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2 / 2)

为了哄她开心,竟然亲手指帅哥给她看,这简直……太犯规了!

祁熠轻揽着她,拍拍她的脑袋,“别太感动,下不为例。”

埋在他怀里哭的人马上抬起脸,把眼泪擦干,带着哭腔说:“那你今晚多给我指几个。”

就知道她是这得寸进尺的德行,祁熠失笑,“行呢,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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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元妙头一次喝酒,虽然都是低度数,但喝的量不少,后劲涌上来,她差点连站都站不稳。

不过她酒品不错,喝醉酒后不哭也不闹,就是话多,趴在祁熠的背上,在他耳边一个劲地碎碎念咕哝。

声音又小,不仔细听很难听清她说什么,仔细听了也会发现她说的话没一点逻辑,能一下子从天上的星星聊到大福被割掉的蛋蛋,跳脱得让人想笑。

祁熠背着她走去附近的酒店,拿身份证订了一间双床房,背着她进屋,将她放到其中一张床上。

她倒是养成了好习惯,一沾上床,立刻就很乖地把鞋袜脱掉,醉得胡言乱语,还会自己脱衣服,脱掉外套还不够,还要脱掉里面的打底衫。

祁熠没听说过她也喜欢裸睡,原本在旁边看戏,立刻走上前,弯腰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的下步动作,“就这么睡吧,再脱会着凉。”

姜元妙摇头晃脑地嘟嘟囔囔,“我热……”

祁熠手心在她额头上探了探体温,又贴了贴她的脸,倒没发烧,是酒劲上来了,脸颊滚烫。

感受到他皮肤的凉意,姜元妙舒服地眯起了眼,在他要收手时,抓住他的手腕,仰着脸在他手心里轻蹭,“好舒服,多摸摸我吧。”

祁熠手指不自觉微蜷,她脸颊的滚烫蔓延到他的手上。

他垂着眼,指腹在她脸颊轻轻摩挲,声音很低,“真是不敢相信。”

姜元妙迷茫地看着他。

哭过又喝了酒的缘故,她眼尾残留着淡淡的红,眼里像蒙了层水雾,湿漉漉的,像无害的幼犬,茫然,又带着引人作恶的天真。

“不敢相信什么?”她歪着脑袋问。

祁熠的另只手蒙住她那双让人极有罪恶感的眼睛,“这么可爱的女孩子,竟然是我女朋友。”

姜元妙在他手心里弯起眼睛,睫毛尖扫过他掌心。

大概是他夸人的次数太少,尤其是这么直白的夸奖,即使醉了酒,也让她觉得惊喜。

她咧着嘴傻笑:“嘿嘿嘿你是在夸我吗……”

祁熠也被她这傻笑声逗乐,松开手,在她身旁坐下,“我还有其他女朋友?”

姜元妙摇摇头:“我知道气气只喜欢我,我也只喜欢气气。”

“我最喜欢气气了!”

她像是坐不稳,朝他倒过去,祁熠没

() 设防,下意识抬手接住她,却没料她的动作是生扑,差点将他推倒。

姜元妙诡计得逞地笑,跨坐在他大腿上,双臂搂着他脖子抱着他,灼热的酒气喷在他的颈侧:“气气是不是也最喜欢我?”

祁熠扶着她的背,低低嗯了声。

姜元妙却不满意地摇头,头发蹭得他颈侧发痒,喉咙发紧。

“不准嗯,不准只说一个字。”像要惩罚他,她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祁熠嘶了声,扶着她的手指骤然收紧,并非因为痛。她力气并不大,比起牙齿的轻咬,舌尖在他颈侧皮肤划过的触感更让他身体僵硬。

“妙妙,别咬。”

如果姜元妙此时清醒,一定能发现他的声音哑了许多,像一根已经绷紧的弦,透着某种危险的警告。

可惜她现在是个醉鬼。

醉鬼慢腾腾地松开他的脖子,双手捧着他脸颊,并不清醒的小脸,神情郑重又严肃:“那你要说最喜欢我。”

祁熠妥协地闭了下眼:“我最喜欢你。”

姜元妙却还是不满意,严谨地纠正他:“要说,气气最喜欢我。”

“……”

祁熠已经想叹气,为数不多的耐心几乎都用在今晚。

他认命地复述:“气气最喜欢你。”

姜元妙这次终于满意笑了:“答对咯!妙妙送你一个奖励!”

还没等祁熠说什么,她的唇已经凑过来,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

飞快的一下,眨眼的碰触,却足以让祁熠喉头一紧,撑在床上的另一只手已经揪紧薄被,手背的青筋肉眼可见地鼓胀。

今夜不适合接吻,他偏过头,声音喑哑克制,“妙妙,下来睡觉。”

即便是醉鬼,也感觉到他的冷淡。

姜元妙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眼里已经在泛着水光:“气气不给我奖励吗?”

说这话时,她的手臂将他搂得更紧,臀部随上身的动作无意识地挪动。祁熠深吸了一口气,“你先下来,我再奖——”

喝醉酒的姜元妙比平时更不讲章法,更无法无天,他话未说完,她的吻再一次送上来,小巧的舌尖抵着他的唇瓣钻进来。

酒气在口腔中过渡,少年撑在床上的拳头渐渐松开,掌心扶住她的后脑勺,从被动的接受,转为主动地入侵。扶在背上的手也往下,骨感修长的手指陷进她腰间。

混着酒气的吻渐渐变得野蛮,分不清是谁在醉,嘴角兜不住的津液立刻被舌尖舔去,呼吸被强势地掠夺,姜元妙渐渐喘不上气,闷哼着想逃,却被他牢牢地扣住后脑勺,截断了她后退的路。失氧的身体变得瘫软,大腿根发着颤,跨开的双腿不自觉想要合拢,偏偏却刚好夹住他精瘦的腰。

她眸子里泛着水光,在唇舌分开间隙,闷哼出声:“不……不要了呜呜……”

祁熠舔了下自己的唇瓣,拇指蹭去她唇角的银丝,微哑的声音透着些无奈:“要开始的也是你,怎么这么会耍赖。”

就算被说耍赖皮,姜元妙也不想亲下去了,勾着他的脖子,埋在他颈窝蹭了蹭,闷声倾诉委屈:“湿湿的,好不舒服。”

“嗯?”祁熠以为她是喝多了酒,“哪里不舒服?”

下一刻,却轰然僵住。

姜元妙埋在他颈侧,低低呜咽:“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