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一直没有放开摩卡的牵引绳,也因为宠物的交往绊住了步伐,走一步停一步还在门口处徘徊。
楚泽深拿着牵引绳走了过来,弯腰将牵引绳戴在金毛上。
“跟我过去打个招呼吧。”
顾白被金毛这么的一打滚,裤腿上全都是毛发,他也没有在意,抬脚就想跟着楚泽深走,只是楚泽深站直原地没有动。
顾白问:“怎么了?”
楚泽深半蹲下,扬手将顾白裤脚下的金毛给轻拍下来。
顾白一时间被楚泽深的动作给整懵了,愣在原地动也不敢动,手上的牵引绳忽然被扯了一下,顾白忽然醒神过来,往后退了一步。
“我自己来就好,谢谢。”
楚泽深装作无事地收回手:“临近换季,宠物掉毛有些严重。”
顾白弯下腰拍裤腿上的狗毛:“是,摩卡也有些掉毛了,看来得经常梳毛。”
摩卡似乎听懂了顾白的话,本和金毛一起玩着,忽然跑到顾白身前甩了一下毛,证明自己没有掉毛。
楚泽深牵着金毛走在前面,顾白带着摩卡跟在身后。
顾白觉得楚泽深有些奇怪,刚刚蹲下帮他清理狗毛这个行为有些异常,他清楚记得这应该不在合约范围内,属于过度接触了。
不过也很有可能是楚泽深不忍他这么邋遢去见人才会直接动手,这个可能比较大。
顾白也没有想这么多,见外人终归要注意形象。
关源本在和谢闻他们聊天,转头看到楚泽深带着一个人来,表有兴趣地看向楚泽深。
“泽深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宠物了?连我家芬迪都被他掳获了。”
谢闻喝了一口酒:“现在家里多了个养宠物的人,爱屋及乌。”
关源笑着看了顾白一眼,随后看向那只边牧:“是个可爱的孩子。”
楚泽深带着顾白来到关源面前:“关叔。”
关源点了点头应下:“哎,泽深这是你们的朋友?”
楚泽深依旧是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这是我的爱人,顾白。”
顾白早已习惯楚泽深这个介绍方式,处惊不变地问好:“你好关先生,我是顾白。”
关源没想到有朝一日能看到楚泽深结婚,而且还把人带过来,这窍开得也太快了,说不震惊那是假的,没有任何预兆就结婚了,这种震惊难以言喻。
长辈都有相同的通病,看不得人这么叫得这么疏远。
“你和泽深一样喊我关叔就行。”
顾白说:“关叔。”
关源哎了一声,拍了拍楚泽深的肩膀:“你这小子一声不吭就结婚了,我都没来得及给你们准备红包。”
楚泽深说:“我们还没有举办婚礼。”
关源说:“到时候婚礼记得给我派请帖,关叔给你们准备个大红包。”
谢闻玩笑道:“舅舅,大红包是有多大,比我结婚的时候还大吗?”
关源没忍住拍了一下这个不成器侄子的头:“这个年纪了整天就知道玩,安稳下来你想要多大就给多大。”
钱财对谢闻老说远没有自由快乐,这也是谢家这个大家族给谢闻狂妄的资本,谢家大少爷从来不缺钱。
谢闻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无缘无故又开始催婚。
“你那红包还是留给表弟吧。”
关源不悦:“明瑾才十岁,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你……”
谢闻打哈哈地打断了这次催婚:“阿盛说饿了,下飞机后都没有吃一顿好的。”
陆盛凡:……
他将刚刚谢闻说的话还给他:“下飞机不到两小时,能有多饿。”
谢闻转眼看到摩卡和芬迪被人拉着不能亲近,快速道:“你们不饿,它们饿,摩卡到现在连水都没有喝一口。”
在谢闻的努力下,顾白成功地带着两只狗到安静的后院,让它们好好地玩。
关源吩咐人把吃食拿到后院,不仅有宠物零食还是宴会的食物,其中还有一瓶香槟。
只有楚泽深知道他喜欢喝酒,顾白拿起香槟瓶看了一眼,度数不高。
整个后院只有一人两狗,顾白给自己倒了一杯就靠在椅子上看着两只狗玩乐。
他已经是完全不想动了,外出第一天还没有结束他就觉得累,果然他不太适合外出游玩。
不过比起看顾宠物,和人交往更累,听着从前院传来阵阵的声音,顾白已经累了。
谈生意这种的事顾白参与不进去,所以楚泽深他们是来谈工作,而他才是来度假的。
夕阳西下,顾白戴着墨镜躺在沙滩椅上,楚泽深刚刚给他一副墨镜果然是明智的,戴上墨镜阳光没有这么刺眼。
“明瑾,跑慢点,姨夫说芬迪就在后院,没人把它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