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要我抱你吧,想得美你。”柏垣俊秀的脸露出点匪夷所思。
我失落地垂了垂眸,下一刻,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了起来,柏垣甚至还颠了颠我,啧道,“就这一次。”
我高兴起来,兴高采烈地圈住他的脖子,把自己深深埋入他的怀抱里。
他一路把我抱上楼,到了浴室才把我放下来,“自己洗脚,脏死了。”
我听见后面三个字,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砸了下,急切地抓住柏垣的手,“我不脏的。”
可我立刻又想到我曾经在谢惟和贺一斐身下的淫荡模样,想到贺一斐的那句小槐这么脏,柏垣才不会要你。
原来柏垣真的会嫌弃我。
我难过地抽泣起来,柏垣被我莫名其妙的眼泪吓了一跳,他暴躁地道,“你哭什么,你光着脚在草地上跑,当然要洗脚。”
他的表情有一瞬的怪异,“你别告诉我,你要我帮你洗?”
我连忙摇头,破涕为笑,光着脚进浴室仔仔细细冲洗起来。
褐色的泥土夹杂着草碎被冲进下水道,我又哭又笑,一瞬间无法明白自己究竟是开心还是难过。
等洗完脚见到柏垣,我才好受了些。
他正坐在床上按着手机,眉头紧缩,见我出来,晃晃手机,“谢惟又跟我要你了。”
我看着他,“我不想回去。”
“我知道,”柏垣丢了手机,他把手交叉枕在脑后,倒到了床上,漫不经心说,“其实本来不想插手的,但顾佳求了我好久,我也不想我哥死了还不安心,就勉为其难帮帮你,我告诉你,我不会白做事的,谢惟跟条疯狗一样咬着我不放,麻烦死了,你怎么报答我?”
他语气轻快,听着像是在抱怨,但却半点儿没有觉得麻烦的感觉,反倒是像在打一场酣畅淋漓的战,誓要夺得城墙。
而我满脑子都是报答柏垣。
我趁着柏垣还在说话时,走到他腿边,慢慢跪了下来,扶上了他的大腿内,正想把头埋下去,他猛地坐起来,眼疾手快轻轻攥住我的头发,斥道,“你做什么?”
“报答你。”我张了张唇。
他表情古怪,“我没说是这种报答。”
我朝他笑,虔诚道,“可是我想把自己送给你。”
给我一点活下去的意义吧,柏垣——
笨蛋小柏
## 37
敞亮的房间里,我跪坐在地上,脸深深埋在柏垣的胯下,伸出舌头隔着牛仔裤去舔舐他包裹在里头的硕大,柏垣的呼吸渐渐沉重,攥在我头发上的手稍稍收紧。
我感受到他的情动,更加卖力地舔弄着,很快牛仔裤上就有一片深色的水渍。
伸出手拉下拉链,柏垣已经半硬,我抬着眼,嫣红舌头在全黑四角裤上旋着,一下一下舔在薄布里的性器,他低头与我对望,看我迷乱的表情,眸色深不可测。
我释放出他的性器,他的阴茎傲人,弹在我的脸上,柏垣喉结滚动,扶着性器在我脸颊上戳着,声音低沉,“是你自己想吃的。”
我迫不及待点点头,双手捧住血脉喷张的性器,舌尖从最底部往上舔,把他的东西舔得水光淋漓,才含住他的顶端,做这些淫荡的动作,我眼睛不曾离开他的脸,柏垣的神情渐渐染上欲色,让我从心底痴狂。
我用力地吮吸他的性器,把两颊都吸得凹陷了些,柏垣呼吸沉重,慢慢在我嘴里动作起来,他性器粗长,很快就顶到了我的喉管,我有些不适,但还是努力放松把东西吞进去给他做深喉,柏垣果然舒爽得发出喟叹。
他喘得厉害,我在他的喘息里,甚至不用他碰我,裤子就濡湿了,柏垣惊讶于我的变化,竟把脚轻轻踩到我的裆部,他用的力度很巧妙,我浑身瘫软,像发情的母猫一般,渴望地吮吸他的性器,双腿哆嗦个不停。
过了一会儿,柏垣把精液射进我嘴里,他正想说点什么,我却当着他的面咕噜一声把带点腥气的浓精吞进肚子里,然后把张着嘴让他检查我吃得干干净净。
柏垣低骂了一声,伸手把我甩到床上,他神情怪异,似舒爽又似生气,调情般骂我,“骚死了你。”
我的手从他腹部摸下去,握住他射过一次半软的性器,把腿分开,啜泣着说,“柏垣,操我吧。”
柏垣却松开我,坐直起来,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性器直挺挺地硬着,嘴里却说,“我不要。”
我有点委屈,也坐起身,然后开始自顾自脱衣服,他真口是心非,嘴里说着不要,却没有阻止我脱衣的动作,很快我就浑身赤裸地展示在他面前。
其实柏垣没有骂错,被谢惟和贺一斐玩了这些年,我最清楚怎样勾起一个男人的性趣,他骂我骚,但却不制止我,想来也是想我再主动些,我当然会满足他。
于是我翻过身背对着他跪好,分开双腿高高撅起屁股,怕他不满意,还伸手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已经情动的湿漉漉的穴对着他,咬唇回头朝他笑,像只知道交配的母猫,摇了摇屁股说,“柏垣,我要。”
原来我这么下贱。
柏垣神色莫名地盯着我看了半天,忽而冷声道,“这么想要,你他妈哭什么啊?”
我一怔,这才察觉自己脸上全是泪水。
我为什么哭,我不应该高兴吗,我茫然起来,像做错事一般看着柏垣,屁股却仍高高翘着。
柏垣覆上来,扶着性器一下子把我贯到底,我呜咽了一声,他在我身后狠狠冲撞,语气又冷又气,“不喜欢就说,哭哭啼啼干什么,显得是我强奸你似的。”
他知道我不喜欢,我因他这句话又无声哭起来。
柏垣肏了一回,把我翻过身,他把着我的腿压到胸口,粗长的性器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有点疼,但很快的我就尝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他故意在我那一点摩擦过,听我淫乱的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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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垣缠上来与我接吻,不无得意道,“怎么样,我技术很不错吧,你都爽得流口水了。”
我呜呜哭着,被他弄得浑身舒爽,伸出舌头与他交缠,含糊道,“喜欢你。”
柏垣的耳朵有点红,“知道了,怪我长得太好,你一见钟情也不是你的错。”
水乳交融,水色弥漫。
我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灵与肉皆在颤栗着。
柏垣又压着我做了一次才算是结束,他抱我去浴室清洗时,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趴在他光洁的胸口处闷声问,“那个男孩,你要了吗?”
他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我指的是王生秦带去包厢的那个少年。
柏垣鄙夷地嗤道,“畜生才挑未成年下手。”
我热泪盈眶,想起十七岁那年被谢惟无情地压在床上,撞破我所有的幻想。
如果我早一些遇到柏垣,会不会是不一样的结局,我哭得太可怜,柏垣把我放在浴缸里我还在哭,他不耐道,“才做了三次就哭成这样,你行不行啊?”
我伸出手去抱他,声音带着性事过后的绵软,我看着他啜泣道,“我成年了。”
他啧了声,“我又不是傻逼。”
我破涕为笑,“你别不要我。”
“你有完没完啊?”柏垣给我清理身体,语气有点恶劣,但最终还是别过脸说,“床都上了还说这些有的没的,好不容易抢来的,就算是气死谢惟和贺一斐那两只疯狗,我也不会把你交出去。”
我高兴起来,任由柏垣给我清洗。
我看着他跟温司相似的脸,一时间有些恍惚,他既是我梦寐以求的温司,也是救赎我的柏垣,他们两个是同一个人,又不是。
我无暇去思考那么多,身体的疲倦让我很是困顿。
这是我来别墅后头一次不必依靠药物就入眠,迷迷糊糊间,我感受到柏垣把我轻手轻脚放在床上,他在摸我的脸,嘟囔着,“怎么长这么漂亮,小狐狸精。”
他在亲我,我温顺地张开唇让他索取。
一副漂亮的皮囊为我带来了祸端,但也是这副皮囊,让我获得柏垣的青睐。
我一时不知道是不是该开心,不多时就沉沉睡了过去。
我梦见了谢惟,他站在阴暗里,阴森森地看我,要我回去。
也梦见了贺一斐,声嘶力竭地控诉我欺骗他。
他们像是两只索命的恶鬼朝我扑来,我躲无可躲,怕得跌倒在地。
一双有力的臂膀把我抱起来,温司和柏垣的脸在我眼前交替转换,凛冽的气息把我包裹起来,他语气狂妄道,“说了不会丢掉你。”
我彻底醒悟过来,再次将我救出水火的人,叫做柏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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