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诺,我们是朋友吧?”
“嗯,在我这里我们早就是朋友了。”虽然不知道钟鲤为什么要问这个,但是赛诺还是认真回答。
钟鲤:“你们知道吗?每一个风男的身边都有一个雷系好友,这是一种定律。”
赛诺摸着下巴:“所以我和你也符合了这个定律。”
“没错。”钟鲤点头,“但还有一个定律,每个风男的雷系好友都会死。”
赛诺:“……”
这次轮到提纳里捂肚子了:“所以赛诺……哈哈哈哈哈哈!”
“好耶!我赢了!”钟鲤高兴欢呼。
赛诺不解:“这好笑么,提纳里?”
提纳里:“比你的冷笑话有趣。”
赛诺无奈扭头,他坚定地说:“就算这是定律,我也不会死的,因为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
“总觉得后面那句话好像不该出现在我们的片场。”钟鲤纠结地挠头。
提纳里手指抵着下巴道:“因为是隔壁的台词吧。”
赛诺一顿,重新摆了一个姿势:“那我换一个形容词,因为命运就是用来打破的!”
钟鲤竖起大拇指:“这个对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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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结束后,就到了午饭时间。
须弥某个餐馆内,赛诺突然想到这几天钟鲤和艾尔海森在须弥上演的“一个追一个逃”的戏目。
他疑惑问道:“你为什么总是在找艾尔海森比试?”
钟鲤:“你不懂,这叫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艾尔海森是一个很会欲擒故纵的男人。”
赛诺:?
提纳里:“我大概明白了,意思是艾尔海森他一直没有答应和你的比试吧。”
谁知这句话就像是压塌钟鲤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让他崩溃大哭:“对啊,他一直都不答应和我比试!我就没见过这么难搞的家伙……”
“而且他下班后走得特别快!我一直都找不到他,好不容易找到后他不是‘咻’的一下就不见了就是有各种理由不能战斗(挠地),特别提名那个‘我只是个文弱的学术分子’,这句话我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
“呜呜呜……”
提纳里同情道:“额……这样应该挺惨的吧,对你来说。”
赛诺不满地放下碗:“我有点生气了,你居然这么重视和他的比试,每天都要找他。明明我才是你命运的宿敌。”
“那你愿意和我再比一场吗?”钟鲤希冀地望向他。
“……”赛诺,“我可以帮你拦住艾尔海森。”
“切~”钟鲤嘟嘟囔囔,“不用了,我今天已经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计划,艾尔海森绝对跑不了了!”
提纳里好奇问道:“什么计划?”
“在艾尔海森下班前几分钟就去找他!”
赛诺点头:“是个可行的办法,但是你要怎么进入教令院呢?”
钟鲤转头看他,提纳里转头看他。
“我们这不是有一个教令院的大风纪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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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记官大人,这些文书……”
艾尔海森示意下属先暂停报告,他抬头望向窗外,发现某个猖獗的家伙正御剑加速飞来,嘴里甚至还在大喊:“艾尔海森,没想到吧!我居然提前来堵你了哈哈哈哈哈!”
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艾尔海森对下属说道:“今天,提前下班。”
然后他的右手虚摸上右侧脸,整个人从原地消失。
“你以为这招还可以骗到我吗?不可能了!”钟鲤抬头,果然看到艾尔海森就站在屋顶上。
艾尔海森和他对视一眼,然后又闪了。
钟鲤连忙御剑跟上
。
只留下可怜下属在哀嚎:“书记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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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
钟鲤和艾尔海森跑过正在喝茶的大贤者屋顶,害得大贤者手一抖,茶全撒了。
“大贤者大人您没事吧?”
跑过正在跳舞的妮露身边。
“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闪了过去?”
“什么都没有啊,你眼花了吧。”
跑过了为柯莱讲解蘑菇的提纳里,还顺走了蘑菇。
“……提纳里师父?”
“没事,我习惯了。”
跑过了正在被赛诺抓捕的犯人。
据说当大风纪官赶到时,犯人已经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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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们停下来了。
“说什么‘文弱的学术份子’……结果你却这么能跑……”钟鲤御剑都累了,他喘气道,“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
“没有的话,就和我比试……”
艾尔海森微喘着打断他:“我不想和你比试。”
“你能懂吗?”
在须弥待这么久,经过身边各种学者的熏陶,钟鲤深深地明白了一个道理,当你不懂时一定不能干巴巴地说不懂,不然容易被鄙视。
钟鲤:“我连星空的奥妙都不懂,又怎么会懂你的话呢。*”
上述道理在懂了却想装不懂的时候也同样适用。
艾尔海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