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荟略有些狐疑,不知道嘉寒在打什么主意。假如对方和她针锋相对,她倒可以光明正大的怼回去,可一旦对方开始退缩礼让,明荟便也觉得没趣,不想再咄咄逼人了。
因而明荟摸了摸鼻子,只冷哼一声,没有再说更多。
嘉寒见明荟的反应,心中忍不住讥笑。果然是中了嘉寒的下怀。
一行人去花厅里喝了茶。
明荟虽然烦嘉寒,见人没有再作妖,反而放下高高在上的态度,为从前所作所为而低声道歉。
她以为对方如今家道中落了,怕自己屡屡针对才会这般。
明荟不会因为这几滴眼泪而同情嘉寒,但多多少少收敛了些,没有拿恶毒话语去刺对方。
嘉寒擦拭着眼角,又道:“前些天在玉湖畔见到的那名戴帏帽的妹妹,怎么没有出来一起玩?”
明荟声调冷冷的,对她爱答不理:“那是我小妹,身体一直都不太好,不能在这样的场合玩。”
“明家不是只有你一个嫡女么?”
“是啊,不过一家人,嫡也好庶也好,都要天天相处。”
明荟突然想起了嘉寒家里的庶女,嘉寒头脑聪明,擅长借刀杀人,她家里的庶女都被她打压得连句话都不敢多说,全然都听嘉寒的。
道不同不相为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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