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荷花愈发红了脸,啐道,“我就知你没个正经!”
桃花笑道:“这可是最最正经的,外面野花野草多,当媳妇儿的在那事儿上要没有点儿手段,难保男人不被狐媚子勾搭了。咱们亲姐妹有什么害臊不能说的,你只偷偷的给我说说,我又不给你张扬去。”
荷花被她说得愈发脸臊,只道:“春来对你言听计从半点儿花花肠子没有,你还想怎样,我没什么这本事那本事的,你再说我可恼了,快走快走!”
荷花好说歹说总算把桃花打发走了,只前脚桃花才走,后脚杏花又来了,说是适才走得急落了东西。可进了屋也不忙找,只磨蹭了一会儿,开口道:“姐……有德他疼我……”
荷花道:“疼你好啊,这是你的福气。”
杏花脸红道:“他那么疼我,我也想疼疼他……”
荷花道:“那是应该,往后你们夫妻恩恩爱爱的才好。”
杏花咬了咬嘴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声道:“那……才姐夫说的那事儿……你教教我呗……”
“……”
杏花见荷花没应,又臊着脸说了一大堆的话,只说田有德平日怎么把她放心坎儿上疼着,自己如今怀了身孕,只怕像之前那样不小心掉了,根本不敢行房,心里总觉得对不住他,只想好好补偿补偿疼疼他……
荷花听着杏花这番话,只掐着手心把长生骂了千万遍,待好不容易把杏花送走了,她真是掐死长生的心都有了。回屋一看,长生却没事儿人似的歪在炕上逗儿子玩儿呢。
荷花不容分说,爬上炕照着长生身上就是一顿打。长生围着儿子满抗乱爬却还不知怎么回事儿,最后缩在儿子旁边,气呼呼地道:“你干嘛打我!”
荷花骂道:“我打你是轻的,我恨不得打死你!谁让你刚刚胡说的!”
长生理直气壮地道:“奶奶说不许说谎,我从来不胡说。”
荷花气道:“那也要分什么话,什么‘只有媳妇儿可以吃’,这话也是随便能在人前说的吗!”
长生一愣,这才明白荷花说的是什么,脑袋一低没吭声。荷花以为他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在自责反思,没想他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却忽然嘿嘿地乐了,弯着嘴角笑道:“我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