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犹豫,佑果拉着半梦半醒的邪见悄悄地离开了白犬身边,被叫醒的邪见打了个激灵就被一脸神秘的佑果拉走了。
邪见甚至提不起脾气,因为在被佑果拉着走时他以为睡着的杀生丸大人掀起眼皮静静地看了他一眼。
邪见秒懂,要是佑果出什么问题他就完蛋了。
佑果拉着邪见折了一些柔软的枝条,花也很常见,邪见问:“给你自己做需要这么多吗?”
佑果眉头微扬,“我什么时候说这是给我做的了?”
邪见一愣,不是给佑果自己做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他目瞪口呆坚决道:“杀生丸大人是不会戴的!”
佑果却笑起来,他承认了,还弯腰和邪见说:“你确定吗?要不要打个赌?”
邪见:……
邪见迟疑了,因为他怀疑,或许、可能、也许,杀生丸大人纵容佑果也不一定。
短短几天,邪见已经不知道怀疑人生多少次了。
邪见一时磕巴起来,佑果直起腰玩味似的说:“看来邪见
你不敢打赌嘛。”
这还能忍?
头可断血可流,这种激将法对邪见很管用,他跳起来说:“打赌就打赌!赌什么!”
佑果摸摸下巴想了想,“我赢了,你就把我当杀生丸一样对待好了。”
邪见很不妙地问:“……你想干嘛?”
佑果笑起来:“什么都没有啊,我能有什么坏心眼?”
邪见:……我看你满身都是坏心眼。
出于不服输的性格还有对杀生丸的信任,邪见咬着牙点头同意了,佑果乐呵呵地带着柳枝和一大包花回了杀生丸晒太阳的地方坐在了白犬的身边。
阳光灿烂,白犬巍峨的身躯替佑果遮住了绝大部分阳光,他一点点地丰富着手中特意做大的花环,在上面插满五颜六色的花。
不知道花费了多久时间,等结束后佑果抬起头就发现远处的天空已经染上了火焰一般的红色,花环总算大功告成,佑果起身伸了个懒腰。
将花环藏在身后,佑果猫着腰一点点凑近白犬的头前,他踮起脚比了比自己和白犬脑袋的高度,发现就这样戴上去还是有些困难。
察觉到佑果动作的杀生丸睁开了眼,金色的瞳孔静静望着面前的佑果。
佑果可以清楚地看到变大的杀生丸眼中完整的自己,他冲沉默的白犬笑起来,然后亮出了身后的花环。
“之前那个坏了。”
特意做大的花环在现在的杀生丸面前也显得有些小了,佑果笑眯眯地说:“这个是我特意重新给你做的,喜欢吗?”
杀生丸没回答,邪见有些支棱起来了,得意的看了一眼佑果。
哈哈哈哈哈哈,我果然还是最了解杀生丸大人的!
在邪见眼中杀生丸不说话就代表拒绝,但是在佑果眼中杀生丸不说话就代表同意,于是恃宠而骄的佑果理直气壮地指挥着邪见:“邪见,来帮我一下!”
邪见睁大眼睛,看看沉默不语又闭上眼睛的杀生丸大人,又看看此时正一脸跃跃欲试的佑果,忽然感觉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
他忍不住问杀生丸:“杀生丸大人……真的要这么做吗?”
白犬睁开眼淡淡瞥了邪见一眼,邪见心碎了,跟在杀生丸身后这么多年一个眼神就足够明白杀生丸的意思,哭丧着脸帮佑果将那个花环放到白犬的头顶,佑果又开始沉迷地摸起了两边大大的
犬耳。
“是孤单太久了吗杀生丸大人?”
邪见失魂落魄,看着白犬又一次微微扬起来的尾巴尖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杀生丸大人,果然还是因为变成了狗吧?所以总是忍不住亲近人类。”
“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这句话果然还是有一些道理的。”
于是白犬微微扬起的尾巴尖调转方向将还在走神的邪见打飞了,抱着人头杖的邪见这才反应过来,飙着眼泪说:“杀生丸大人!我什么都没有想!”
白犬不为所动,佑果倒是听到了一点邪见的声音,回头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佑果:“?”
“怎么回事?”
然而思考不过两秒,佑果还是将注意力放在了身下的白犬身上,抱着白犬开心地说:“我最喜欢太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