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孕的柳辞知道柳晟带着韩栋找出路去了,一晚上在家等的心焦,好不容易等到自己哥哥带着人回来了,可两人的表情看着都不怎么好。
“哥事办得怎么样了?”
柳晟白了韩栋一眼又看向柳辞:“你说你好歹也是千挑万选的,就选了这么个蠢货回来?你知道她得罪的是谁么?”
柳辞一顿一顿的摇头。
“池砚!你老公能耐大得很!专挑江城的狠角色得罪!他要是真把池砚怎么着了这事倒也好办!你问问他干了什么!我听着那意思像是他跟人家心上人有一腿!”柳晟吐沫星子横飞:“现在好了!倒把咱们家也给搭上了!”
柳辞一听这话心就更慌了,再加上柳晟刚说那名字。
池砚
柳辞深吸了一口气,她梗着脖子跟韩栋说:“咱俩离婚吧。”
“离婚?!”韩栋暴起,如果他跟柳辞离婚,他吃软饭都没处端碗了,他这一辈子就彻底废了。
柳辞满脸的坚决,她垂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她咬着牙告诉韩栋:“没错,离婚,孩子我会打了,现在的柳家经不起你的连累,我们两个离了婚,我哥哥再去跟池砚说说好话没准柳家还有一条活路,我不可能让你把柳家给拖死。”
韩栋被柳家给扫地出门那天是个艳阳天,他拖着自己的行李箱走在江城街边,心里的凄凉简直快要将人压垮,韩栋在江城没有自己的房子,和沈清寻在一起那会他是住在沈清寻的房子里的,和沈清寻分手,他收拾行李连夜搬去了柳辞家,即使他跟柳辞结了婚也依旧是住在柳家,现在柳辞和他离了婚,他在江城连一处庇身之所都难寻。
韩栋咬着牙拖着行李箱在铺满积雪的路上往前走。
沈清寻、池砚
韩栋将自己如今的惨状全部算到了沈清寻和池砚的头上,要不是沈清寻无情无义,前脚和他分手后脚就和池砚搞到一起去又说什么都不肯回头接着跟他好,他根本不至于几番纠缠不休,更不至于在他和柳辞婚礼那天出了那样的下策,要不是池砚心狠手辣,柳家又怎么会因为忌惮池砚的手腕从而将他给赶出门。
在韩栋的心里,沈清寻和池砚已经到了该死的地步了。
池砚挑在周末找了搬家公司,把他和沈清寻的东西全搬去了豪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