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还有,你再帮我挑一个踏实得用的人,让他去临州帮我办点事情。”
上次在临州遇到的那个Alpha,也是时候联系一下了。卫南辞对那个人还颇为满意,准备找个机会将对方收为己用,让他帮着约束和管理这些人。
值得高兴的是,余敏行这一年对抑制剂的研究颇有效果。
入秋后,他已经成功找到了能安抚Alpha易感期的药物。
这就意味着,这些Alpha只要每年快到了易感期时定时服用几副药,就能避免受到易感期的折磨。
对于Omega发情期的用药,虽然尚未取得满意的效果,但余敏行已经渐渐找到了思路,依着他自己的判断,不出明年春节,应该就能搞定。
“这药对身体会有害处吗?”卫南辞问。
“我之所以弄得慢,就是为了避免这个。”余敏行道:“放心吧,这药对身体的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卫南辞听他这么说,这才放下心来。
而且以余敏行这
爱钻研的性子,后头他肯定还会精益求精,卫南辞甚至怀疑他会把这药捣鼓成补品,吃了非但没坏处,说不定还能补身子。
这一年的冬天,原家又发生了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
皇帝给原君恪指了婚,指的是卫南辞的表妹温小落。
此消息一出,满朝文武都震惊了。
岁初,卫南辞和原悄的婚事虽然是低调办的,但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所以他们俩的事,在京城早已不是秘密,人人都知道卫南辞走了自家师父的老路。
那么原君恪的婚事,自然而然就成了众人的关注点。
算着年纪,原君恪也不小了,再不成婚两个侄子都会打酱油了。
众人都猜到皇帝今年有可能会给他指婚,但谁也不知道会指谁家的姑娘。直到消息传出来,说指的是温小落,这可让不少人都跌掉了下巴。
虽说这温小落是卫南辞的表妹,可温家的家世着实不能算出众,只能算是还行。
谁也不明白,皇帝为什么会给炙手可热的羽林卫南衙统领,指了这么一门亲事。
只有原悄知道,自家二哥估计心里都乐开花了。
婚礼定在了次年三月,不过原悄和卫南辞一合计,决定在过年之前从原府搬出来。
他们此前一直住在原府,一是因为新宅子当时没装修好,二是想着原悄喜欢热闹,住在原府可以多陪陪家里人。
但如今原君恪既然要成婚,原府对他们来说便有些挤了,正好借此机会搬出来。
“其实你们也不必着急。”原君恪道。
“我们不急,怕二哥你着急。”原悄揶揄道。
原君恪一笑,耳根泛着点红意。
原悄发觉自家二哥自从被指婚后,整个人都变了。
从前他就跟块木头似的,也不怎么笑,话也少。
如今倒好,谁遇着他揶揄几句,他都不恼,有时候还跟着傻笑。
原悄暗道,果然恋爱中的男人智商都不怎么高……
当月,原悄和卫南辞就从原府搬了出来。
倒也不是他们着急,而是这段时间,新宅子都被卫南辞弄好了。
他们说是搬家,其实只是人过来,再把常穿的衣服带过来便可。
至于别的东西,旧的就留在了原府,卫南辞都在新家给原悄置办了一套新的。
他甚至在宅子里,特意给原悄弄了两间木工房。
其中一间是真正的木工房,又大又宽敞,另一间是名义上的木工房,通过一道暗门连着他们的卧室,方便他们向从前那样私会。
“你有必要搞这个吗?”原悄失笑道。
“你又舍不得跟他俩分开睡,那我肯定要替自己都安排好啊。”
“到时候两个小的长大了知道你这个暗门,看你怎么解释。”
“等他们能自己睡了,就拆了。”卫南辞道。
他说着带着原悄往后走了几步,一推门,又道:“你看,
这里还连着一间浴房,嘿嘿。”()
原悄十分无奈,但转念一想,卫南辞安排得确实挺周到。他其实挺喜欢卫南辞在这些事情上花心思,哪怕他们成婚了,有了孩子,但卫南辞在这方面依旧很有激.情,也很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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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悄脸皮虽然薄,但在这些事情上,大部分时候都很愿意配合卫南辞,更何况他自己也能从中获得不少乐趣。
他们搬家之后,卫南辞特意办了一场乔迁宴,请了不少亲朋好友。
在宴席上,卫父表现得挺活跃,一直忙着招呼客人。
原悄能感觉到,这大半年的时间里,卫父的改变挺大的。
尤其在面对卫南辞的时候,态度和软了不少,面对原悄时更是挑不出半点不妥。
“爹要是住着高兴,就让他一直住着吧,家里有个老人家操持着,也能省心不少。”原悄朝卫南辞道。
“都听你的,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将来他若是再像从前那般,或是对你和孩子有任何不妥,我绝不会留情。”
卫南辞自己不大在意卫父对自己的态度,让对方留下全是看着原悄的面子。
他知道原悄喜欢热闹,他们骤然搬过来,家里多个人也好。
有了卫父的操持,原悄和卫南辞确实省心不少。
就单说这乔迁宴,两人就没怎么操心,一直是卫父在招呼众人。
大伙儿今日高兴,都喝了点酒。
原君怀也喝了几杯。
他本就不胜酒力,两杯酒下肚就有些晕,便起身去了院子后头,想透透气。
原君怀的腿恢复得一天比一天好,如今只拄着个拐杖,便能随意走动了。
只要别太累,他每日甚至都能在院子里散散步。
举行宴席的大厅后头,种了几颗梅树。
这会儿正是梅花开得好的时候,原君怀借着散酒力的功夫,立在梅树下赏起了梅。
“外头风大,怎么就这么出来了?”郁鸣声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随后,原君怀肩上一重,被人披上了一件披风。
“我以为老三没叫你呢。”原君怀随口道。
“不知道你想不想见我,就一直在后头没过来。”郁鸣声道,“刚才见你自己出来了,不大放心,跟过来看看。”
原君怀一挑眉,转头看了他一眼。
“盯着我呢?”
“我……”
郁鸣声想否认,又忍住了。
这没什么可否认的,而且原君怀不喜欢他撒谎。
“回去了,外头冷。”原君怀道。
郁鸣声目光一黯,忙退后了两步,像是生怕惹他不快。
“劳驾。”原君怀一手拄着拐杖,另一手忽然伸向了郁鸣声。
郁鸣声一怔,当即反应过来,这地方有个坡。
他伸手拉住原君怀的手,将人搀扶上来。
大概是因为太过激.动,他的手都在不自知地发着颤。
() “我看你好像比我还冷。()”原君怀将肩上的披风解下来还给了他,而后便转身走了。
郁鸣声低头看着手里的披风,忽然开口道:“君怀兄,我弄了一副新的棋子……⒘()⒘[()]『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天冷,没什么下棋的心情。”
“噢……是我唐突了。”
郁鸣声叹了口气,眼底满是失落。
这时却见原君怀脚步一顿,开口道:“不过我新得了一副茶盏,若你改日有空……”
“有,有空!”郁鸣声忙道。
原君怀淡淡一笑,没再说什么,这才转身走了。
郁鸣声看着他的背影,眼底总算是又现出了一抹光彩。
另一边。
原悄陪着余敏行喝了两杯。
两人都不胜酒力,喝了两杯就各自面颊泛红了。
卫南辞一手将人揽住,半推半抱地带出了厅内。
“不能喝还逞.能?”卫南辞道。
“我就尝了两口,没真喝。”
卫南辞见他脚下发软,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原悄带着点醉意,勾住他脖颈,凑上去便要亲他。
卫南辞没想到他这么主动,脚下一绊险些摔了。
“大白天呢,别闹。”卫南辞一本正经。
“谁跟你闹了。”原悄说着一手便去捏他耳朵。
卫南辞无奈,脚下加快速度,三步并做两步便回了房。
“前头还有客人呢。”卫南辞理智尚存。
“爹不是在吗?”
卫南辞一想也是,便没多说什么。
直到近半个时辰之后,卫南辞忽然翻身坐起来,“敏行给配的药包忘了用。”
“什么药包?”原悄问。
“避.孕的……”
“哪有那么巧,看给你吓得!”
“我向来都很准,你忘了?”
原悄揽着他的脖子不撒手,“没事,如果中了我就生。”
“别闹,上回差点把我吓死。”
卫南辞想到上次原悄生产的时候,还有些后怕,他可不愿同样的事情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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