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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荀锦尧站在原地未动,“你查得的事情,我也能查得,怎么就叫无甚干系?”

这回娄念是实实在在笑出了声:“别啊荀仙长,你是何方神圣,多大点事情,多你一个少你一个又有什么区别?还是说……”

“你所谓的避嫌,就是这样避的?”他眼底的神色变得意味深长,“真有意思,我要向你学学嘛?”

他字里行间,充溢一种刻意而为的挑衅,能轻易刺激挑拨人的神经。荀锦尧却平淡接收了,一双眼睛静静地看他:“这不叫避嫌。”

“那叫什么?”娄念想了想,“噢我知道了,这叫……”

“行了行了,”身旁朗如低声制止,扯他一把,向他示意道路正前的方向,“秦宗主过来了。”

秦沧程亦是新得了消息赶来打探,哪知一到地方就见他三人在院门前相互对峙,气氛冷凝,古怪得很。他快速扫过三人面庞,见荀锦尧一张脸上没什么表情就猜了个差不多。

他心中无奈摇头,绕开不谈:“那镯子的事情,魔界的几位可听说过了?”

“听说了。”娄念唇边勾着浅淡弧度,说这话时始终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视线不偏不倚落在荀锦尧与他对视的眼眸,钩子似的眼尾挑起,微微眯了下眼。

——不像打了好主意的表情。荀锦尧心下立有判断,几乎是同一时刻,听见娄念和和气气地道:“秦宗主来得正巧,您这爱徒正说他身体不适,这事儿我也处理不来,昨日碰上一回就足够我手忙脚乱了。既有秦宗主在,我便能以安心告辞了。”

话落,他当真一拂袖,转了身去与朗如一道从此处离开。

荀锦尧:“……”非要胡言乱语,让秦沧程将自己绊在这儿对吧?

秦沧程不可思议瞪荀锦尧,道:“你既是还未恢复,谁让你跟着瞎掺和的?”

“……没有,师父。”荀锦尧望不远处还未离开太远的身影,眸子里的光依旧不起波澜,“他胡说的。”

“?到底他胡说还是你胡说??”

——

背道行远之后,朗如回头望望身后几乎要看不见的俩人,与娄念道:“你好像说得过了。”

“过吗?”娄念没当一回事,“让他跟着跑啥,再晕了我可不给他补魂。再说了,你刚刚没瞧着吗?秦宗主那怀疑又没法直说的眼神儿,生怕自家徒弟又叫我怎么着了似的。真服啦,不愧曾经是一家子的,偏心都偏一个样儿。”

“乖孩子和不乖的孩子,是你你偏哪个?”朗如无奈道,“这话你可别叫孟大小姐听着了,她要敲死你的。你也别打岔,我跟你说正经的,你方才该与他好好说话,他情绪明显变得不对了。”

娄念笑了下:“不对就对了,我偏要激他。”

朗如看他一眼:“你玩了手阴的。昨天露姐姐告诉我,饿久了的果果会来找人讨吃的,你就等同于喂鸟,之所以钓着阿尧不上不下,也是在等他忍不了你了,主动来跟你讨要。”

“……啊?喂鸟?”

娄念迷茫着想了一会,没忍住慢吞吞地笑:“天地良心,那不能怪我,你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