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的手往更危险的地方探去。
门外的阿拉斯加听着门里的动静挠门挠的更是凶,池砚断不管那一套,一心想着讨回自己的债。
“儿子?醒了么?醒了出来吃饭了。”
听着敲门声,池砚的手顿时就僵在那了。
沈清寻饶也不求了,笑声也收了,一把拍开池砚,自己翻身起来整理了被池砚弄乱的衬衫,开门朝沈妈妈说:“醒了,这就来。”
沈妈妈的眼神不自觉飘到了屋里。
床上床单褶皱成了一团,池砚侧身躺在床上,手撑着脑袋,脸上挂着笑朝沈妈妈招手:“妈,我醒了,这就来。”
池砚叫妈叫的甚是顺嘴,这会也不觉得尴尬了。
沈妈妈乐呵呵的应了一声又说:“赶紧着啊,一会饭菜该凉了。”
屋里的池砚又乖巧点头。
沈清寻关了门扔给池砚一记眼刀:“胡闹!”
池砚的胳膊又缠上沈清寻的腰,沈清寻要拍,池砚又撒娇:“抱一会,三十秒就松手。”
沈清寻也不再推拒,任由池砚抱着。
“沈清寻。”池砚的声音懒懒的:“我现在好像快晕过去了。”
沈清寻拧眉问:“怎么了?是不是缺氧了?”
池砚失笑:“什么就缺氧了,我是幸福得快要晕过去了,叔叔阿姨拿我当亲儿子似的,你又这么爱我,我幸福得快要晕过去了。”
沈清寻轻轻捏了池砚脉搏位置一下,嘴角挂着笑说:“谁爱你了。”
“你啊你啊。”池砚脑袋靠在沈清寻的腰侧,他说:“沈医生就是爱我,沈医生天下第一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