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云——”他沉沉喊着她的?名字,一点一点占有。
林微云就?像枝从泥泞中破土而出的?鸢尾花,落在他手心,被火热托着,有藤蔓钻入,带起身体深处的?颤栗。
算不上真正的?侵占,但他有的?是办法让她释放。
只是折磨的?,唯有他自己。
一根中指对林微云来说,适应得?很快,她吸附在上面夹了几分力气?。
温庭深慢条斯理勾着指尖,又送了食指进去,低垂着眸打量着她潮红的?脸庞,如云霞笼罩,天上明明是阳光明媚的?天色,地下却是洪水泛滥,波涛浪涌。
他极尽法子让她快乐,欣赏着她氤氲的?眸色,眼看?她大汗淋漓,一阵又一阵。
停车场安静如海底夜色,车内却是海啸狂风起。
三指并入时,林微云终于承受不住了,鼓着脸后退了一步,温庭深却扣着她的?腰不放人。
“还满意吗?”他沙哑的?声音询问。
“满意……”林微云挣扎着要下来,“我们?回?家……”
“阿云,”温庭深亲吻着她耳边汗湿的?发,目光如山雨欲来,滚烫深沉,“现在后悔,迟了。”
海啸爆发那一刻,林微云跪坐在他腿上,死死抱着他的?肩,到达那一点时,她终是忍不住低头咬住,所有气?息被他湮没,直至海浪退潮。
她像是被冲上海浪的?美人鱼,气?息微弱挂在他身上,仿佛被抽空了所有,脑中一片空白。
潮湿的?迷雾森林,既饱胀又虚无,餍不知足。
“温庭深,我还想?要。”
“换个称呼,我就?给你。”神色无动于衷,只是指速不自禁又加快了些。
林微云眯着眸子:“庭深哥哥……怀景哥哥……”
最后被他惩罚似的?弹了一下,低颤了一声:“……老公。”
软软的?江南调,某人果?然心满意足了,又尽心尽力伺候了一番。
酿酱了许久,抽屉那一包纸巾全被用完,温庭深亲自低头帮她擦拭着湿润,看?着自己一片水渍的?西裤,低声耳语夸赞他老婆果?然是水做的?。
林微云羞耻得?几乎要发狂,却连咬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温庭深低笑着亲她耳廓,说不能?把她喂得?太饱,等会儿就?吃不动了。
再后来,他用西装外?套把她包裹着,拦腰抱着下了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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