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喝别人亲自递过来的东西。
更何况顾嘉孜找的那位不是专业的演员,被他一句话就吓到露出马脚,心虚得根本不敢和他有任何的眼神接触。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蜂蜜水应该是下了可以让人不清醒的药。
至于目的是什么,顾白现在还不清楚。
他想了想,将蜂蜜水倒在一旁的盆栽里,然后给拿出手机给楚泽深发了一条信息。
刚把手机放进口袋,他就听到门外有声音,靠在沙发上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门外走进两个人,一开始脚步谨慎,应该是看到他紧闭着眼睛,又开始试探他。
“老三?”顾睿林朝紧闭着眼睛顾白喊了一声。
见顾白没有反应回顾睿林还上前推了一下。
在顾睿林的手碰到顾白身体的时候,顾白心里有一丝不耐烦。
“睡着了吗?”
一把熟悉的声音传进顾白的耳里,是已经好久不见的江意。
顾睿林的语气里带着笑意:“睡着了,睡得不省人事。”
江意上前查看了一番,发现顾白确实是不清醒。
“你这药剂没有问题吧?”
顾睿林哼笑:“怎么说他也是我弟弟,我怎么会害他呢,我只是想让他认清楚泽深这个人而已。”
江意心里有点忐忑:“非要是我吗?”
顾睿林揽住了江意的肩膀:“你和他有过接触,到时候报道出来也有依有据,宝贝,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他碰到你的,等我拿到顾氏的股权,你就安安稳稳当你的顾家当家夫人,谁也不会让认识以前的你。”
两人也并没有在顾白面前多说什么,可能心里还是对顾白不太放心,很快两人就离开了休息室。
顾白再一次睁开眼睛,心想:他穿来的果真是豪门宅斗文,顾睿林竟然真的把自己的情人该贡献出去,不择手段让他失去拿到股份的权利。
原书上原主就是一个炮灰,和顾家两姐弟根本没有对抗的资本。
他也算是见识到宅斗文里最阴暗的手段——下药。
算算时间,这会儿楚泽深应该已经下飞机在来的路上。
楚泽深风尘仆仆到达度假酒店,第一时间走进了宴会寻找顾白。
在宴会里等候着的顾睿林见状直接迎了上去。
“泽深哥,你来了?”
楚泽深朝他点了点头,问道:“顾白呢?”
顾睿林无奈地笑了起来:“老三多喝了几杯,喝醉了,我把他带到了休息室里休息。”
楚泽深揉了一下眉心:“他没有接我的电话。”
顾睿林对楚泽深很是关心,朝远处的服务员招了招手,服务员走近,顾睿林拿起托盘上的果汁递给楚泽深。
“泽深哥你刚下飞机,喝口水吧,你也不用担心,老三在休息室里睡得正香。”
楚泽深接过那杯黄橙橙的果汁饮料:“谢谢。”
顾睿林本想着待在楚泽深身旁见机行事,他是宴会的主人公稍微空闲下来就被其他人拉着聊天。
这一次拉着顾睿林聊天的人是孔家大少爷,尽管孔大少爷还没有彻底掌权,但孔家只有他一个儿子,他掌权是迟早的事。顾睿林微笑着和孔大少爷寒暄客套。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的孔大少爷兴致格外的高,说着有朝一日希望和顾氏合作,一手拿着酒杯不断的地给顾睿林敬酒。
顾睿林心里还有事,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能喝多,他转头看到楚泽深将手里的饮料一饮而尽,感觉心里的事已经成了一大半。
面前是孔少爷的热情劝酒,顾睿林一个头热全然接过。
也幸好顾嘉孜得空抽出身来找顾睿林,才不让他喝得不省人事。
顾嘉孜站在顾睿林身边,小声道:“什么时候还顾着喝酒,楚泽深呢?”
这点酒还不至于让顾睿林不省人事,他看向洗手间的方向:“我看着他去洗手间了,应该是药效发作,你让人外面休息室门外等着。”
顾睿林心里被孔大少爷哄得飘飘然,说着他已经是顾氏继承人的有力人选,到时候成为顾总希望多帮衬孔家。
没想到孔大少爷这么识时务,既然知道来拍他马屁。
顾睿林一身轻松朝洗手间走去,当他看到楚泽深扯着领带把手龙头开到最大,俯身洗脸,他就知道药效已经起效了。
谁知道顾睿林刚抬腿上前走,忽然被人捂住的嘴,下一秒就昏倒在身后那人身上。
孔大少爷把手巾连带顾睿林扔给后面的手下。
“这种事还要由小爷我出手?养你们有什么用。”
孔大少爷朝楚泽深吹了一声口哨:“楚少爷,原以为也就只有我们孔家一团糟,没想到有朝一日这种腌臜事也会出现在你身上。”
楚泽深抬手关上水龙头,慢条斯理拿出帕子擦拭:“你们孔家很乱吗?”
说着他抬眸看了一眼镜子,眼神没有任何温度,刘海上的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凌乱又斯文,夹杂着矛盾。
奈何孔大少和楚泽深接触了这么一段时间都觉得这人好像没有想象中的有温度,冷冰冰的瘆得慌。
孔大少笑了下:“现在孔家不乱不都是楚少爷的功劳。”
几个月前,楚泽深有意要收购孔氏,奈何孔氏家族一团乱,私生子私生女,小三登堂入室,他只能出手让孔书奕真正掌权,为他所用,孔氏才能正式被收购。
只是现在被收购的消息被楚氏藏得严严实实,一点风声都没有传出来。
楚泽深将湿透的帕子丢进垃圾桶,孔少爷见状砸吧了一声,好几万的大牌的手帕说扔就扔。
楚泽深看着镜子里整理着自己的领带,眼神一点都没有给晕倒在一旁的顾睿林身上。
“如果我没有出席今天的宴会,你打算怎么把这人解决?”孔大少好奇地问。
楚泽深微微抬着头说:“没有如果。”
孔大少挑眉,这话可太楚泽深了,前半个小时找到他,让他借机把顾睿林灌醉。
可没有多少个人知道他今天晚上参加顾氏的宴会,楚泽深将这场宴会上人调查得清清楚楚。
孔大少说:“行吧,你是雇主你说了算,现在我就把人扔进休息室里,外面的记者可都已经准备好了。”
什么记者朋友他可太熟了,谁让孔家是豪门新闻上的常客,而他更是有人脉,任由他调遣。
楚泽深并没有多说什
么话,系好领带说道:“去吧。”
孔大少刚想转身离开洗手间,有强迫症的他忍不住开口提醒:“你的领带系歪了。”
楚泽深忽然笑了一下,眼里尽是温柔:“我知道。”
孔大少看到楚泽深笑起来瞬间鸡皮疙瘩都起来,打了个冷颤,走了走了,这个洗手间不能多待,一切都不太正常。
顾白在休息室里等得昏昏欲睡,就在他打了不知道多少个哈欠的时候,休息室的门开了。
楚泽深刚关上门,就被人紧紧地抱住,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顾白咬着楚泽深耳朵说:“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楚泽深单手怀着顾白的腰,另一只手抚上了他的侧脸:“我来迟了。”
顾白在楚泽深的肩头蹭了蹭:“事情解决了吗?”
楚泽深低头亲了一下顾白的额头:“已经解决了,不过可能会有损顾家的声誉。”
顾白不在乎地说:“我是楚家人,顾家声誉关我何事,他们做这件事之前也没有想过有损楚家的声誉。”
顾白自认为不是一个善良的人,竟然人都招惹到他跟前了,也不怪他反击回去。
楚泽深所做的一切都是他允许的。
楚泽深松开了顾白。
顾白定定看着楚泽深好一会儿,他们已经三天没有见面了,楚泽深刚下飞机就赶过来。
“你的领带怎么系歪了?”顾白抬手整理楚泽深的领带。
楚泽深垂眸看着顾白,兴致不是很高:“今天和其他集团的人见面,所以我一整天领带都是歪的。”
顾白怀疑地说:“冯助理没有提醒你吗?而且酒店应该有镜子吧。”
楚泽深一把抱住了顾白,话语中有些委屈:“冯助理订的酒店没有镜子,而且我发觉他自己的领带也系得很难看。”
一个系领带系得难看的人怎么会发现他的领带歪了呢。
顾白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紧接着又听到楚泽深说。
“下一次出差你能不能陪我去,你帮我系领带,冯助理靠不住。”
顾白哈了一声,无奈地问:“楚泽深,这个领带是不是临进门你自己弄歪的。”
楚泽深对于没有做过的事怎么会承认呢,不是临进门自己弄歪的,而是在洗手间里自己系歪的。
“不是,难道我在你
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顾白好想说是,但又怕伤害到楚泽深那弱小的心灵。
还没有说话,楚泽深再一次抢下话。
“我好想你。”
顾白的心听到这一句话心都软下来了,把楚泽深是否自己弄歪了领带抛之脑后。
他抬手回抱住楚泽深,把头再次埋进他的肩颈里。
“我也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