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1 / 2)

“难怪情不好,原是因为瑞瑞小姐不喜欢你啊。”

“也是,如果她喜欢的话,什么谈恋爱会不会影响现在的关系,万一不合适再分开会不会尴尬之类的不重要,俩人好好经营感情就行了。”

“但是她不喜欢,这就意味着你那点心思只要敢露头,们俩的关系会一秒变尴尬,说不定她还要骂是变态,然哭着喊着回父母身边,毕竟现在已经找到爹妈……”

“你够了啊。”谢渊在经过蒋格的各种嘲讽式分析,终于忍可忍。

蒋格推了一下眼镜:“谢总,我也是关。”

“是关,还是看我笑话?”谢总一针见血。

蒋秘书轻咳一声:“关,顺便看笑话。”

谢渊:“……”

大概是真的情烦躁,谢渊没跟他机锋,是沉着脸到沙发上坐下了。蒋格认识他多年,除了他刚接手家业那段时间,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烦躁的样子,一时间也收了说笑的思,款步去倒了两杯咖啡。

“现在是什么算?”蒋格把其一杯递给他。

谢渊垂着眼眸接过:“还能有什么算?”

“大方追求,还是此放弃?”蒋格问得更直白点。

谢渊陷入了更长久的沉默。

蒋格也不着急,是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等到一杯咖啡见了底,谢渊也不紧不慢地开口了:“我不想吓到她,也不想冒险改变现状。”

言外之意,是选者了。

蒋格里叹息一声,对他做出这个决定并不意外。

“这样也好,算是最安全的解决方式了,但还有一个问题……”蒋格斟酌开口,“能控制得了自己的吗?”

“什么意思?”谢渊听出他有未竞之词,顿了顿抬眸看他。

蒋格他对视片刻,索性直说了:“情这种东西是藏不住的,尤其是们俩现在同住一片屋檐下,可说是朝夕相处,算不告白,她早晚也会道。”

谢渊眉头渐渐皱起:“让我把她送走?”

“让她去跟褚臣叶非住一段时间不也挺好?”蒋格反问。

谢渊呼吸倏然一紧:“不可能,我不同意!”

话音刚落,他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于激烈,沉默几秒才别开脸淡淡道,“叶非现在才怀孕两个月,这几天孕吐很厉害,正是需要照顾的时候,褚臣肯定要把大量精力放在她身上,还怎么照顾纪瑞?再说他们到底不是和纪瑞有过二十多年相处时光那两个人,怎么确保他们会相处愉快……”

“瑞瑞小姐已经和叶非住过一段时间了,”蒋格突然断他的话,“她们相处挺愉快的,现在虽然多了个褚臣,但应该问题不大,说不定更加和谐,毕竟瑞瑞小姐对褚臣有多亲近,我们是亲眼看到过的。”

“那也不行,褚臣和叶非聘请的厨师会做营养餐,纪瑞爱吃垃圾食品,到时候……”

“谢总,不要找借口了,”蒋格奈,“是不想让她走而已。”

谢渊默了默,

索性破罐子破摔:“没错,我不想让她走,她穿越过一直跟着我,我把人养得白白胖胖的,凭什么要让褚臣和叶非捡这个便宜,因为他们和她有血缘关系?”

“……是暂时送走一段时间而已,等整理好内,可把人接回了。”蒋格叹气。

谢渊脸色沉沉,没有说话。

蒋格看到他这态度,道他的决定了,思索片刻不再劝说。

办公室里静静悄悄,谁也没有再说话,短暂的休息之,便直接开始了下午的工作。成年人的世界有独特的秩序,哪怕内正在经历狂风骤雨,该做的事也要一件不落地全部做完,见到该见的人也要报微笑,那些难克制的情绪碎片,也能在间隙的时候悄悄释放。

在人处爱人。

一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又到了下班时间,蒋格为谢渊又要待到很晚再走,于是在把工作的事收好尾,便识趣地开一集电视剧。

谢渊开门进时,恰好听到他手机里传出一声怒吼:“为什么是不肯爱我!”

谢渊:“……”

蒋格:“……”

时间仿佛凝滞,空气也变得有重量。蒋格默默关掉手机,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凑巧而已,绝对不是故意针对。”

谢渊才懒得理他,眉眼清俊地宣布一件事:“我不会把她送走。”

“好的。”蒋格恭敬地双手相叠。

“我也会尽快整理好自己的情,”谢渊扫了他一眼,“这对我说没什么难的,是需要一点时间而已。”

“看想通了。”蒋格表示欣慰。

谢渊略微挺直背,矜贵淡定一如没发现自己的意时:“走吧,下班。”

按时下班?蒋格更欣慰了。

今天有雨,司机没在一楼大厅门口等待,而是去了地下停车库的电梯口,谢渊和蒋格一下电梯,便直接上了车。

司机开着车往外走,随着车辆前行视线也越越开阔,蒋格看一眼雨幕,思索着待会儿到家是自己做饭还是楼下包……还是包吧,这么好的雨天,该买三斤小龙虾一斤田螺,坐在沙发前边喝啤酒边追剧。

蒋格想好了晚上的安排,唇角刚露出一分微笑,谢渊突然开口:“找个酒吧停车,我和蒋秘书去喝点。”

司机:“好的。”

蒋格:“……”

“不想去?”谢渊的声音幽幽响起。

蒋格立刻回神:“不想。”

谢渊:“必须去。”

蒋格:“……那还问我干什么?”

“没什么,是想看不想去还得去的憋屈样。”资家冷淡道。

蒋格:“……”这么变态,难怪纪瑞不喜欢。

虽然表现得不情愿,但其实在家喝酒和在外面喝酒对他说是没什么区别的,一到酒吧他还是瞬间满血复活:“谢总,买单?”

“开最贵的。”谢渊慵懒地靠在卡座上,西装外套里掏出一张卡给他。

蒋格恭敬接过,立刻叫人开了最贵的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