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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北辰:^_^

祁飞同手同脚地出门缴费去了。

季司早轻挣了两下,没睁开,垂眸对上路北辰依旧无辜的视线,眉梢不自觉上挑,连眼尾收起的弧度都向上扬起了些许。

默了两秒,开口笑问:“挟恩图报?”

路北辰仰头看人,湿漉漉的视线看起来活像是一只受了极大委屈的小狗。

然后这只委屈小狗十分坦然的回答:“我是病号。”

季司早:……

手腕处被一片温热的大手包裹,手臂被连接起来、一立一坐、弧度曲线宛如一条垂着的牵狗绳。

直到医生和助手准备好所需的工具折回,叮叮咣咣地一顿拾掇,路北辰一直扬着的脑袋终于克制不住地垂下,紧咬着牙关、连握着人手腕的力度都在不自觉地加重。

季司早垂着的视线、终于从那只正在打石膏的右手上,默默地挪到了路北辰刻意避开而低下的头颅上。

应该……很疼吧。

季司早指尖蜷了蜷,掌心发痒。

顿了两秒、再一次将手、放在了路北辰的脑壳上。

发丝确实有点硬。

掌心更痒了。

这下,祁飞已经不止是同手同脚了。

整个人差点化身四肢僵硬的僵尸。

恨不得原地蹦出诊疗室。

然后与门外守候着的、压根儿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的队员们面面相觑。

“教练!路队怎么样了?”

“手还好吧?”

“……教练??”

祁飞半张着嘴,还没从刚刚极具冲击力的画面中缓过来,他好像看懂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看懂一般。

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于是,诊疗室内被治疗的人还一言未发。

诊疗室外、于渔和单深鬼哭狼嚎的嗓音几乎响彻整条走廊。

差点儿被值班人员请来安保人员全部给轰出医院的大门。

屋内、按在人脑袋上的手被惊得一顿,缓了片刻这才恢复思考:

看来、他们这些队友之间的感情还蛮深厚的。

一个急性损伤,竟能哭成这样。

徒留那个正在打石膏的路北辰只剩下一片无语:

没死。

哭丧呢?

-

右手吊着惨白的石膏,左手扯着人怎么也不肯松。

一路上被众人絮絮叨叨不放心地询问了一路,再三保证只是急性TFCC损伤、修复时间很快,也无需手术治疗、只需要用长臂石膏固定3-6周、外加一些物理治疗便可完全恢复后。

哭了一路丧的于渔和单深这才破涕为笑,彻底放下心来。

好容易安抚下队员们,坐在副驾上长吁短叹、愁眉苦脸的祁飞又把头扭了过来。

瞳孔落在人没松开的手腕处时还克制不住地震颤了几下,随即又连忙将头扭了回去,莫名有些尴尬地开口问:

“你们……你这手,到底怎么回事?”

路北辰瞥了祁飞一眼,避重就轻地回答,“我倒是还想问、你到底怎么和他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