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喜欢(2 / 2)

“我喜欢贺临渊的理由很简单,和他在一起我觉得我无所不能。”时也笑道:“我也觉得他无所不能。”

“那他怎么想的你?”成枝捂嘴哭,呜呜呜甜甜的恋爱啊!还好他表白成功了,否则这会儿会酸死。

时也却是拉下了脸,蔫巴巴的,“我不知道。”

成枝:“?”

“我不确定。”

“你没问吗?”

“……下次吧。”时也摸了摸鼻子。

成枝之后和钟明望连麦打游戏去了,时也在被窝里躺下,也开始胡思乱想。

说来离谱,他和贺临渊从中学开始就结怨了,具体的他不太记得,只知道两人互看不顺眼,后来贺临渊随着他父亲去远征,回来后时也已经快毕业了。

再次重逢就是星河院校,开学没过多久两人就因为街头打人的事儿再次结怨。

再之后,贺临渊和他结婚,在他有困难的时候都会出手,对他有求必应。

时也抱着枕头,越想越觉得……自己好像很渣!

贺临渊做了很多,但他……似乎没做什么?

这让他更加怀疑,贺临渊会喜欢他吗?

但是不喜欢又为什么和他结婚呢。

这是一个命题。

时也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这样患得患失的……很不像他。

支棱啊时也!

要让贺临渊感受到春天般的温暖!

冲!

“滴滴——”

就在这时,时也终端的紧急来电铃声忽然响了。

是军部的官方通知……!

时也顿了顿,随即起身快速地收拾准备回军部。

成枝那头的钟明望也匆匆下线,成枝转头见准备出门的时也,好奇道:“怎么了?”

时也扯过外套,“军部要开紧急会议!”

大约是有状况了。

……

大家很快就来到了军部大展厅。

和上次宣布深渊季节来临时一样的阵仗,大厅内坐满了人,前排都是教官与军衔高的军服人员。

上台的也是深渊地质学家老师傅教授。

傅教授站在讲台前,深深吸一口道:“是坏消息。”

“深渊季节……卷土重来。”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哗然。

时也下意识地转头看贺临渊。

不,不是吧?

又来一遭?

前所未有的状况!今年因为深渊超量已经导致很多alpha染病了,如果深渊季节再度来临,那……帝国够呛。

傅教授推了推眼睛框,认认真真道:“我们猜测,今年会有这样的状况是因为深渊之王的苏醒。”

“深渊之王?”贺行川皱眉道:“这是什么。”

傅教授解释:“我们人类有领导,深渊亦然,过去我们察觉他们并没有指挥,但今年他们获得了智慧与进攻时的谋略,这份异常来自于深渊之王。”

傅教授开始漫长的学术解释,从深渊的活动轨迹、身体变化与目击者中说出他们这次推测的理由。

“总的来说,深渊之王并不是由深渊所选择还是什么其他因素,很简单,只是因为它是里头最强悍的,其余深渊下意识听话。”

此刻,即便平时一直不将情绪摆在脸上的贺行川和沈辞都忍不住露出了难看与头疼的表情。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沈辞深吸一口气道:“预计多久开始新季度。”

“实际上从未停止。”傅教授说出了更可怕的事实,“上一个季度之后,我们以为如今存在的深渊是落单的,但并不是,而是深渊仍在活跃,他们没有休眠,只是暂时撤退。”

“……”

大厅一片静默。

沈辞捏着手中的资料板,“了解了。”

会议持续到晚上才结束,投影撤下,灯打开后周礼就来找贺临渊了。

周礼笑眯眯地对时也道:“能不能让我把阿渊借走片刻?有事要聊。”

贺临渊看了眼周礼,“什么事?”

周礼温声道:“我们私下说。”

贺临渊看了眼时也,“你先回去。”

这次会议大多是拟定基本对因方针,时也等人的安排还得等隔日和教官的会议,着急也没用,正式出征可能还得等物资,手续等安排好,大约是一周后的事了。

周礼为表歉意,让周别故亲自用私人飞行器送时也回宿舍。

时也和周别故虽说没那么熟稔,但之前一起组队战斗过,关系并不差。

沉默了半个路程后,消化了刚才会议的信息量后,时也随意找了个话题,“你说周教官找贺临渊干什么呢?”

“不清楚,他没说。”周别故趴在座位上要死不活补眠。

周别故不是在睡觉,就是在迷迷糊糊地醒着随时准备睡过去,这会儿开了一整天的会,他只差没原地去世。

时也看着周别故。

和钟明望以及路曲不同,周别故因为是周礼的独子,所以和贺临渊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

周别故……肯定很了解贺临渊吧。

时也凑到周别故面前去。

周别故正昏昏欲睡呢,察觉到什么眼皮微微一掀,就看见时也放大的脸,吓得他直接精神,跳了起来用座位上的棉被盖住自己的前胸,“我对老大忠心可鉴!”

时也冷笑,“你正常一点,我害怕。”

周别故冷静地放下了棉被。

时也道:“你了解贺临渊吧?你知道他喜欢什么么?”

周别故:“我对老大忠……”

时也:“我是你老大的爹。”

周别故:“……”

时也催促,“和我说一点贺临渊年少时候的事。”

“算了,情报官不需要良心。”周别故打了个冗长的哈欠,随后嘿嘿笑,“我知道你想听什么,我给你说个劲爆的。”

周别故笑得贼兮兮,鬼鬼祟祟地凑近时也小声道:“贺临渊他年少的时候啊,被一个人标记过!”

时也;“???”

周别故纠正道:“好吧,也不算标记,就是说,他被一个不知道是a还是b,也许还是o的人咬过腺体,吓得他差点留下心理阴影。”

时也:“好家伙?”

周别故一击掌,“劲爆吧?!他还和我说他记住这个人了,那时候那小表情我和你说,哎哟,委屈死了哦。”

时也春心荡漾,“真的是委屈的表情吗?”

周别故再次击掌,“那可不嘛!”

时也被带偏,也一起击掌,“不对!那四舍五入贺临渊那个狗逼年少的时候还有个白月光啊?!“

“白月光不至于,又不是什么温馨的好事。”周别故道:“顶多也就是不高兴,觉得没面子,之后也没听他对这个人有多大执念,但是……”

周别故眨了眨眼,“你真的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时也:“啊?”

周别故叹了口气,“算了。”

周别故说完又倒头继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