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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压力袭来,秦葶朝一侧歪着脖子,咧着嘴五官扭曲着自齿间挤出几个字,“你疯了,你走开!”

“一会儿你可以叫的大声些,”他在秦葶的耳畔坏笑一声,微一低言,哑音带着沙哑,“这窗外都是侍卫。”

秦葶的脸顿红透,似刚煮出来的蟹子一般,徒劳挣扎。

她未瞧外身后的人是如何得意又得逞般的笑。

强忍缠磨许久,便觉一下闷痛,虽痛感不比前次,但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上身趴在小几上,脸前是自己的手背,她将唇齿轻轻抵上,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仅能听到何呈奕身上的玉坠镶珠有序发出碰撞声响,时缓时急。

秦葶也不知她经了多久,便觉身后一空,还以为他终于结束,谁成想那人伸开臂膀环住她的腰身,自背后将她抱起,行至屏风后的一张软垫上。

这小室平日置放杂物,比如何呈奕榻前座下换下来的软垫一类,秦葶的头正好枕在一处高处,才想起身又被人摁住。

他似一只豹子,熟练的撕哺着眼前的猎物。

秦葶一双软唇被他堵住,推也推不开。

紧接着又是一阵接连一阵动荡袭来,秦葶别过脸,似缺氧一般,大口大口喘着气。

隔着何呈奕肩上松散的衣料,她隐隐能看到前面不远处,屏风上的绣案因冲撞变成了重影。

前后左右。

秦葶今日觉着自己是热锅上的一张煎饼,被人反复煎摊,上料洒葱。

之前不觉,今日她才看清,原来只要何呈奕发一阵颤抖,此事才算结束。

可对于秦葶来讲,这过于漫长。

这小室内的烛台被他不知扔到哪里去了,秦葶只能摸着黑整理衣衫,这样也好,她不用看何呈奕那张厌烦的脸。

虽未看他,但她知现在何呈奕正站于她不远处系玉带。

秦葶穿着妥当,拢好自己头发,希望再回去时,不会让人看出一丁点儿的破绽。

她要脸!

折腾这么久,秦葶双腿有些发软,摸着黑就要出门去。

何呈奕见她一吭不声就要走,借着月光伸手拎着她的衣领便将人又拎了回来。

一手挡在她后腰处,一手捏着她的下颚,“去哪儿?”

只能老老实实回答:“回御膳房宫人住所。”

“不想留在这儿?”发散过后,他先前别别扭扭的火气好似消了大半。

他的脸隐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秦葶瞧不出他的表情如何,也不想费心去猜,带着对他的一丝怨念摇头,“不想。”

话才说完,他便又压下来,这次没有啃食,没有嘶咬,而是蜻蜓点水似的一吻。

不知为何,一阵厌恶自胸腔蔓延,她别过脸,用手背蹭着自己的唇,在秦葶眼中,现在何呈奕已经是成了亲的人了。

明明晚上要同皇后一起,却仍对她做这样的事情,想想便觉着恶心。

这般嫌弃的动作如数收在何呈奕眼底,他面色一沉,抓着她的手腕斥道:“你在做什么?”

“我不喜欢,”秦葶直言道,“宫里的女人那么多,况且您现在也成婚了,理当多关心皇后才是。”

说的委婉,实则嫌弃。

好似他脏了一般。

“你以为......”话到唇边,他突然觉着没必要同她这种人解释,眼眸中的光亮一沉,似潜入河底的星光,一点不见,而后将人放开,“你走吧。”

见他手上力道松了,秦葶忙逃似的离开,行至偏殿门前,她借着廊中的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