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寻还是用棉球沾了酒精,不知道伤口是被什么划的,必须要用酒精消毒。
“池砚。”沈清寻手里拿着镊子,夹着沾了酒精的棉花球,下手之前他叫了池砚一声。
池砚的注意力被沈清寻给吸引走,他还没来及应沈清寻一声,沈清寻就半直了身子直接吻在了池砚的唇上,单刀直入,毫不客气。
酒精棉球落在伤口上小心翼翼的擦拭,吻得热烈哪里还有时间去感受那点微薄的痛。
池砚不是狗但疑似属狗,沈清寻的舌尖都麻了,伤口上的酒精早就挥发的差不多了。
池砚把沈清寻揽进了怀里,手不老实的乱钻。
“池砚!你属狗的啊!”沈清寻回手,想要去拍池砚,池砚正埋在他的肩窝里胡乱咬,搞不好哪一下就留下压印了。
“没错,就是属狗,现在想给自己的地盘做个标记行不行?”池砚全然忘了自己手上的伤,心里的想法实在不太纯洁。
好在两个人还有一个是清醒的,沈清寻眼看着池砚小臂上的伤口又要开裂,一发狠推开了池砚的脑袋:“你能不能等我把伤口给你处理好你再胡闹?”
池砚那里就是那么好赶走的人,他但凡要是要点脸皮哪里能追到沈清寻去,他的手横拦在沈清寻的腰上,沈清寻要跑他就把人给拦了回来将人按在腿上。
池砚将胳膊伸给沈清寻,义正言辞,理直气壮的告诉沈清寻:“我忙我的,沈医生忙沈医生的,我们互不耽搁。”
好一个互不耽搁。
沈清寻被按在沙发上的时候手里还握着纱布。
池砚双手撑在沈清寻身体两侧,沈清寻一身正经的白色衬衫又被他给弄乱了,锁骨上若隐若现的吻痕藏在衬衫领下,勾人,格外勾人,一想起沈清寻拿刀那副样子,池砚更是把持不住。
“沈医生,改天你穿着白大褂我们来一次吧。”池砚在这种时候向来不吝啬这种惹人脸红的话。
沈清寻想用手里的纱布先把池砚的嘴给缠起来,这种时候要不就快一些,要不就不要,说这种话未免也太让人害羞了。
白大褂?沈清寻画面感极强。
“不”
池砚咬在沈清寻的唇上:“沈医生怎么能拒绝呢?我又不是在和沈医生打商量个,我是在通知沈医生而已。”
沈清寻是被腰酸给闹醒的,想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结果被池砚给按住了。
池砚还睡着,下意识的就把沈清寻给搂怀里了,小臂上的纱布绑的歪歪扭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