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稍许,还是被他给压了下去。
不行,不能那样。
她不喜欢,会被讨厌。
要用她喜欢的方式。
……
三日秋猎到了最后一日,要准备回去了。
许念刚出了营帐了,就碰到了从眼前而过的人。
从此经过的少年郎神色平静,正在与身旁的人说些什么,应对如流,让人看不出丝毫的端倪。
若不是许念知道他是谁,这一幕确实是让人混淆。
“阿念”,许思姜从她身后出来。
许念回神,“怎么了阿姐?”
许思姜神色有些严肃,“你知道他在何处吗?”
许念从阿姐眼神中看出了问的是谁,想起了刚才过去的人,她迟疑了一会,终是摇摇头。
能说吗?
好像不能说。
许思姜微微皱眉,“我收到了一封来自北安的秘信,上面说不日北安将会派人前往我们大魏,为两国多年战事谈和。”
北安的人一过来,那大抵他的身份就瞒不住了。
昔年的旧太子,大魏质子,不管是哪个,沉封多年的秘密大概都会被揭开。
许念记得前世没有这这一出的,她从未听过什么北安的人来大魏。
她不解道:“所以是有什么问题吗?”
若是寻常事,阿姐也不会露出这样的样子。
许思姜看向她说,“此事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有人在其中故意为之。北安的使者已经在半月前出发了,带的令就是来拜访我们大魏的前太子。”
可宫里没有这个人,如何见。
这是最说不通的问题。
“算了”,许思姜道,“这事古怪颇多,我还以为他不管不顾此事,是预先准备好了要回宫里去,可这段时间一直没有任何的风声,又觉得不太像。”
回去?
许念愣了一会。
他不该回去的,前世他从未回去。
如今只是秋,也没有到他前世的那个时机。
他总是轻飘飘的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这些重要的事情,却是一个字也没跟她透露。
若是变了,又会往什么方向变,她也不知道了。
与此同时,等到随行说话的人走了之后,齐褚脸上的温煦也一点点淡了下来。
他沉眸思衬了一会,道:“其他计划不变,先把消息散落出来,最重要的是让宫里那几个想要杀我的人知道。”
他勾唇笑了一下,“知道我可能快要回来的消息。”
高枕无忧有什么好,既然那么忌讳他,他偏要他们寝食难安。
乌铮脸上有些忧色,他不解道,“殿下为何要突然改了计划,您若是此时回去,那岂不是把先前积攒的先机都给失了。”
原本的计划里,从来没有回去这一说法。
齐褚抬起眸来,“或许,我们以为的先机也不定全然稳妥。”
她说,他会在半年后杀会堰都,会折磨齐温聿。
前者是对得上的,后者也说得通。
可这其中还有一件事他不曾忘记。
她曾问过他,若是他杀过她又该如何。
齐褚说:“我想不通她为何会提前知道,却也猜想,若是有什么惹得她对我生恨的事,大抵也是发生在这中间。”
又或者是在其后。
往后是果,那往前便是因。
既然拿不定,那索性就换条路。
这个时候,忽然有人来禀,“王爷,您先前让我们找的药引有线索了。”
乌铮垂眸退了下去。
齐褚虽不解,却面色不显,装作无意的问:“药?”
齐温聿在找何药。
那下属就递上了一纸药单,“就是这个。”
齐褚展开,扫完了,见那下属似是还等着接回来,便又不动声色的递还给他。
只是等人走后,拎起笔,重新写了一份,交给了乌铮。
稍有思索:“让藏弥看看,他找的此药是作何而用的。”
作者有话说:
叹气~最近好忙,我没有写完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