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意外的收获(1 / 2)

洗劫完实验室,余赦让庭慕重新变成巴掌大小。

然而庭慕在实验室中窜得自在,余赦再让它变小,它便不愿意。

余赦不想猫德教育前功尽弃,点头默许,只是要求庭慕跟在自己身边,不要随便乱跑。

一人一兽离开实验室往安全出口的方向跑去。

进了楼道,庭慕很快就窜到了上一个平台,回过头等余赦。

余赦在末世前常年坐办公室,并不是运动神经发达的人,自然不会跑得很快。

他要去十六楼趁乱打劫SVSDD的武器,从负三楼到达目的地,一共有十九楼。

庭慕跑在他前面,每上一个平台就转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似乎非常嫌弃余赦的速度。

余赦跑得气喘吁吁,终于跑到三楼,突然见庭慕从四层的平台上往下冲。

余赦以为这头喜怒无常的凶兽又发疯了,准备抛弃教育理念使用烙印,没想到庭慕猛地停在他面前,用尾巴箍住他的腰,往自己背上带。

余赦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毕竟这头凶兽一个小时前还想杀了自己,现在竟愿意让他坐在身上。

庭慕驮着他,身上的肌肉处于不断地发力中,身体与地面的夹角达到了七十度。

它本就不是驮人的,余赦坐其背上,不但被它跑动时的起伏颠得摇摇晃晃,对方不柔软的毛发和不容忽视的肌肉也让膈得他难受。

余赦担心自己被颠下去,只得紧紧抱住凶兽的脖子。

庭慕很快就窜上了十九楼,和余赦想象的不同,外面有四个荷枪实弹的安保人员在看守。

如果要闯入,肯定会被他们发现。

庭慕呲着牙齿,跃跃欲试地看着这几人,如果不是余赦还骑在它身上,它早就窜出去把这几人杀了。

突然它意识到,为什么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还骑在自己身上。

它不过一时怜悯这个弱小的人类,好心驮他一程,他竟然敢蹬鼻子上脸,没有一点仆从的自觉性!

庭慕一下子怒了,猛地一跳将余赦颠到地上。

余赦没注意,屁股着地疼得嘶了一声。

守着武器库的安保人员顿时厉声喝道:“谁在那里!”

他们举起枪,过了片刻,一个穿着黑色修身羊绒衫,胸前挂着工作牌,一只手揣在裤兜里的男人出现在楼道口。

四个安保人员交换的眼神,他们都不认识这人,对方不是SVSDD里的。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本该立刻开枪,然而这个男人的表情太过自然,仿佛在自家后花园散步般,再加上男人身上带了工作牌,让他们一时间没法作出判断。

此时那个男人露出一丝高高在上的神态,冷哼一声:“青川市SVSDD的员工就是这种素质?”

四名安保闻言愣了。

这句话他们似曾相识,京安市的SVSDD,也就是全国所有SVSDD的总部,曾经有上级到青川市视察。

当时青川SVSDD其中一个科室的科长突发奇想,设计了一次偶遇,想借此机会搭上那位上级。

结果对方只是冷漠地问回应了一句话,让那名科长无地自容。事后科长还被降了职,变回了普通的职员。

那句话和眼前这个男人说的几乎一模一样。

难道说这个男人来自京安市的总部。

安保人员顿时紧张了,同时也在心中庆幸还好他们没做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其中一个机灵点的,已经换上一副笑脸:“领导,您来十九楼是?”

余赦连看都不看他:“我做什么事情需要经过你同意?”

那人的笑容僵在脸上,旁边的同事则有点幸灾乐祸。

余赦走到武器库门口:“开门 。”

四个安保人员虽然隐隐觉得不妥,但是他们担心自己和那名科长一样丢了工作,于是照着余赦说的那样将门打开。

余赦从容点头,自信地走了进去,然后冷漠地说了一声:“行了,把门关上,你们在外面守着。”

四人面面相觑,然后关上了门。

余赦终于松了口气,端着的架子瞬间放下来。

他居然骗过了这些安保,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容易相信。

余赦环顾四周,这个房间虽然叫做武器库,但是并没有影视剧里那样夸张。而是非常古板的将枪械放在专门收纳的抽屉中。

他一刻不耽误,将所有能拿走的武器都带上了。

那些上过锁,枪身上连接着警报线的,余赦没有去动。

即便如此,他也拿到了二十把□□,五百发□□子弹。留了一把枪随身携带,其余的都放进了地下城。

两把冲锋I枪,两把步I枪以及它们配套的弹夹各三百发。

他还在房间最深处找到了一把机关I枪,二话不说收进了地下城。

等他把能搜刮的搜刮干净,便重新回到门口。

四个安保人员见他出来了,更加确信余赦是京安市来的上级领导。进武器库也只是检查一周,否则怎么会出来得这么快。

余赦对他们稍微颔首,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离开了。

走到安全出口,他闪身进去把脱下来的羽绒服穿好。庭慕正在狭窄的平层踱步,看见它后不满地龇牙。

余赦走到它面前低声商量:“我们先出去,你背我下楼,出去的时候变小。”

庭慕更生气了。

这人不但撇开它去玩,说好要伺候它,结果回来后不但不兑现承诺,竟敢提了这么多要求。

庭慕顿时十万个不愿意,发脾气要咬余赦,爪子上暗红色的烙印突然亮起来。

它疼得浑身毛发都在发颤,怒火中烧地盯着余赦,恨不得将他抽骨扒皮。

余赦原本也不想用烙印控制庭慕,只是再在这里停留,那四个安保很快就会发现异常。

这头大虎实在喜怒无常,之前还说得好好的,不知为何又突然要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