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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下怎么样了?好些没?”项伯给我脑袋后面又垫了个枕头,让我舒服了一点,我说:“除了没力气,其他都还好。”

“宫里的医师那么厉害,哪里会治不好呢!”田升又开始炫耀,神情之嘚瑟让让项伯又给了他一拳,骂道:“你还敢说,都怪你那张嘴!”

“罢了,他那张嘴这几天我们可都是领教了。”白生失笑。

“我听说与你们打斗那人被田假大人鞭笞八十,现在还躺在床上下不来。”申培突然提到贺苕,田升立即接话,得意道:“给他胆儿了!我可是我父王唯一的嫡子,他也敢跟我动手。田假那老匹夫算他有自知之明,我还没让父王罚他就自己动手了。”

我瞅见张良轻轻摇头,似是很不赞成,但他只是沉默不语,手里拿着我之前吃剩的一半橘子。

“好了,你以后说话还是注意点吧!”项伯说:“贺苕也是倒了血霉才碰上你,那天若不是我也在那里,他又不知你身份真把你如何了,恐怕才是大乱子!”

“知道了。”田升一反常态没有与项伯争辩。

我想说大家既然来了就留下来一起吃顿饭,正欲开口,田升满眼希冀的看过来:“我们来看你是不是得在你家吃饭啊?那天你家厨子做的鱼我还记着呢,今天能不能再做?”

我能感觉到所有人脑门上滴下来的冷汗。

内心叹了口气,我说:“师兄们都留下来用了饭再回去吧,明日休沐,今天晚归应也无事,小八我好酒好菜招待着,师兄们可给个面子哈。”

大家纷纷笑道:“那是,小八今日面子最大,说什么是什么。”

我碰了碰项伯,他示意,站起来把大家往外引:“咱们先去前厅喝茶,让怀瑾换身衣服。”

他们纷纷往外走,只剩下刘交和张良。刘交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放在我床边:“这是一支山参,你每日切一点下来炖汤,身子应当好的快些。”

张良站在门口看着我们,还是没走。

刘交依然是有些害羞的神情,但我见到他眼睛里的关心是真真切切的,我忙将盒子揣在怀里,道:“那怀瑾就不跟四师兄客气了,谢谢师兄。”

刘交抿着嘴笑起来,他出去,张良就过来了。

我抬头看着他,笑道:“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啊?你可是救了我一命。”

“怎么?想报答我?”张良顺着我的话,脸上带着狡黠的笑脸:“是要为奴为婢还是当牛做马?”

“以身相许如何?”

“姮儿,你真是十分调皮!”张良说,他带着困惑问我:“我这几日一直琢磨你那天说的,感冒,基因?是什么意思?”

我眼珠子转不动了,我说了这些?说漏嘴了吧!仔细思索那天的情形,竟然有些记不起来。我抓了抓脑袋,老老实实说:“许是烧糊涂了,瞎说的。”

他半信半疑:“是吗?好吧。”

又看到刘交递给我的盒子,他道:“你四师兄倒是热心肠。”

我想起他先前在门口摇头,问:“田升说田假责罚贺苕,你还有何见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