尿了。
  因为太爽了,控制不住。
  范思思又羞又爽,偏着头,他压住她的腰,拼命抽送了几十下,龟头酥麻了下,滚烫的浓浆灌进了她的小逼里。
  她身子软绵绵的,被猛地烫了下,颤抖着。
  沉宴趴在她的肩头,喘着气:“乖被哥哥肏到失禁了。”
  她浑身酸疼,小穴肿胀,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精液顺着交合处流淌,他轻吻着她的额头:“我妈说教的话你听听就行了,还真上心了?我既然敢肏自己亲妹妹,就知道后果是什么样的。”
  他冲洗着她的身体,看着她身上被他制造的淤青,眼底闪过丝情欲:“一见钟情知道是什么感觉吗?”
  浴室里的热气把她的眼睛熏得湿漉漉的,她抬眸。
  他心底泛起涟漪:“是性,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想跟你上床。”
  她眉头蹙紧,她还以为他要说出多精彩绝妙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