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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抓住我的手,他的手很暖,紧紧抓着我的手,他在我耳边说:“专心些。”

他就这么抓着我的手动起来,但是,这可不是电视里演的那种男人教女人练剑那么唯美,事实上是:张良一动起来,我拿剑柄的那只手就被握得生疼,而另外一只手被张良牵引着做出一个反人类的动作。当庆先生的木剑刺过来时,张良膝盖在我腰上顶了一下,庆先生的那一剑落了空,但是美观就谈不了,应该像耍猴。

不过这一套动作下来,我是明白了,有点像太极,我哦了一声:“原来是四两拨千斤。”

张良一愣,然后笑开:“这个比喻非常有意思,很清楚。”

“子房你剑术又进益了。”庆先生对着张良点点头,张良只是说:“每日晨起都会在院子里练先生给我的剑谱,子房受益了。”

我想起那日掉进河里看到他肚子上的肌肉,果然偷偷锻炼了的。

庆先生放下剑,去廊下喝水了,他跟浮先生真是两个典型,浮先生喝水是拿了壶泡茶,拿一个小杯子一喝能喝一上午。而庆先生是拿了一大个水囊,随意放在地上,渴了就一口将水囊的水全喝光,然后叫人给他的水囊把水添满。

庆先生喝完水:“大家歇一会儿吧。”

他休息时也总是一个人在廊下孤独的坐着,而我们总是在教室里休息,帘子一拉下来,别提多阴凉了。

大家喝完水,我将带来的豆糕拿出来,该到吃零食的时候了。

番外(在齐国的日常)

早上将怀瑾和送到稷下学宫,夏福独自一人驾着车往回走,回到府上,汤厨子和他的徒弟像平时一样正要出门。

夏福没有卸车,立在门口,笑道:“汤厨子,又去西市买菜?”

汤厨子胖乎乎的,一笑就没有眼睛了:“是啊,小福子送送我?”

“上吧。”夏福笑嘻嘻的往旁边挪了一下,汤厨子和他徒弟刚好把前面的车架挤满了,他们没敢坐到车里,主子的车,哪敢坐呢。

清早大街上人来人往,小商贩已全部都出摊了,西市入口全是人——都是清晨出来买菜的人,马车开不进去,夏福就驾着车在外面空旷的地方等着。

没过多久,汤厨子回来了,他手上只拎了一条鱼,倒是他徒弟手上全都拎满了东西。

夏福打了一下马,他们往回走。

汤厨子噗嗤噗嗤喘着气:“今天又涨价了,这条鱼涨了十钱。”

夏福知道汤厨子什么意思,想让自己跟主子说钱不够花,但他是心里门儿清的,主子一个月给厨房一镒金采购,一金换算成刀币足有五千多钱,就算每顿饭是山珍海味大鱼大肉,他汤厨子都能从这一金里抠出五百钱来给自己藏着。

“主子最爱吃菜瓜,你买了没?”夏福问。

汤厨子在徒弟手里找了一溜儿,努嘴:“诺,买了三个,你说主子怎么就喜欢吃这粗糙玩意儿,要每吨都吃牛肉多好。”

“不许在背后议论主子!”夏福板起脸呵斥一声。汤厨子撇嘴,夏福简直比最忠心的狗还忠心,听不得谁说主子不好。偏生主子还最喜欢他,就算是个没根儿的东西,自己也不能得罪了,汤厨子打了一下嘴巴:“年纪大,不留神。”

“汤厨子,你自己说咱们主子好不好,上哪儿能找到这样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