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回道:“咱们几个说说无妨,也不学那三姑六婆四处胡言……我看你对她倒也上心似的,昨儿晚上我在这院子里听着,似是送了她东西了?还那么殷勤送人家回家,你可别告诉我,你哪家的千金都看不上,单只看上她了?”
荷花心口忽的噗噗猛跳起来,周遭一切的声音忽然就不见了,只揪着心等着那人的回话。
“你这玩笑可开大了。”孙行舟笑道,“我如何能寄情于那样的女子?模样虽不难看,却也全无半点儿秀丽可言,更别提那周身的气质……你可不知我第一次见她的样子,蓬头垢面,一身的污物鱼腥,真真让我开了眼,世间女子千千万,有那温婉俏丽的佳人,亦有这山村野岗的粗陋农妇……啧啧……奇哉,妙哉……”
刚刚还猛跳的一颗心一下子被人抓住、揉捏,随手扔到了臭水沟里。
荷花全身僵在那儿,脑子里像炸开了似地一片空白,刚刚听到的话,每一个字就是一个大嘴巴,一下一下抽在她脸上,把她的脸皮都抽没了。
“我只看她怪可怜的……年纪轻轻就嫁了个那样的丈夫,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怕是这辈子也不能了……女儿家最苦之事莫过于嫁不得好夫婿,她虽然粗俗,倒也有乡下人的淳朴善良……”
院内,孙行舟还在说话,荷花却是什么也听不到了,静静地下了石阶,离开了。
荷花一路魂儿飞了似地的回了家,进了院直奔灶房,舀水,生火,做饭。
忽的,长生推门进来,一句话也不说,抓了她就往屋里扯。
“干嘛?”荷花暂且回了神,不明所以。
长生把荷花拉近屋里,回身把屋门插上,又猛地把她抱了起来,进了里屋放在炕上。
荷花被弄懵了,惊异的瞅着长生道:“你要干嘛?我该做饭了,你吃不吃饭了?”
长生不吭声,脱了鞋子爬上炕,把屋里的帘子全都拉上了,屋里一下暗了下来。荷花愈发惊诧,又有些害怕不安,急道:“你干啥?大白天的拉什么帘子?”
长生依旧不答话,去炕头把被褥都扯开,开始铺上被子了。荷花坐在炕上瞪着眼,看着长生把他二人的被褥挨着铺好,没等她反应呢,他便过来拉扯她,不容她反抗的把她塞进了被窝儿里,她挣扎着要起来,他便很用力的把她按回去,直到她不再动了,他才钻进了自己的被窝儿里躺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