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哪怕惠不得不依托于那群人,也不至于完全没有话语权。
于是。
刚刚才威胁完人的五条悟变脸一样再度扬起笑容,他略带得意地对惠招招手道别,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
高层:……他在挑衅,可恶。
惠:……
不同人抱着各异的心情,这场对一个年仅十六岁未成年的生死审判,最终平静收尾。
获得死缓权限的乙骨忧太,当天就被带出了□□室。
来接他的,就是之前突然闯入的白发男人——五条悟。
好高!
乙骨看着来接他的人,忍不住这么想。
之前在审判场的时候离得远,所以还没有太大感觉,但现在……压迫感简直迎面而来。
虽然如此,乙骨还是鼓起勇气开口道谢:
“那、那个,谢谢你愿意帮我说话,五条先生,我会遵守约定的,我们现在是要去哪?”
“约定?什么约定?”
“就是,成为站在你这一边的咒术师的事……”乙骨小声说:“当然,前提是你愿意帮助我和里香,帮我寻找让里香恢复原样的办法。”
“啊,关于这个的话……”来接乙骨前已经将对方的情报看了一遍的五条悟停下脚步。
他扭头,摸了摸下巴,然后弯腰,笑眯眯地问:“喂,忧太,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是、是?”
“这段话,是谁教你这么说的?”
“诶?”乙骨忧太一愣,脑子迅速回想起那位绿眼睛的少年的要挟话语,接着身体僵硬,结结巴巴:“没、没谁教我啊……”
“撒谎可不好哦?”
白发的男人苦恼的歪头,然后眉眼弯弯地挺直脊背:
“嘛,但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猜到。”
“毕竟这种‘等价交易’十足的思维逻辑,实在是熟悉的让人无奈……他是知道我缺人,所以才会建议你用成为咒术师为我效忠的理由向我求援吧。”
“他这算是相信我呢?还是不相信我呢?”
明明早就说了,比起“挟恩图报”,我更想要“志同道合”这种话。
() ——完全不记得因为惠拒绝了自己选择了另一边,因此针对性地说出“我改变主意了,‘挟恩图报’就该是我这种肮脏大人该做的事”这样后半句话的五条悟毫无头绪。
总体而言,五条悟不喜欢强迫他人入伙。
就算不打算成为五条派一员也没关系。
只要不加入顽固势力,喜欢将“年轻人的青春不可辜负”这样话语挂在嘴边的五条悟,一样愿意帮助这些状况特殊的未成年。
他只是不知道乙骨的事情。
如果知道的话,例如追捕任务是他负责的话——他一样会选择帮助乙骨。
所以啦。
只要悄悄打电话拜托我就好了啊。
为什么不打电话呢?
如果是惠的话,只要提前交代几句,提出请求,我就可以更快的安排好一切。
【除了交易外,请不要对我报太大希望。】
【因为现在的我,有必须要做的事情。】
【而在那件事情的路途上……我很大概率会被要求与你为敌。】
想起了和禅院惠最后一次平静相处时的场景。
对方在津美纪病房里咬牙说出的话语,依旧历历在目。
啊啊。
不会真的有笨蛋因为不想要让人再对他抱太大希望,所以选择这么迂回的方式吧。
头疼。
无奈。
心情复杂。
挠了挠脸的白发男人嘀咕:“还有朱令那个家伙,果然不是和我巧遇然后因为看不下去才背着惠透露了些许事情告诉我的啊。”
处刑诅咒师,和处刑无罪的受害者,可是两码事。
五条悟匆匆过来,也不乏这个理由。
乙骨忧太不敢吭声,他局促不安的抿着嘴,一时间如临大敌。
糟、糟糕了。
他是真的猜到了吗?
这个男人和禅院君的关系,这到底算是好还是不好呢?
看着好像是对立的立场,但彼此间似乎又带着微妙的默契。
最重要的是——
乙骨忧太:……如果是被人猜中的,应该不能算是我说出去的吧?禅院君的那个要求,我应该不能算是违约了吧?
【如果你将这段话告诉任何人,给我添了麻烦的话……我不会承认这个指控,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隶属高层的年轻处刑人那冷酷又矛盾般温和的绿眸,在眼前一闪而过。
“……”
乙骨忧太脸色渐渐发青,神情无比接近于名画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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