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荒诞了,我忍不住笑了笑,捧着贺一斐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谢惟,这世上从来都没有后悔药,是你把我亲手变成一个婊子。
## 34
谢惟最终还是答应让我继续去学校,贺一斐虽说要跟着我,但也不可能每时每刻都黏在我身边,不见到他们两个,我得以喘息。
温司的葬礼定在十月二十七日。
而在他葬礼的前两天,我竟见到了柏垣。
应该是巧合,他路过学校门口,而我恰好走出去的时候,在车流之中精准定位到他车窗里的脸,只是一眼,我就无法思考,甚至冒着可能会被车辆撞上的危险冲了过去。
我拍打着柏垣的车窗,生怕下一刻谢惟派来跟着我的人把我拽走。
里头的人眉头微皱,认出了我,打开了车门,我一溜烟坐了进去,他看着我,喊出我的名字,“宋槐?”
好似温司在喊我,我紧紧抓住他的手,他不耐烦地甩开,我又像牛皮糖一样抓了上去。
车子停在路边,柏垣让司机下车,终是开口看我,“顾佳跟我说了,我确实乐得看谢贺两家吃瘪,但是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去做这些事,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
我怔然看着他,差点喊出温司的名字,但幸而及时止住,我大着胆子与他十指紧扣,露出个笑来,“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句话隐含的意味太深,柏垣似被我的大胆吓到,斥道,“你他妈要不要脸啊?”
我有点委屈,我什么都不剩了,只剩下自己,把我送给他不好吗?
仅仅只是这会子功夫,外头已经有人在敲窗,我知道是谢惟的人,愈发急躁起来,几乎整个人往柏垣身上贴,他没有推开我,像看戏一样垂眼看我,我迷恋地注视着他,说,“我想跟你在一起。”
柏垣瞥了眼窗外的人,拿一根手指头抬起我的下巴,笑得有点痞气,“怎么个在一起法?”
我含住他的手指头,舌尖轻轻地刮过他的指腹,柏垣眸色渐深,我含糊道,“你可以操我。”
他把我推开,似嫌弃一般将被我舔得湿漉漉的指尖擦在我衣服上,嗤笑说,“那你可找错人了,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太骚的。”
我迷茫地眨眨眼,谢惟和贺一斐都喜欢我这副模样,柏垣不喜欢吗,我急切想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人,但说出口的话却变成了,“你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不喜欢?”
他一怔,幽深的眸死死盯着我,被他看着,我浑身都滚烫起来。
但最终柏垣还是不顾我的挣扎把我赶下车,一下车,我就被谢惟的人挡住,车子很快消失在我的视野之中。
当晚回去谢惟和贺一斐就对我发作了,他们两个像拦不住妻子出轨的无能狂躁丈夫,把我按在地毯上肏弄,地毯全是我们三人的体液,我敞着腿,让他们轮流进入,做出迷乱的神情,可脑子却一直在思考着,柏垣会喜欢什么样的类型?
白腻的大腿全是他们掐出来的红痕,我撅着屁股让谢惟从后面进入,嘴里吃着贺一斐的阴茎,他们一前一后地肏弄,极为有默契,频繁的性爱也让我逐渐适应这样粗暴的对待,我哆嗦着交代了出来,贺一斐射进我的嘴里,逼迫我把精液都吃进去,有一小部分白液来不及吞咽,存留在了唇角。
事后,谢惟抱我去清理,我勾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身上,他的指节伸入我泥泞不堪的后穴,咕噜咕噜地吐了他一手的精液。
确实是太淫荡了,怪不得柏垣不喜欢。
我有点委屈,趴在谢惟身上哭,他凝眉看着我湿漉漉的脸,羞辱我,“这么爽?”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他根本不知道我在难过什么,我又恨谢惟把我变成这样,无端地对他发起脾气来,谢惟任我对他又打又踢,我闹了半天,着实没有力气了,被他抱着睡觉。
“谢惟,我讨厌你。”
“我知道。”
他虽然知道,却仍不肯放手,反而把我搂得愈紧,紧得我难以喘息,仿佛恨不得让我把命都交代到他手里。
十月二十七日,天降瓢泼大雨。
温司的葬礼如期举行,我一大早买了槐花,送温司的最后一程。
两年前的一次告别,天人永隔。
我捧着槐花在大雨里哭得直不起腰,然后闻风而来的谢惟和贺一斐将我拉扯进车子里,强暴了我。
他们羞辱性的语言一声声灌进我的耳朵里,鞭挞我的神经。
“叫我做什么,你既然敢瞒着我们来这里,想来也不怕的。”
“温司现在估计还能看到吧,你被操是什么骚样,他见过没,宋槐,你跟温司上床,真不会想起被我操的时候吗?”
“我昨天见到柏垣了,他说你求他操你,是不是真的?”
“啊,原来是真的,小槐这么饥渴难耐,我跟哥都满足不了你,要你出去找其他男人。”
“哭得这么惨,一定很开心吧。”
我满脸热泪,这样活着比死还不如,我太恨了。
温司,你会看到我的不堪吗,我已经竭力反抗过了,却仍是这样的境地。
谢惟掐住我的脖子,把东西全部射进去后,我敞着腿,嘴里是带着腥气的精液,软趴趴地倒在贺一斐的怀里。
窗外狂风暴雨,大雨如同水帘一般在窗户上落下。
我隔着水幕,看见大雨里撑伞的人,柏垣一身黑衣,似乎正看向我们这辆车子。
谢惟和贺一斐衣衫整洁,我却赤身裸体沾满精液,我不要被他看见我的狼狈,把脸埋进贺一斐的怀里,哭个不停。
谢惟发现我的动作,嗤笑一声,竟然伸手去摇下车窗。
寒意带着雨珠打进来,我周身如坠冰窖,惊恐地抬眼去看,柏垣皱着眉,与我对视,隔得太远,他与温司像是双生儿。
仿佛是温司在看着我堕落。
贺一斐捏住我的下巴,哼道,“小槐这么脏,柏垣才不会要你。”
我痛苦地咬住了唇,直到咬出一点血腥气,逼退眼底的热意,恨意滔天地看向谢惟,“谢惟,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大雨磅礴,与我的声音交杂在一起。
谢惟的黑眸里住着一个破碎的我。
我说,“我跟温司没有上过床,在小斐之前,我只有你一个人。”
贺一斐抱着我的动作一僵,谢惟漠然的神情一点点碎裂开来,他死死瞪着我,语气森寒,“你再说一遍。”
我笑出声,笑得眼泪都溢出来,“谢惟,你真可笑。”
天边一道剧烈的闷雷炸开,我看见谢惟的脸像是碎裂的玻璃杯,折射出饱含痛苦的寒光——
嘴硬傲娇赛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