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宴秋对着面前的剑愣了一愣,道:“不必,我有秋水就可。”
直接被人拒绝了,骆北有些不高兴,但他又不好强行送人,只好不了了之。
其实他不高兴更多是因为穆宴秋似乎也不高兴,他知道穆宴秋不高兴是因为他。
……
阳光正好,骆北一个人站在樟树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然就是出神的看着一个点,眼神放空。
“我觉得你也许需要一点帮助。”程宛白多看了两眼站在樟树下,被阳光披上一层光衣的骆北,年轻的少年人本该生机勃勃,然对方的眼神却是空洞地望着远方。大概就是那么一瞬间的脑子不清醒,程宛白就这么脱口而出了。
骆北歪头看向了程宛白,眼神复杂。
程宛白心下暗道糟糕,她这是知心小姐姐当多了吗?居然敢这么和反派说话,是嫌命长还是嫌命长啊!
骆北对着程宛白勾了勾唇,程宛白吓得一哆嗦,她似乎已经看见自己的坟头草了。
“我想是的。”骆北在注视了程宛白好一会后笑着点了点头。
程宛白暗松一口气,心下无比庆幸现在的小教主虽然多疑但还是一个小甜心,于是她也跟着点了点头,作出聆听的姿态,她不是什么特别厉害有哲学的人,但她可以作一个很好的聆听者,更何况能让她聆听的人还是她很喜欢的角色,想想就兴奋。
骆北笑了笑,不再犹豫,“如果,我是说如果……”
程宛白微笑点头,很多人述说心里话都喜欢这么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