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宴胯下挺动的力道加快,肉棒插得深重。
  她捉住他的胳膊,昂着脖子,难耐呻吟:“啊哥我不行了”
  很快,沉宴感觉到了身下流出了股暖流。
  她喷出来了。
  他刚插没多久,她就爽成这样了。
  她身子软绵绵的,手指提不起丁点力气,他挑了挑眉,意味不明地看向她因高潮泛红的身体。
  拔出了湿淋淋的肉棒,淫水泛滥而出。
  他起身将她抱起,她的眸子里残存着高潮逼近时的迷离,他抬起她的臀儿,掰开肉缝,肉棒再次挤了进去。
  她惊慌地抱住他的脖子,喘息着:“哥我没劲了”
  他双手置在她的臀瓣上,提起,重重落下,花心深处的柔软抵着龟头,他舒爽地闷哼了声。
  “没劲了还夹那么紧?”
  做爱之后的沉宴,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
  以前觉得他成熟稳重,禁欲。
  此刻她觉得他又痞又雅,荷尔蒙分泌旺盛。
  粗长的性器在湿软的穴里进出,他手部的力道沉重,那种力量感的撞击,她的小逼里淫水越肏越多,顺着阴囊滴在浴室的地板上。
  “哥我好累不要这样了”
  细白的双腿将他的腰缠得紧紧的,他转过身打开了门,每走一步,龟头便顶在穴心一次,酥麻的感觉席卷着她。
  他把她放在书桌上,她惊呼:“书去床上床上”
  沉宴凝着交合处滴落的淫水,唇角扬起:“晚了,已经被你弄湿了。”
  身体的欢愉已经超过一切。
  她昂着头,粉唇张合,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蚀骨销魂。
  他抓住她的奶子揉弄,摆胯顶送,粗长的肉棒肏地穴肉外翻,他眼底欲念更甚:“乖,你看你的小逼被哥哥肏得嫩肉往外翻,淫水流在你的练习册上了”
  他撞得又沉又凶,说话却很稳,她又来了爽感,涌出了蜜液。
  “啊不要说不要说”
  她伸手捂住他的嘴,他舌尖舔着她的手心,她慌乱地收回了手。
  硕大的龟头厮磨着嫩穴的敏感点,他盯着她泛红的脸蛋,觉得好笑:“又纯又骚,谁教你的?”
  她忽然看见了墙壁上交迭涌动的身影,深切火热的阴茎在她的嫩穴里肆虐,她抱紧了他,乳房蹭着他的胸肌。
  手指摩挲着他的腰部,她昨天还在想他的腹肌,他的力量。
  今天就真切感受到了。
  腰真好,腰子也好。
  他被她勾得心思混乱,俯身含吮着奶尖,轻轻咬着:“嗯?谁教你这么勾引人的?”
  她被撞得花心乱颤,阴道内壁很快就痉挛起来:“没有没有人教我啊嗯我要尿了啊不要肏了啊”
  他箍紧她乱晃的腰肢,研磨的力道加重,凶猛地肏了百十下后,感觉到腿边湿热,他依旧没停下来,抓握住她的双腿,吻凶狠地落在她的唇上,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搅弄,她呜咽着,他操干着。
  精关难忍,汹涌喷发。
  她抱住他,身体颤抖得厉害,小穴里淌出的淫水顺着桌子流淌在脚边,他缓和了会,从她柔软的穴里拔了出来。
  湿淋淋的花穴吐出更多的淫水,弄得满桌子都是。
  她任由他抱着去卫生间清理下身体,他给她裹了浴巾,他自己则穿上了裤子。
  他抱着她去了他的房间,许是知晓她的担忧,他说:“先睡吧,明天给你收拾。”
  范思思脸上突然滚烫起来,她刚才好像爽尿了,完全控制不住。
  他会不会嫌弃?
  她懊恼地低垂着眸子。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睡吧。”
  她捏了捏他的腰:“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做爱的时候骚话一堆,下了床就这样的沉默。
  她适应不过来。
  他把她往上提了提:“要不要我即兴发表个800字初夜体验感?”
  她皱了皱鼻子,睫毛翕动,翻了个身:“睡觉吧。”
  他把她捞回怀里,闭着眼睛,嗓音沉缓:“昨天给我发的什么消息,我没回复,你气成那样。”
  “哪样?”
  他捏了捏她的手指:“非要我说得那么明白是吧?”
  范思思想他在床上说的那些淫词秽语还不够明白吗。
  “发了我想你。”她背对着他,说出这话,轻松了许多。
  “是吗?”他把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部,语调上扬,“我还以为你没心没肺,压根不会想我。”
  “哦。”
  “阴阳怪调的臭毛病什么时候改?”他不悦地揉捏着她的乳房,“还是操得不够狠。”
  她抓住他的手,比划着:“我的手好小。”
  他听着她转移话题的声音,又气又好笑,抓住她的手,十指交握:“睡吧。”
  别说话气他了。
  她捏了捏他的手:“我会不会怀孕?”
  “不会。”他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怀了就跟我妈说她有孙子了。”
  “你要气死她?”欢愉过后的谈话显得温馨融洽,她有些贪恋,不愿意停下话题。
  他紧了紧握住她腰肢的手:“还睡不睡?”
  “你不耐烦了。”
  沉宴人麻了。
  他只是不想在没有结论的事情讨论结果。
  “要不继续做爱吧。”
  他翻身压住她,却看她泪眼婆娑,委屈巴巴的。
  他轻叹了声气:“现在不是公开的时候,我们都没有经济,脱离家庭,百害无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