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于B大文学系,对金融管理一窍不通。”
谢闻听着顾白的简历似真似假地问:“身为顾家人对金融管理一窍不通?这个说出来谁信啊。”
“顾白上头有顾嘉孜,顾睿林,下面有顾依这个四小姐,前头两个互相抱团一同长大,小的那个有母亲在身边,他处在中间,孤苦伶仃无人依靠,也是最好拿捏的一个。”陆盛凡说,“如果有人使一些小手段让他从小对金融缺失兴趣,那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谢闻沉思片刻:“顾家是经商世家,从小到大在顾家生活耳濡目染,一窍不通我是不信,不过他都已经选择了文学专业,说到底顾家的产业顾海生至此至终都没有考虑过放在他手里。”
谢闻顿了下转头看向楚泽深:“所以你是为了什么才去和他联姻的?”
顾白和楚泽深两人也算是门当户对,但也仅限于此,楚泽深不管是背景还是实力都远高于顾白,身上没有必要带着联姻的枷锁。
他们这些人最看中的就是自由,无论是落入花丛游玩,都是玩玩而已,出来后不也是清清白白的一个人。
楚泽深脸上未显露出任何情绪:“哪有这么多的理由。”
谢闻抓心挠肺,不问出些东西不死心:“你楚泽深做事总归要有一个理由吧。”
过了好一会儿,楚泽深终于找到了一个理由:“你权当我想养宠物吧。”
谢闻:……
陆盛凡失笑:“宠物是带单人旁的他还是不带的它。”
楚泽深又再次沉默了。
谢闻受不了了:“你们能不能不要打哑谜,不知道我文字题是最弱的吗?”
陆盛凡说:“阿泽说这个过段时间出游,他出钱,你看看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这一次谢闻终于听懂了,挑眉道:“吃喝玩乐就交给我,今晚还有时间,这附近有个开放式喝酒的地方,要不要去喝一杯。”
陆盛凡:“我都可以。”
楚泽深没有说话,谢闻了然:“我知道了。”
顾白溜完摩卡回来,一进门谢闻走到他身边问:“等会要不要去喝一杯,户外的,摩卡可以跑一跑。”
顾白点头:“可以啊。”
谢闻想用宠物这一招说服顾白,带着人喝酒好套出些话,只是顾白是个酒鬼,喝一杯这三个字足以诱惑到他。
谢闻这个容易算盘一开始是打得挺好的,但是谁能告诉他这位看着文文弱弱的顾家三少这么能喝。
能得到谢少青睐的地方肯定是个好地方,在半户外的酒吧里,楚泽深负责在外面的草地里和摩卡玩飞盘,顾白负责喝酒。
几杯不同类型的酒下肚,谢闻脸上都带着酒气,而顾白脸不红心不跳地看着远处的楚泽深。
楚泽深是个尽责的主人,不知道累和摩卡扔着飞盘玩,小跑跳跃兴奋,有点打破楚泽深在他心里的刻板形象。
谢闻凑上前说:“顾少爷,千杯不醉啊,佩服。”
顾白没有试过千杯,前世的时候他没有别的喜好就是喜欢品酒。
“过奖。”他拿起酒杯和谢闻碰杯,“感谢谢少请客,破费了。”
他喝的这几杯酒怎么说也要五位数以上。
谢闻觉得楚泽深这位爱人挺磊落洒脱的,没有弯弯道道,不像一些借着联姻登上枝头的人一样嚣张拨扈,他就是看不起这些人。
现场灯光昏暗,稀稀落落的碎灯打下来,映照在顾白优越的侧脸上,是上帝创造的意见无瑕疵的作品。
别的不说,顾白长得还挺好看,楚泽深是捡到宝了。
陆盛凡离坐去了洗手间,桌上只剩下谢闻和顾白。
远处走来一个人,瞧见谢闻便上前打招呼:“谢少,好久不见。”
谢闻抬眸看了他一眼你,不太得这人是谁,但还是回:“好久不见。”
这人走近看到旁边顾白的模样不免惊艳一番,常和谢闻玩的人都知道,谢少身边不缺人,今天这位算得上是精品。
“谢少,这位是?”这人的目光已经黏在了顾白身上,不动声色地贴近了点。
谢闻没说别的话暴露顾白的身份:“朋友。”
谢少对外称自己的身边的人都是朋友,那人就更加肯定顾白就是出来陪玩的人。
“谢少喝多了吗?本想着过来让你赏脸来我们喝一杯。”那人开始对顾白动手动脚,“那不如让你的朋友过来玩一下吧。”
代替顾白回答的是一声狗吠。
摩卡恶狠狠地看着站在桌边的人,嘴上发出低沉的警告声。
那人被吓了一跳连忙缩回了放在顾白肩膀上的手,抬脚就往摩卡身体上踹。
顾白垂着眸抬脚截胡,给了那人一脚。
那人本身一只脚就站不稳,被顾白这么一踹没稳住身体直接往一旁的椅子上倒,连带椅子一起倒地。
楚泽深沉着脸,走上前给倒地的那人一张名片:“医药费我出。”
那人也是圈子里的边缘人物,哪会不认识楚泽深,忍着痛连忙起身接过名片:“楚少你好,我是陈家……”
顾白没了兴致,从楚泽深手里牵过摩卡的牵引绳:“我想回家了。”
楚泽深没看那人一眼,和刚从洗手间的陆盛凡说:“我们先回去,桌上的那个醉鬼你负责。”
陆盛凡虽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但看到现场的混乱也猜想得差不多。
“行,你们先走,这里我们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