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瑜笑眯眯,“不仅你呢，简冕下，秦冕下她们,还有我老师，现在都是圣字辈了。”
当然，圣风夜是破晓者,不是现在的世界倒影。
那段回忆对虞瑜来说太过痛苦,她轻易不敢回想。
小施法者走了,赫瓦尔才抱怨,“沛的学生怎么这么老实,这种学生能可爱吗？”
虞瑜：“喊你圣赫瓦尔你还不开心？”
“你可是和圣夜莺圣普格里斯一个牌面了。”
赫瓦尔不屑,“不稀罕。”
话语在嘴中转了好几圈,虞瑜还是没忍住，轻声问道,“那你现在是什么状态？”
活着，死了？还是梦？亦或者是影子？
虽然虞瑜用那个人造奇观当黑箱,强行将她们留住了，但蒙身上发生的事情还是让虞瑜心中坠坠。
她很怕这是个假象，睡醒赫瓦尔和风夜又会消失。
赫瓦尔回头瞥她,“怎么？怕我死啊？”
虞瑜本来很沉重的心情，被她一句话破功。
她无语的看着赫瓦尔，“嗯。”
赫瓦尔意外了一下，然后眨了眨眼。
她这才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但我本身在梦中诞生，严格来说算本体的眷属，现在本体死了我没崩溃，说明我被你接手了。”
“你自己查查看,眷属里有没有我？”
虞瑜沉思，“这个怎么查？”
赫瓦尔瞥她，“当邪神了还什么都不知道，菜猫。”
虞瑜反驳，“渊生前辈也不知道，而且，我不邪。”
赫瓦尔随口道，“那就是笨神，没见过这么笨的，就你这样怎么当神？”
虞瑜怒，“我继承我妈咪的！”
赫瓦尔突然滞住。
她非常严肃的转过头，“我觉得我有必要和你说说这个问题。”
虞瑜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
别看有的人精神39，在所有眷属中都是独一无二，最接近本源的那个，甚至偶尔能踹开虞瑜自己使用梦境的力量，但是她……
身娇体弱！
赫瓦尔直接被物理捂嘴，她刚想挣扎，下一秒就放弃了。
她漂亮的大眼睛就这么瞥着虞瑜。
虞瑜超大声，“你又不是本体，你怎么能代替本体发表意见呢？”
赫瓦尔呵了一声，“她和我共感，我为什么不能？”
虞瑜愣住，“但是你不是睡觉的吗？而且你……”
赫瓦尔看虞瑜就像看傻子，“我失忆的话你还当真。”
虞瑜：“？？？？？？”
赫瓦尔：“只不过当时无法理解那种层次的力量，感受到了也无法接受，只觉得累。”
她解释道，“但在潜意识海中，我们是同一个人，她的过去就是我的过去。”
影子并不具有独立人格，她们是没有过去的，所以也没
有未来。
简单点说，没有户口。
赫瓦尔：“不过现在她没了，我顶号了。”
虞瑜则在之前就陷入沉思。
坏了，那她哄小赫瓦尔的事情，赫瓦尔已经能知道了？
忽然，虞瑜警觉，“你干什么？”
赫瓦尔若无其事，“想什么呢，让我听听。”
她又觉得很遗憾。
虽然虞瑜有力量不会用，多余的力量还被暂时封存，但她的生命层次确实已经改变。
想偷听都会被发现~
虞瑜就这么睨着她。
赫瓦尔敲敲，“我还是不是你赫瓦尔前辈？”
“你和我说晚安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虞瑜瞬间破防，“你果然都知道！”
赫瓦尔嗯嗯，然后继续敲敲，“给我听听。”
她说这事的目的，居然还是想偷听！
虞瑜持续破防中……
赫瓦尔仿佛良心发现，总算安慰虞瑜，“你又不认识她。”
她道，“乌拉没和你说吗？”
“我本体超凶。”
她试图吓唬虞瑜。
虞瑜直接把她一抱，“我不管，赫瓦尔是我的小宝贝！”
谁有赫瓦尔乖啊？
赫瓦尔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坏习惯，但本体赫瓦尔给虞瑜留下的印象，全都是最好最棒全世界最乖的！！！
怎么会有本体赫瓦尔这么可爱的宝宝啊？
赫瓦尔：“？”
她怀疑虞瑜复活她，就是为了欺负她体质差。
虞瑜琢磨了一下，还是打开了信息共享。
她曾经与赫瓦尔有过这种状态。
信息和力量就像水流，可以在她们之间随意传递，而且没有任何损耗，甚至没有距离、时间、空间的限制。
虽然赫瓦尔坏，但虞瑜还能怎么办呢？
她想听就给她听呗。
当然，作为主动方，虞瑜能随时关闭这个通道的。
这怎么不算某种程度的简赫契约呢？
而且不止赫瓦尔，所有她选的眷属都可以！
虞瑜琢磨了一下，一喜，“群体简赫契约！”
赫瓦尔：“？”
几乎下一秒，她们冥冥中就感受到了某些脉络。
心灵潜流顿时爆炸。
钩吻：“……？”
修：“？”
渊生：“哇哦！”
风夜：“？”能屏蔽吗？
夜莺：“？”
夜莺2：“？”
普格里斯：“？？？”
此刻，一个姗姗来迟的包子发出疑问，“你们又搞了什么东西？不要打断我思路。”
下一秒，来自洛兰的附魔知识如同灌顶，将所有人的心灵潜流淹没。
虞瑜瞬间关闭了这股力量，一脸心有余悸。
这
都能行？
赫瓦尔眼中也有蚊香圈，她也被祸害到了。
“不对，”她道，“不该如此。”
她喃喃，“我本体当时是希瓦全信息态，掌握所有知识，理论上应该会附魔题的。”
“我怎么还觉得晕？”
虞瑜附和，“我也觉得晕！”
她又道，“是不是力量传承的时候，群星把知识当成污染，全净化了？”
赫瓦尔：“……”
还挺有道理。
对于邪神来说，知识也是污染。
虞瑜振振有词，“就是这样，就是被简妈咪净化了。”
“知识都是污染啊！”
赫瓦尔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你可能还不是完全体。”
虞瑜发现了，赫瓦尔真的继承了所有的知识和记忆。
这样想的话……好像还挺好。
毕竟她一开始认识的，不就是这个赫瓦尔吗？
虽然她还想要第二个乖宝宝赫瓦尔，但……知足常乐吧。
先把这个兜住，别让她散了。
赫瓦尔一巴掌将她手拍下来，“疼，谁让你复活我的？”
她相当不高兴。
虞瑜：“你醒醒，我给你身体强化过。”
说着，虞瑜抬头看了看太阳，还是帮赫瓦尔将兜帽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