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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涎+番外 6025 字 9个月前

“诶诶诶,嘛呢嘛呢。”

我一惊,连忙将手收回来,恨不得缩进地里去。

陈宇握着我的手,笑了笑没说话。

我有些害羞的抬头,愣住。

说话的人穿着暗紫色衬衫,收腰西装裤,皮带在灯光的照耀下微微反光,他额前的碎发及眉眼,骨节分明的手指随便拨拉两下,腕骨凸出,手臂线条流畅性感,泛着一种欲望的气息——他抬眼,长睫毛眨了一下,有些似笑非笑的意味,鼻梁高挺,两张薄薄的唇上下一碰,轻佻又纨绔。

“你好呀。”

我回神,连忙点头:“你、你好,你好。”

他笑笑,不再说话,打个响指,喊来服务员,顺带介绍自己:“秦湛,秦湛的秦,秦湛的湛。”我挠挠头:“我……”

“陈雾,我知道你,陈老头的老相好么。”他弯弯眉眼,几乎把菜单的菜全点了一遍。

我脸一红,看向陈宇,他神色淡淡,岔开话题:“段喻在哪儿。”“接他哥去了。”秦湛意味深长地笑笑,看看我,又看看陈宇:“我都不配和你们一起吃饭。”陈宇啧了一声,嘲讽道:“你妈管你管的不够严?”“我擦。”秦湛笑骂:“山上的笋都让你丫夺完了。”话音落,门推开,空调的冷风让我打个激灵,抬眼看到站在身边的人。

他剃着寸头,穿着黑色卫衣,休闲牛仔裤,一双帆布鞋,下颚线凌厉的顺下来,像把弯刀。他个子很高,估计得快一九零,很有压迫感,似乎是察觉到我的视线,他低头看我一眼,眉眼间有种锐利的锋芒,他的眼睛很清澈,仿佛直直看到人的心里,但目光很冷,面无表情的堪称冷漠。

只一眼,他便离开视线,又微微侧头,我才注意到他那边还有一个人。

是一位青年,发丝柔顺,眼睛很亮,看着他时眉眼带笑,白皙的皮肤滑嫩紧致,唇红齿白的看起来又纯又欲。他乖巧地站着,却像是往男生身边靠,两个人什么都没有做,却有种诡异的磁场,好像难舍难分,长在一起的藤曼。

“段喻。”秦湛指着寸头男生向我介绍:“旁边的,傅一青。”我笑笑:“你们好,陈雾。”

段喻没什么反应,傅一青温柔地看向我点点头。

两个人落座,菜也端了上来,秦湛又要了几瓶好酒,给段喻和陈宇递烟。

自陈宇成年后我就没有再管过他吸烟喝酒了,毕竟这也属于社交的一种。

陈宇接过夹在指尖,低头告诉我不要害羞,想吃什么就夹,或者我给他说,他给我夹。

我哭笑不得,我又不是面子薄的女孩儿,更不是需要大人照顾的小孩儿。

再说了,他可是我照顾大的。

但是我看到段喻没有接秦湛的烟。

他的食指晃了晃,秦湛看一眼傅一青,便把烟收了回去。

我突然有种挫败感,很想向傅一青取取经,问他是怎么管的住段喻的。因为他看起来那么桀骜,那么不羁,却那么听他的话,简直是教弟有方。

再看看我,看看我和陈宇。虽然陈宇表面看起来稳重又斯文,实际上坏的跟个混账似的,别说我管他了,他饶我一命我就谢天谢地了。

“想什么呢?”他问我。

我只顾在心里编排他,猛地对上他的眼,着实吓一跳:“没,没。”他挑眉,显然不信,压低声音道:“回去再收拾你。”我一对上他沉甸甸的黑眸,黑眸里的欲望,感觉尾椎骨都是麻的,别开脸不理他。

他轻笑一声,手搭在我的倚靠上,缓慢下移,捏着我的腰,甚至想伸进衣服里。

我恼羞成怒,狠狠踩他一脚。

又不是没让他摸过,分不分场合的乱发情,太让人生气了!

他闷哼一声,笑意加深,手不动了,也没有收回去,声音压的有些委屈:“哥,疼死我了。”我一听就心软,他太懂得怎么拿捏我了,他喊我哥,我就下意识把他当成小宇,我的弟弟,我的弟弟需要我,而不是陈宇,一个又坏又精明的混蛋。

我不长记性地看向他,有些担忧,也有些后悔。

刚才怎么没收劲呢。

他朝我眨眨眼,快速亲我一口,等我瞪大眼反应过来,秦湛已经比我跳的更高了,愤愤道:“操你妈陈宇,你他妈——”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和混沌,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和弟弟乱伦偷情的证据似乎甩到了我的脸上,我感到头晕目眩——知道了,他们都知道了,知道我是陈宇的哥哥,知道我们——

“你当他们是什么好东西。”

陈宇轻笑着捏着我的手,安抚我。

我不懂。

我看着秦湛,才发现他的愤愤不平不是愤怒或者恶心,而是被喂狗粮的无语,而段喻,段喻还是老样子,也不算,他只是平静地看我们一眼,给傅一青夹菜,而傅一青只是在低头看手机,看的还是段喻的手机,因为我看到他的手机在一旁放着。

“吃菜吃菜吃菜。”秦湛做了个呕吐的表情,随即他感觉不解恨,却将冒头指向段喻:“今晚这顿饭你掏。”

段喻终于有反应了。

他微微皱眉,是种毫不掩饰的不耐烦,夹起一颗花椒,扔进秦湛的盘里:“滚你妈的蛋。”

傅一青自然地摸着他的胳膊,自上而下,像安抚像……摸一只小动物,像在顺他的毛。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绝,段喻的戾气似乎真的小了许多。他慢慢放下筷子,恢复之间的冷淡样,看着傅一青玩手机,过了会儿,菜不那么热了,他哄小孩儿似的,神情温柔:“等会儿玩,先吃饭。”

他和小宇的长相都属于很英俊,很正派的模样,只是两个人的气质大不相同,段喻给我的感觉更不好惹,像那种会提着棍子就冲上去给人一棍的狠人。

回去我和陈宇这么说的时候,他说我形容的很准确,段喻不是像,他就是,就是浑身戾气,难以驯服。我说那他为什么那么听傅一青的话?我问这话时可能暴露了我想让小宇听我话的心,他抽着烟,慢条斯理地捏捏我的脸:“因为他让他操。”

我瞪大眼:“什,什么,那不是,他不是,他哥吗?!”

问完我就懵了。

擦,我不也是陈宇的哥吗?!

面对陈宇似笑非笑的神情,我感到无以复加的难堪。

“我也听你的话。”他说。

我看着他抽腰带的手,眼角抽搐:“那你停下。”

他毫不犹豫地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某个地方:“我停,他不停。”

妈的,我实在气愤,恼羞成怒地掐他一把,他嘶了一声,将我掀翻,拿腰带捆住我的手,我咬着下唇,他欺身压过来,看着我身上还没有下去的情爱痕迹:“雾雾,你让我从高中就开始操你,我比段喻还听话。”

什、什么?

我震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完全理解不了:“你说什么?”

什么意思这句话?他在说谁?段喻?傅一青?高中?高中就开始?三年?整整三年?!

或许是我的表情太过惊讶,陈宇低低笑两声,拿着润滑油往我穴里抹:“我已经够听话了。”

我忽然想起陈宇饭桌上说的那句话。

——你当他们都是什么好东西。

他的性器在我身体里肆意妄为,我强忍着快感,哆嗦着问他,渴望得到一个答案,又不渴望得到我所想的答案:“那、秦、秦湛……”

陈宇捏着我的下巴吻我,下身也冲撞起来,对我提起别人不满。

“他和他妈。”他在我耳边压制着情欲说:“你看到了。”

我看到了。

我看到——因为就秦湛自己,所以他很郁闷,几乎把桌上的酒喝完,临走时他接到一个电话,面色有些难堪,告诉我们没办法下一场了,话音刚落,一辆黑轿就停在眼前,车窗降下一点,我看到一双冰冷的眼,那双眼没有看任何人,而是直勾勾地盯着秦湛,像要把他扒了。秦湛阴着脸拉开车门,我看到一闪而过的白西装——

以及缓慢升起来的挡板。

【作者有话说】:

【感谢收藏评论点赞打赏的乖乖们。】

陈雾:救命,变态竟在我身边——还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