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颜塞完内裤,左手迅速抬高元丰的屁股,扶着鸡巴找准位置,快狠准地顶了进去。
“唔——”
紧紧闭合的阴门被粗壮的硬物强行破开,元丰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疼得浑身都在发抖。他拼命扭动着身体抗拒,不停地摇头将嘴里的内裤给甩了出去。
“好痛啊!你他妈的!啊!操!!滚出去!!”
贺颜进得困难万分不说,夹得鸡巴都有些疼,紧得出乎意料。他按住疯狂挣扎的元丰,低声警告:“大点声,让外面的人也听听。”
“你妈的,赶紧滚出去啊!求你了啊,好痛啊…出去啊,我操你妈…疼啊…”元丰疼得东南西北都找不着了,额头逐渐渗出冷汗。下体被撑开的疼痛太过剧烈,他边骂边求饶,已经语无伦次。
贺颜没理会耳边的谩骂与求饶,他掐紧元丰的双膝窝用力往下压,强硬而粗暴地冲破阻碍,一捅到底。
“啊—”
元丰痛到吼不出声了,他从没这么恨过一个人,恨不得一刀捅死贺总!
第45章 能不能做个人啊!?
贺颜久经情场十多年,就没操过这么紧的。鸡巴被温热湿滑的阴道严丝合缝地包裹着,紧实的肉壁一收一缩地吸着他不放,龟头被咬得又酥又麻,爽到差点射精。
全根操进去的那一刻,他想着怎么没早点办了这小子。
“好痛啊…你…妈逼…啊…”
元丰尾音颤得厉害,尖锐的疼痛从阴道口传至全身,他感觉自己的下体被彻底撕裂,血肉模糊。难以形容的痛楚导致他下颚紧绷,冷汗直流。就好像已经结了痂的伤口被硬生生地往两边掰扯,直到皮开肉绽为止。
贺颜感受到一股湿热的暖流浇在鸡巴上,他试着缓慢地往外抽,紧窄的阴道瞬间痉挛收缩,反而将他咬得更紧。他舒服地喘出一口气,被这绝妙的紧实感刺激得差点又交代了。
“你妈…啊…”元丰疼得浑身发抖,说话都说不利索。他眉头紧锁,张着嘴巴不停地大口喘着气。
“第一次都会痛,给我忍着。”
“忍你…啊…呃…”
元丰痛到头晕想吐,下体的酷刑一直在持续。他双手紧握成拳,心里已经把正在操他的男人砍了一次又一次。
一刀捅死根本不能解气,贺总这样的变态,就该乱刀砍死。
贺颜耐着性子缓慢地抽插了十多个来回,每一次抽动,阴道深处似乎有一张小嘴在不断地吮吸着龟头。肉壁在缓慢的抽插中逐渐变得柔软,他进得一下比一下深。
“啊…”
贺颜头回觉得车震挺费劲,他没再给元丰适应的时间,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在柔软的阴道里凶猛地抽插顶撞。
元丰承受的是一波接一波的疼痛,并且一次比一次剧烈,痛到全身麻木。他忽然想起了当年用八千块钱买走他的那个中年男人,他被父母抛弃,跟着那男人去了邻村的新‘家’。
为什么老天要给他这么一副畸形的身体啊…
密闭的车厢内,汗水与体液交融在一起,是散不去的雄性味道,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
锦西湾地下车库。
贺颜停好车,回头看了眼躺着不动的元丰,“起来,下车。”
元丰不想说话,所以没吭声。腿间除了异常黏腻的不适感之外,依旧是火辣辣的疼痛。他试着动了动腿,一股液体从阴道里缓缓流出,顺着屁股缝往下滴。
“你妈的…你…”
贺颜下车打开后座车门,四处看了一圈,才探进去打开车顶灯。他掐住元丰的下巴,“再说一个脏字儿,接着操。”
元丰怒瞪着贺总,质问道:“谁让你射进去的!?”
“行了,别闹脾气。”贺颜松开手,摸了摸元丰汗湿的脑门儿,笑着夸了句:“还挺紧。”
“……”元丰怕被操,把到嘴的脏话给憋了回去。他不爽地打开贺总的手,“你让开,我要起来。”
贺颜往外撤时,扫了眼元丰的下体。原本粉嫩的阴户被操得红肿肥大,阴唇上混着血和乳白色的液体,下方的逼口也红肿不堪,正在流着他射进去的精液,看着有些触目惊心。那屁股下方的坐垫上还有不少看不清颜色的液体,应该是血。
元丰困难地坐起身,在看到一滩血的时候,气得顾不上疼痛,直接给了贺总一脚。
“你个变态,能不能做个人啊!?这么多血,你妈的!”
贺颜捏住元丰的脚腕,警告道:“给我老实点。”
元丰一边瞪着车外的贺总,一边费劲地穿着裤子。他越想越恼火,开始琢磨着怎么才能解除包养合同。再这么下去,迟早被操死。
贺颜听到开门声,伸手拉开车门。考虑到小情儿第一次被开苞,他主动抱起元丰。
元丰刚要踩踏板,结果下体被扯得一阵剧痛。腰间突然多了一双手,把他从车里给抱了下来。
“能不能走?”
元丰试着走了两步,还是疼。但非要走下去,这种疼他是可以忍受的。想他12岁就进入社会打拼,什么苦没吃过?可这心里头实在不痛快,他瘸着走了两步,“好疼啊,疼得不能走路了…怎么办啊?要不贺总你给我找个轮椅来吧。”
贺颜笑了,“我看得用担架抬,打120吧。”
“……”元丰真想找个趁手的东西给贺总狠狠来两下子,不过眼下不是计较的时候。他诶呦叫了声,顺势卖起惨,“我可没跟你开玩笑啊,你看我都瘸了。”
贺颜一看那走姿就知道这小子在装瘸,他跟了上去,“怎么,需要我抱你回去?”
元丰可不需要抱,只想远离变态。他想了想,说:“贺总,我这都大出血了,得跟你请一星期的假期,可以不?”
“可以。”贺颜心情不错,将元丰揽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