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萌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顾言琛点破道:“这么血肉模糊,面目全非,我要是认识这个估计都一时认不来。”
傅萌愣了一下:“我没敢看。我是从体型判断的,这不是住在附近的,我也基本和男没有来往,所我肯定不认识。”
女说的话是谎话,们刚才和附近的邻居聊了聊,傅萌酷爱打麻,而且是爱去那种上百的大棋牌室打麻,附近几个棋牌室都是常客,宛如中年交际花,她认识的男估计得有一个加强连。
她根本就没有仔细看过尸体,这个女一定知道一些什么。
顾言琛又把发现尸体的经过详细问了一遍。
作为普通的女,特别是案发现场的房东,傅萌的反应了两点,一个是惊恐,还有一个就是怒意。而这恰恰是正常的重要反应。
平常报警,莫名其妙被牵扯进凶案,会恐惧万分。
们会警方产生依赖『性』,希望被证明清白,希望查清楚真相。
傅萌却似乎一切早就有理准备,只是在反复强调自己不认识这个死去的男。
了解完情况,顾言琛走到外面,没有放走傅萌,招手叫过来陆英:“把她带去市局,好好查问一下,再做一份口供。让局里的同事查一下她的资料发给我们,上午十二点前不要放她离开。”
现在警方这案子没什么头绪。
这女房东是们目前掌握的一条线索,她虽然不是主犯,但是说不定也参与了这场诡异的谋杀。
可是傅萌个子不,身体瘦弱,不像是凶手,顾言琛还没想明白这个女在这个案子里充当怎样的角『色』。
市局这会儿有值班,不五分钟,傅萌的资料就发到了组里。
这女今年38岁,22岁的时候嫁了个男,生了一个儿子,现在在外念书。
她家男酗酒,在两年前酒驾了车祸。给她留下了三处乡下房子,她租了一处,自己住了一处,剩下的就是这一所,大部分时间是空着的。
白梦带着做了调查,不到七点半,就把两段截取的监控发给了顾言琛。
监控是昨天晚上十一点四十分左右,从巷子口拍到的,一辆租车驶入了小巷子里,随后十分钟后,租车离开。
第二段录像是凌晨两点的,一个一身黑衣裹得严严实实的,从巷子口离开了小巷。
这个时间点,这个很可能就是凶手。
监控中只能看来那个带着帽子,手套,身材偏瘦。从身和背影看,像是个女,那的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书包,看来沉甸甸的,那可能就是消失的凶器。
神秘没有什么线索,还好监控完整拍摄到了租车的车牌号。
顾言琛打电话给了租车公司,没一会就联系到了司机,给转接了过去。
面传来了一声喂,是位女司机。
顾言琛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报了址给她,然后问道:“昨晚上的那一单生意是怎么回事?”
司机考虑了片刻,开口讲述:“昨天晚上十一点左右,我接了一单生意。有个男倒在路边,身边有个穿黑衣服的女在打车。我停了车,她说的朋友喝醉了酒。那男看来醉的挺厉害的,不省事,我帮着一把抬到了后座上。把们送到了方,还帮她把扶了下来。然后我就开车离开了。”
顾言琛问:“用的是现金还是扫码结算。”
女司机想了想:“现金。从回南桥打过来,一共48,给了我一张50的没让找。”
顾言琛问:“钱还在吗?”
女司机说:“后来接了一单去机场的,找去了。”
顾言琛问:“们在车上时,你没发现什么异常?”
女司机道:“没。”她顿了一下又说,“我是个女,又是晚上,我没停留太久。”
顾言琛继续追问:“你有没有行车记录仪,或是任何仪器录到们?”
女司机说:“没有。”
顾言琛低头片刻,想了想这整个过程。
这位女司机的回答非常流利,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和思考。
总觉得这个案子里透各种古怪。
顾言琛女司机直说了:“你昨天晚上送的那名醉酒的客已经去世了,麻烦你到槟城市局,配合我们录一下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