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卧槽,琴酒!!树懒你冷静一点!那个可是酒厂Topkiller,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老实说我还有点期待小秋实被敲闷棍,可惜了。】
【秋实好莽啊……居然直接就追上去了,但是怎么说,被吓得花容失色那张特写,斯哈斯哈】
【大哥到底发现没啊,我还以为秋实这次完了,没想到居然活下来了。】
【应该是知道里面有人但是不确定具体位置,子弹位置其实有点偏,而且就秋实藏的那个地方也打不到脑袋,估计就是吓唬吓唬。】
【不得不说,这个场景太适合某些情节了(吸溜)】
【大哥不愧是大哥,这压迫感绝了。】
【秋实好可怜,像被狼盯上的小白兔,看起来太好欺负了prprpr】
【就没人看看我们研二吗,他真的,我哭死,发现小秋不见紧张的到处找。】
【琴酒他们出现在这里是不是酒厂有什么任务啊,会不会和研二他们的卧底有关?】
【不清楚,那个女人是在说贝姐吗?不过我是真没想到琴酒和伏特加会来牛郎店,笑死了。】
【还好零零和景光不在,不然等以后两人进入酒厂……那个画面实在太美了,草。】
【哈哈哈哈哈哈。】
……
在阿恋说完那句话之后,会所的气氛就更加紧张了,像是被用力拉紧的弦,只差最后一点契机就会彻底崩掉。
而这个契机来的很快。
几乎就在阿恋说完,早乙女就发出一声轻笑,而后抖了抖烟斗上的灰,视线轻轻撩过对面气得面红耳赤的一群人,似乎完全没将人放在眼里般语调慵懒而随意的开口:“店你们就不用想了,至于人……”
早乙女轻声哼笑,将烟嘴放在唇边,轻轻吐出一口烟雾:“也没有。”
“想从我早乙女手上抢人,好歹也应该叫你们组长自己来,一个小小的若头,是在看不起我吗?”
她轻慢的视线落在刀疤脸身上,让刀疤脸感觉到无与伦比的羞辱,脸色青红交加,压抑的怒火如同火上浇油般瞬间炸开,怒声大喝:“臭女人,给脸不要脸,今天你不把人交出来这家店也别要了。”
“给我砸!”
刀疤脸一声令下,他身后的人立马往旁边散开,扬起手里的家伙事儿对着周围的东西和摆设就一通乱砸。
保镖和会所的人自然不可能任由他们这么放肆,早乙女抬了下手,身后的人就对着那些混混冲了过去。
双方人马产生了激烈的冲突,一瞬间让场面变得无比混乱。
刀疤脸冷笑,甚至打算对早乙女出手。
面对朝着自己冲来的拳头,早乙女一动不动,似乎完全没将他放在眼里。
在刀疤脸即将冲到早乙女面前时,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扣住了他的手腕,原本在一旁看热闹的萩原研二眉眼含笑,说的话却是不怎么客气:“怎么可以对女士出手呢?这样也太没有男子气概了。”
对于是一个没见过的人替自己挡住攻击,早乙女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一番背对着自己的青年,从对方身上的着装分辨出来应该是自己店里的公关,但之前没见过,她偏过头看向原本打算冲上去的经理眼神询问。
经理低下头,小声在她耳边说:“是今天刚来的新人,业务能力很不错,刚来半天就和很多客人打好关系了,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朋友,长得可以,不过不太爱说话,具体能不能用还得再看看。”
经理说着还在周围找了找,找到人群中的上野秋实,朝早乙女示意。
早乙女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正好看到一个身形修长的青年抬起腿一脚踢在一个混混腿上,混混因为痛苦哀嚎而变得扭曲的脸仿佛成了最好的对比,愈发衬得青年容颜俊秀,漂亮的侧脸相当优越,就连气质也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早乙女眼睛微亮,饶有兴致的上下打量着神色看着慵懒随性,动作却十分干净利落的青年。
“身手看起来不错,干嘛的?”
早乙女问道,经理放低声音轻声回答:“刚毕业的大学生,以前学过剑道,两个人和家里人吵架离家出走了,想找个包吃住的工作,不过我估摸着这个应该做不长,看起来不太能适应。”
“哼。”早乙女轻笑:“能不能做长我说了算,把这两人给盯紧了,送上门的摇钱树,哪有往外推的道理,不管他们有什么问题,对我来说都不是什么问题。”
“是。”
“把这边事情解决了,楼上的客人该安抚安抚,该赔偿赔偿,损失多少都有人买单,不用客气,记得把装修也换下,过两天会有重要的客人过来。”
“是。”
经理恭敬应是,早乙女瞥了眼满是狼藉的会所,踩着高跟鞋在保镖的簇拥下离开。
经理目送她离开,等背影逐渐消失后,他脸上堆起的恭敬一收,站直身体面无表情地看着周围,双手轻拍,清脆的拍掌声传出去,保镖们像是听到了什么指令一样,手上的动作愈发显得凌厉,很快就控制了局面。
经理让保镖们把上来找茬的人都绑了起来,让人收拾现场,然后上楼和楼上的客人们表示歉意以及安抚,情况混乱成这个样子自然也不可能继续营业,有些肉疼的说出今晚全场免单后经理让男公关和保镖们将客人依次送走,还为每个客人都叫了车。
善后工作做完就可以处理问题了。
但是涉及到帮派之间的事情,像上野秋实他们这种才来的新人自然是没资格参与的。经理把两人叫到面前,对于萩原研二刚才出手保护了早乙女负责人的事高度赞赏,并把早乙女对两人的欣赏之意经过加工转述,希望他们不要被今天的事情吓到,明天继续来上班。
末了还让人拿了一叠钞票过来,说是他们今天的薪水。一人二十万,看得萩原研二目瞪口呆。
“我一个月生活费才五六万。”他对着上野秋实小声嘀咕,“今天一晚上赚了四个月的生活费,这也太考验人的意志力了吧?”
上野秋实深以为然,同样被惊的说不出话。算起来他的生活费已经很多了,因为是独生子,除了爸妈外家里的长辈每个月也会给他打一点零花钱,但即使这样每个月最多也就十来万。
他算是看出来了,牛郎店是真的赚钱。
上野秋实忍不住看向身侧,萩原研二注意到他的视线,眉梢轻扬,“怎么了?”
上野秋实摇摇头。“没什么。”
就是一瞬间觉得这家伙如果来当牛郎说不定比做警察更有前途,以这人的社交能力,就算混不成头牌也最少是个人气王,估计做上一两个月就能变成千万富豪了,这人难道就不动心?
上野秋实没忍住又瞥了一眼。
至于自己,上野秋实觉得自己完全不是当男公关的这块料,没被当场赶出去他都觉得说不定是经理根本没注意他今天晚上的表现。
可即使他不说,认识这么久萩原研二基本上已经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这人在想什么了,心里一时:……
“我是那么禁不住诱惑的人吗?”他义正严词的说着:“就算一晚上能赚很多钱,但人活着总要为了理想和荣誉奋斗,如果只是为了钱,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上野秋实面无表情道:“不知道小林警官会不会要求我们把薪水上交,这算脏款吧?”
两人领了钱就被经理带人送到了会所的宿舍,是一栋看起来还不错的公寓,两室的小房子,面积不大,但是该有的生活设施和用品都配备齐了,稍微打扫一下就可以直接住下来的那种,离会所并不远,大概两三个街道。
送他们来的人把人带进屋又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就走了,两人第一时间检查了房子里的窃听器和监控情况,检查完了,现在也不怕被人听到。
萩原研二甩了甩手里的信封,鼻间哼笑:“要上交也得联络上才行,又是给钱又是直接送到宿舍的,看起来就根本没打算放我们走啊。”
“至少手机没被没收。”上野秋实说着,心里也不得不感叹帮派的手段。
两个刚出社会和家里人闹矛盾离家出走,在社会上既没经验又没什么依靠的年轻人工作一晚上就拿到了二十万日薪,之后还不用担心吃住问题,而每天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晚上哄哄女孩子,逗客人开心,这一连串糖衣炮弹下来根本不需要什么强制性的手段就足够让人沦陷了。
要不是他们本身就带着目的来的,换成两个真的有以上情况的同龄人,估摸着这会儿应该兴奋到不行,最后铁了心要在会所长长久久的做下去了。
“不知道零和景光的情况怎么样了,估计应该和我们差不多。”
萩原研二起身伸了个懒腰,长叹了一口气:“今晚可把我折腾惨了,和警官他们汇报完情况就早点休息吧。”
“嗯。”上野秋实点点头,萩原研二又道:“情报的事情我来吧,你去看看洗手间的热水怎么样,要吃夜宵吗?”
上野秋实摸了下肚子,摇头:“不怎么饿,有点困,想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