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雾,雾雾-
想把雾雾的名字纹在手腕上-
秦湛的酒吧真色情-
不喜欢和女人谈生意-
烟太贵,戒烟-
雾雾为什么不开心?-
像幼鸟的雾雾-
努力给雾雾建一个巢-
累-
雾雾反常-
连吃醋都上不得台面-
只有雾雾敢这么欺负我-
为什么故意惹我生气-
下不去手-
小婊子雾雾,你给我等着-
雾雾,雾雾-
秦湛说爱是放手-
放 你 妈 逼 。
第23章
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想的最多的是我为什么会喜欢上陈宇。
日久生情吗?
不,不是。
是他自身的魅力让人无法抵抗。
是他躺在我身边,看着我,亲吻我的指尖,一遍又一遍说我爱你。
他知道我没有安全感,所以要说到我听腻,像心理暗示,把胆怯与质疑化为安稳和底气。
“我很少用语言表达我的感情。”
早上七点,他光着膀子坐在床边穿衬衣,背对我,声音有些沙哑。
“但我不吝啬让你从语言上感受到我的爱意。”
他扭头看我,声音温柔:“早上好雾雾……我爱你。”
我老脸一红,实在想埋在被子里,但还是露出两只眼睛看他,声音闷闷的:“早上好……我也爱你。”
他凝视我,看一眼时间,朝我压过来,手伸进被子摸我的腿,声音越来越低沉:“那我们干一炮好不好?”
他说话怎么这么直白!
我咬着牙,实在感觉羞的慌,想躲开他,又贪恋他的温度,他直直盯着我,我被看的都快蒸发了,忍不住想夹紧双腿,却直接夹住他的手。
他低低地笑,摸我的性器,我感觉自己在抖,细碎的呻吟快要溢出来,谁料他摸一半突然不摸了,眼含笑意地看着我。我瞪他,他坐直身体,拍拍自己的大腿,意思不言而喻。
他这个混蛋!
我们虽然做过无数次,可他都掌握一个度,不会把我欺负的太狠,欺负太狠有两个意思,第一是不会做的太狠,第二是不会让我太难堪,因为我脸皮薄,容易脸红,在此条件下他得寸进尺我会生气。
倒不是说我生气很难哄,只是他知道我生气的点,总是有各种坏点子逼近这个点,最后收手。
“你以为我不知道怎么哄你吗。”他曾掐着我的腰说:“我只是单纯不想让你生气。”
说的时候还带着冷笑,一副厉害的不能行的成就感爆棚模样。
——“你怀疑我不爱你?”
那天晚上他的惊讶一点不亚于我知道他对我有这种心思的时候。
他本来摸着我的脸,随后站起身。
阴影裹着他,让他看起来更加高大挺拔,他安静极了,像一尊被黑暗围绕的雕像,有种令人心颤的美感——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摸着自己的手腕,仿佛上面有一道疤,像有山川,又像只有炙热的岩浆,大片火红色的液体流淌着,奔腾、汹涌、带着无声喧嚣的怒意——他看向我,目光太深太重,压的我呼吸骤停。
可最终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再次朝我走来,低低地重复,声音有些颤抖:“我爱你,雾雾,雾雾。”
我拥抱他,在那一瞬间竟然抛锚的想,他没有说常规的,通顺的我爱你,雾雾,我爱你,没有强调我爱你,而是重复我的名字,或许因为我的存在比我爱你这三个字的分量更重,后来我问他,他沉默,我又问他,他才有些好笑地说:“是的小侦探,恭喜你找到了真相。”
他竟然这么爱我。我浑浑噩噩地想,咽口唾沫掀开被子,朝他爬过去。
我只穿了一件上衣,因为爬行的动作露着半个肩膀,下身更是一览无余。
我不好意思看他,坐在他的腿上。
他总是起的比我早,一副穿戴整齐,随时可以出去应酬的模样。
还没有到社会就已经有这种成熟精英的感觉了,经过年龄沉淀的陈宇是什么样的?好奇压过羞耻,我抬头看他,他的眉眼一如往常,英俊,凌厉,但也温和,只是相对于高中时四肢修长的少年,我能感受到他在逐渐长成一棵树,一棵不停扎根,没有人可以撼动的树。
我不知道他的气质是从哪里来的,只知道他比之前更加迷人——如果说曾经的陈宇是年少绮丽的梦,是穿着白衬衣或校服出现在花坛边,推着一辆自行车又或者背着双肩包的主人公,现在的他就是都市中纸醉金迷的主角:光鲜亮丽,出现在聚会上,交换信息,举杯畅谈,儒雅斯文的男人。
他好像长大了。
我眨眨眼,忽然感到一阵难过。
“对不呜——”一句完整的道歉还没说出来,他就扣着我的后脑勺吻我,摸我的肋骨。
我们接过那么多次吻,都没有这次来的让人动情。
我抱着他的腰,笨拙地和他交缠,忍不住把他的衬衣抽出来,解开他的皮带。
他比我方便的多,大手从臀摸到腿,又摸到腰。我怕痒,他就掐我,我咬他的舌尖,他顿了一下,才用拇指摁上我的乳尖。
身体是有记忆的,肌肉也是有记忆的。
他造访过我全身上下太多次,以至于身体里的细胞接收到讯息就早早摆出一副迎接的准备。
他的拇指拨弄着我的乳尖,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没有规律,让我大腿内侧的肉都忍不住发抖,酥麻又痒,性器也高高翘起。
他放开我,声音沙哑地笑一声:“不经摸。”
好看的人真的不适合耍流氓,会出人命。
他那么正派的模样,带着情欲的声音挑眉的时候,眼神直白又炙热,毫不掩饰上下打量人的时候,以及不安好心说荤话的时候,都令人脸红心跳。
我揪住他的衣服,骨节泛白。
越觉得他好,越无法和他亲近,可内心深处又渴望他渴望到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我紧紧咬着下唇,固执地解他的皮带,眼泪却不争气地掉在他的裤子上,他的手摸着我的后颈,随意地摁压着,声音沙哑地和我说:“咬我的肩膀。”
嗯?我没反应过来,刚想问什么意思,他的动作比我的思想还快,拉开拉链,将内裤剥到一边,强硬又直接地掰开我的双腿,借着我因动情分泌出的一丝丝液体做润滑——可他太大,我也无法真正动情到让穴口松软湿润,那一瞬间的疼痛让我头脑发懵,忍不住想要从他身上下去:“疼疼疼疼,啊——”
我搞不懂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粗鲁,也完全无暇顾及,他没有怜惜我的意思,任由我的眼泪和汗水蹭到他的衬衣上,他都紧绷着下颚线,盯着我,扣着我的腰,一次又一次挺动,贯穿,他越这样我越想跑,似乎是被娇养惯了,明明之前每次他进入我的时候都会吻我,抚摸我,也许是我越来越矫情,不喜欢这种像野兽一样的交配,我混乱地寻找他的唇,他任由我从他的眉间亲到唇边,就是不让我真的亲上。
我小声喊他的名字,他不回我,就是看着我,一直看着我,然后把我翻到床上,用后入的姿势,压我的腰,让我撅着屁股。
太阳升起,透过窗户将我和他的影子投到墙上,他捏着我的下巴让我看墙,仿佛看到两头正在交配的动物,他的耳朵钻到我的耳朵里,痒的我浑身发麻,刚出声喊他的名字,他的拇指就摁着我的舌头和下颚,我的胳膊直打颤:他的动作太大,又进的太深,我能感受到长驱直入时刮过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绵长的酥麻,好像从天灵盖灌入一股清凉的冰水,让我浑身打颤,直到他准确无误顶上高点,我不由自主拱起腰加紧他,他在我耳边沉重的喘息,性器越发硬挺,是被取悦到的反应。
他将拇指拿走,唾液顺着嘴角拉起长长的丝线,最后落在被子上,我的胳膊实在支撑不住,干脆爬在床上,可是他太高,这个姿势让他顶的更狠,甚至好像要卡到那里出不来,我感到恐惧,连忙想起来,他却抓着我的头发,摁着我的头,让我紧紧贴着床,毫无喘息的余地。我被迫看着墙面上的影子,他摸着我的小腹,细细地亲吻我的侧脖颈:“好看吗?”
我咬着下唇不说话,他笑一声,狠狠一顶,我浑身一颤,好像被人剥开了,爽的我眼前霎时空白,性器摩擦着床单,可怜又卑微地吐着液体。
高潮过后浑身敏感,我想缓缓,刚有脱离他的意思,就被抓着脚踝扯回来,再次撞上敏感点,我忍不住呜咽出声,除了求绕,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让我发泄出身体里让人崩溃的快感,他却还在问我:“好看吗?”眼泪和汗水模糊我的双眼,我根本看不清,颤抖着回:“好……好看……”他奖励似的亲吻我的眼角,气息压下来的瞬间,我心里又宽慰又难过,忍不住寻找他,想让他温柔的对待我,想让他疼疼我,像以前一样在意我的感受,我下意识追随他的唇,他却掐着我的脖子,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双手揪住床单,忍不住向前爬,又被他拖回来,过于密集和强烈的快感让我绝望:“不、不要了!小宇,呃嗯啊……”忽然,传来敲门声,我猛地看去,我爸的声音疲惫极了:“小宇?”我瞪大眼,紧张又害怕,带动着身体,夹的陈宇闷哼一声,他没有停下的意思,也没有回我爸,只是掰着我的臀,撞的慢却深,我捂着嘴,咬着手背,生怕露出一点奇怪的声音。陈宇压在我的身上,非和我十指相扣,他离我那么近,睫毛又长又黑,我看着他的侧脸,他微微偏头看我,英俊的眉眼染着情欲的色彩,头发有些湿了,细密的汗珠在眉骨处点缀着,像一闪一闪的碎钻,他低声问我,呼吸炙热,低沉:“你觉得他们相爱吗?”我一愣,对上他的黑眼珠,忘了反应。
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我却觉得他随着我的沉默心情不好了,时间仿佛在瞬间静止,又突然流动,门口再次传来声响:“小宇?”陈宇皱眉,似乎很烦,干脆将我拉起来,用骑乘的姿势,我想拒绝又不敢,只能双手合十求他,他完全忽略我,强势地让我叉开腿,掐着我的腰坐下,我深吸一口气,夹的他挑眉,再次传来敲门声,我不顾一切抱着他的头,亲他的嘴,压低声音:“你回爸好不好,我求求你!”“小宇?爸进来了?”
我一惊,瞬间想从陈宇身上下去,他掐着我的脖子,将我的双手反扣在后面,低头吮吸我的乳尖,似乎对一切都不感兴趣,只想和我做爱,无关外面站的是谁,哪怕被撞破也无所谓,他要做,就必须要做。
以前他也疯,但没有这么疯,没有疯的这么彻底,他不是为了故意吓我,也不是觉得这是情趣,他就是想破罐子破摔了。
我茫然地看着墙面。
墙面上的我们好像一枝被藤曼缠绕的花,被缠绕的喘不过气,离开彼此却又无法生存。
——你觉得他们相爱吗?
太阳越升越高,墙面上的影子也越来越薄,直到消失,长成有血肉的我们。
“相爱的。”我喃喃地说,看着缓慢转动的门把手,看着陈宇低垂的眉眼,挣脱他的束缚,轻轻吻他的唇。
外面是刀山火海,是冰天雪地,是世界末日,但我们在一起,哪怕赤身裸体,也会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爱你——“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们是相爱的。”在那一瞬间,他的神情温柔又动容,下一秒,他将我的脑袋摁在怀里,扯过被子一挡,门打开,他微微侧头,冷声:“出去。”“噢噢。”门关上,只留一句我爸无措的回应。
我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迷恋他的体温,他捏捏我的耳垂。
我低头揉了揉眼,僵住,他搂着我的腰,摸我的小腹。
“可以射进身体里吗?”
我的脸瞬间烧起来,不想看他。
问什么问!憋过他吗!
他亲我的嘴:“嗯?”
我轻微晃晃腰,示意他动:“嗯。”
“嗯什么?”
“射……射进来吧。”我咬着手指:“射进身体里……”他无声地笑笑,在我耳边说了句话,我瞬间看向他,他却捂住我的眼,吻我的唇,将我摁在床上动起来。
我茫然地眨着眼,眼前一片漆黑,睫毛扫过他的手掌。
他不停地亲我,我却越发觉得他像恶魔。
“我知道你不想让爸知道我们的关系,但人的耐心有限,我忍不了多长时间。”“为什么?”我掰着他的手,声音颤抖:“你为什么非要,他受不了怎么办,我——”他猛地捏我的乳尖,我差点叫出声。
“因为我想光明正大操你,这个理由够吗?”
“我……我不想……”我忍不住求他:“我真的不想,陈宇我求求你,就这样好不好?爸年龄大了,我求求你……”他移开捂住我眼睛的手,掐住我的脖子,我瞬间呼吸困难,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却越操越快,极致的快感让我绷紧脚背,汗水和生理眼泪再次混合成一滩透明的液体,哑着声音高潮。他猛地松开手,扣着我的腰,将浓稠的精液抵着穴心射,我被刺激的夹紧双腿,难耐的喘息。
他抽出来,站在床边看我,背着阳光,我看不清他,微微眯着眼。
他射的太深,精液过会儿才会流出来。
“我能操透你,但我看不透你。”
“雾雾。”他轻声喊我的名字。
“你说的,表现的,都是怕爸发现我们的关系。”“真的是这样吗?”
我一怔。
“你知道做什么我会生气,知道哪怕生气也舍不得凶你,你要我克制住怒意,也要我克制住爱意,却又和我分享你的身体,你的感情。”他的声音很淡,淡到像我的幻觉。
“你当初答应我,是真的爱我,还是只是怕被抛弃。”我刚张嘴,还没说话,他突然蹲下来将食指抵着我的唇。
我瞬间呆住。
他的眼眶是红的。
“我不会放过你。”
哪怕你不爱我,我也不会放过你——他一字一顿:“你不要逼我。”
不要逼我。
“没有哪个男人心里是干净的。”他摸我的眼尾:“开学之前,我会告诉他一切。”
我瞬间瞪大眼:“你……”
那开学以后我就不得不跟着他走了,就算不走这个家也呆不下去了,何况人生地不熟,除了他身边,我没有地方可以去。
这是变相的囚禁。
他收回手,站起身,给我披上干净的毯子:“我们在外面租房子,价格地段我已经看过了。”
他轻轻亲吻我的额头,手伸进来摸我的大腿,摸我湿润穴道:“再欺负我,我就把你关起来,操成只会吃鸡巴的小婊子。”
我看着他一本正经,神色淡淡的模样,忽然感到头皮发麻。
他不是在吓我,他只是在告诉我。
他收回手,平淡地看我一眼:“先夹着,等我回来。”
我只敢点头。
大腿处黏黏的,我抓紧毯角,片刻后,他回来了,从后面搂着我,我刚想转身,让他抱着我去清理,他就抬起我的一条腿,扶着性器插了进来,瞬间给我捅的叫出声:“你!”
他亲吻我的指尖:“干一炮不过瘾,多来两次。”
这个禽兽!
他干脆将毯子掀了,压在我身上,善解人意似的:“爸去上班了,今晚都不回来,你可以叫出来。”
但我是真的不想做了,他看出来也当没看出来,撞的一次比一次狠,非要让我哭着求他,最后他说让我说点好听的,我顾不得什么羞耻心,什么羞耻说什么,他听的很受用,射进我的身体里,等我缓了缓后让我跪在床上喝粥,但我连勺都拿不稳,因为他又插了进来,我连拒绝的话都没力气说,他从后面拿着勺,喂我,我赌气不吃,他就有要把粥送到我穴里,让我用下面的嘴吃的意思,吓得我双腿发软,连忙夺过来吃了,最后面对面,他怜惜地看着我。
我说先不做了好不好?为了让他答应,我还专门喊了老公,朝他撒娇,只要这样,他都会答应。
但没有,他只是亲亲我的眼角,将枕头垫在我的腰下,更方便他操干——
“别哭了。”
他拍拍我的屁股:“眼睛都哭肿了。”
我气的发抖:“陈宇你这个混蛋!王八蛋!”
他将我的腿摆成M型,神色不变,忽然指指他身后,抬眼看我:“朝那里说,当你的第一句台词。”
我错愕地看过去,一架单反相机,漆黑的镜头照着我们的淫乱。
“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疯狂朝那里爬去,想将相机关掉,他抓住我的脚腕,粗鲁地将我拉回来:“雾雾,敢当坏人,就要敢承担后果。”
“你放屁!”我实在被他欺负的要发疯,猛地推他:“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明明是你不接电话,去哪里都不说,还有女人的声音,明明是你要变心,你欺负人,你还倒打一耙,是,我是胆小,我懦弱,就是因为这样,我连反驳都不敢,我怕,我怕拆穿你,那我们就完蛋了,我是怕爸知道,但我更怕我们没办法走到一起,还把这个家拆了!”
我越说越生气,越说越委屈,几乎气到哽咽,忍不住咆哮:“你觉得我不爱你,我怕被抛弃,我他妈什么都满足你,尽全力满足你,你要什么没给,从小到大,我得到过什么,给过你什么,我不爱你,陈宇你他妈有良心吗!是,我是怕被抛弃,因为没有人爱我,没有人,妈走了,爸偏心你,我本来应该有好朋友的,心仪的大学没有上,我为什么不怕被抛弃,因为从来没有人不抛弃我!!!”
因为委屈受的太多了,所以也不觉得委屈是委屈了。
因为知道自己不会那么好运,所以干脆就不报希望。
因为没有得到过,所以没有安全感。
我知道自己很讨人厌,也知道自己不讨喜。
过了那段新鲜感,我就是过期商品。
再好吃的饭每天都吃也会腻,再爱的人每天看也会厌。
人的天性就是这样的。
陈宇早晚会不喜欢我在我心里是个命题,缺的只是验证方法。他年轻气盛,爱的猛烈,有不顾一切的架势和冲动,我只比他大三岁,但我知道凡事都得留有余地,像我六岁,他三岁,我去厨房,把他放到沙发上睡觉——我明知道他不会翻身,但我还是怕他翻身。
因为翻身就会掉下来,就会磕到他。
所以我垫了枕头在那里。
直到我从厨房出来,他也睡的香甜,这是最好的结果。
但万一他掉下来,摔到头,有枕头还好,没枕头呢?
万一真的因为掉以轻心发生了呢?
他是被我照顾大的,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是不了解他,但我二十多年的经验告诉我这么做是没错的。
我搓搓脸,抬眼看他,笑:“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真的没办法走到一起,你可能会活下去,我就不会了。”
他猛地抬头,身形颤了一下。
所有人都说我胆小,但好像没有人知道我的胆小是因为我只是怕我所珍惜的,化为灰烬。
“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是我心甘情愿的。”我双腿发软的站起身,大腿内侧还留着他的精液,身上也全是他的吻痕。
“哥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己,时间、精力、身体、感情,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只要我能给的起。”
我摸摸他的眉眼。
从自己做饭,自己走夜路,自己上学,其中的艰辛和心情不是一句我不开心,我很难过能囊括的,我爱陈宇,我爱我的家,我心甘情愿——哪怕我爸偏心他,我也不会嫉妒生气。
因为我知道一个人的滋味有多难熬,没有依靠的时候有多狼狈。
“哥得给你一个家。”
所以我不介意自己化为灰烬——
胆小的人爱起来,是很勇敢的。
【作者有话说】:
最温柔的人往往也是最狠厉的人。
最痴情的人往往也是最绝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