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玉暄木着脸,想把自己的耳朵塞起来,可是随着胸前玉佩在隐隐发烫,他从滚烫中惊醒,全身泛着热,僵硬的反应,让他低头,然后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反应。
玉佩也是他父亲给他的护身宝器,邪佞鬼物近不了他的身,煤灯微闪,似有黑影从窗户飘进来,一阵阵桂花香袭来,浓郁中带着一股其他的臭味腐气。
凌玉暄抓起鞭子,往黑影抽过去,那人似乎没想到是进屋是这种情况,但极快的转身躲过去,鞭子摔在屏风上,屏风应声而倒。
“你是什么人?”在黑影进来的瞬间,容渊就已经站了起来,蓄势待发想要出手。
但是他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这个黑影并不是一个人,他更像是一个虚影,并不是实体。
他带黑色斗篷,脸也藏在黑雾中,完全看不清样子,声音沙哑,桀桀的冷笑响起:“你们居然是修士?呵呵,好啊,又是来了两个送死的人呐。”
凌玉暄听见这话,二话不说摔鞭子过去,然后又被他躲过了,他气急败坏的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就敢来暗算我,你可知道我是谁?我爹是谁?”
黑影笑的更开心了,在房间飘来飘去,声音像是立体环绕一般,在房间响起:“在封灵大阵里,就算你是元婴大能,也得乖乖盘着,任由我摆布,进来了,甭管你是谁都会变成我的养料。”
“大胆,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凌玉暄鞭子摔得啪啪响,就是没有打中黑影一下,随即开始满脸通红,气息不稳,体力不支的弯腰,恨恨的盯着他。
“是不是感觉身体燥热难耐呢,今日的茶可好喝?沉水镇的水可是不能乱喝的,这物可是我特意研究用来给野兽催情的,药效还能增加受孕几率呐,但是若不交合,就只能死哦。哦~不过你们两个男人倒是浪费了。”他得意洋洋的语气,带着诡异的幸灾乐祸,带着猫捉弄老鼠戏弄,想要看他们临死的挣扎反应。
凌玉暄套出了自己想要的话,脸上的震惊怒火消失,右手微微一动,鞭子以极快的速度飞起来,直接将黑影绑了起来,将他从空中拽了下来。
“拽什么拽呢,真以为我弄不死你啊,解药在哪,交出来,饶你一条狗命。”他用力踹了一脚黑影,黑影发出一抹惨叫,像是气狠了,连黑气都散了一些。
“你居然骗我!?果然人族修士都是满嘴谎话,一个字也不可信。”他一边骂着,一边妄图想要往窗户外跑。
“他妈的,还想跑?”
被凌玉暄一手拽了回来,将他拖死狗一般,拽到自己跟前,用力踹了几脚。黑影并不是一个有骨气的东西,“没有解药,啊,啊,没有,别打了,别打了,只能交合,不然会死,啊。”
“你……”凌玉暄气的一拳揍在他头上,随即,黑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居然消失不见了。
“那东西是一抹鬼修分神,这么脆弱的话,他本人最多也只有筑基期。”容渊嗓音有些哑,扶在圆桌上,双眼泛红,指尖在微微颤抖,用力抠进木头里,疼痛试图压制体内的燥动。
他刚刚不是不想动,而是根本不能动,一动就只想将眼前的人压在身下。
凌玉暄感觉玉佩热度消失了,而他身体的热度上来了,后脑勺像是有一把火在烧,快将他的理智冷静都烧没了。
“现在……该怎么办?”这药十分霸道,之前因为有玉佩抵抗,还能勉强维持着清明,现在邪物离开,玉佩也没了作用。
而容渊情况比他还惨,一双眼睛红的不行,嘴角被咬出了血珠,现在是咬牙坚持才没有扑上去,咬碎凌玉暄的脖子,拆骨入腹。
两人眼神对上,一个蠢蠢欲动,一个势在必得,像是岩浆碰撞一般,带着火山爆发的气势。
在容渊失去最后一丝忍耐,抬手向凌玉暄抓去的一瞬间,凌玉暄早有准备,鞭子一甩,将容渊双手用鞭子绑住,抓住他的手腕,不顾他的挣扎狠狠将他按在塌上。
凌玉暄看着那张白的几乎透明的脸,带着红晕,像是氤氲的胭脂,他咬着牙,那双狐狸冷静褪去,带着一丝不屈的神色。
他嗓音低哑,两人挨得很近,容渊的胸腔几乎都被他圈在怀里,呼吸滚烫撒在他脸上,如野兽标记自己的领地:“还是那句话,如果一定要有一个被上的话,那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你呢,容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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