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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开的这段日子,你想他吗?”

林知思考了一下,说:“会想。”

“能展开说一下你们分开的原因吗?”

“他是同性恋,我不小心把这件事说出去了,去和他道歉的时候,他把我堵在储物柜上,问我:为什么不讨厌他了?我很生气骂了他。”

陈歌盯着林知,似要看到心底,得出结论:“他在逼你说你喜欢他。”

林知反驳说:“他不喜欢我的。”

“这样的男人如果不喜欢你,是不会和你有身体接触。”

“可是……”多年的结症随着陈歌轻柔的声音掀开一角,林知似乎看到了稚嫩的自己,在面对徐颂年的时候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虚张声势害怕对方说出他不敢听的话。

“你恶心吗?”陈歌问。

“什么?”

“他靠近你的时候,你恶心吗?”

林知摇头,虽然当时嘴上说着恶心,但更多的是紧张。

陈歌:“你喜欢他。”

“可我后面不想他了啊。”林知低下头,似乎在说给自己听。

“年轻时的心动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更经不起时间的流逝。”

原来,这就是喜欢吗?林知很确定他现在对徐颂年的感情,但却弄不明白从前的自己。

他在徐颂年的逼问下临阵脱逃,导致两人分开五年,一切从头开始。

林知忽然很想哭,也这么做了,将脸抵在膝盖上,发出细微的抽泣。

雪白的房间内,林知哭得一抽一抽,陈歌将手放在林知后背轻轻拍着。眼泪打湿了裤子,林知声音越来越大,直至再也压抑不住,抬头看向陈歌,哽咽道:“我很想他。”

“你们会再见面的。”

“我怕……他不要我了。”

陈歌抱住林知,林知反抱回去。两个同病相怜的人被绑在异国他乡互相安慰,也许过了今晚,他们就会成为某个人的所有物,锁在黑暗中再也见不到天日。

陈歌也红了眼,看见门锁动了一下,连忙推开林知,擦掉眼角的泪水,道:“有人来了。”

“嗯。”林知从床上下来,穿好鞋子站起,戒备的看着来人。

服务生出现在门口,手里端着两份饭。

林知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下,湿润的眼睛看着服务生放下饭菜离开,其间没有多说一句话。

他们逃不掉了,这个想法从林知上了邮轮就一直藏在心里,直至今天更加清晰。他呆呆的侧躺在床上,雪白的墙壁在长时间的注视下发生诡异的变化,似乎变成了一张张网,将林知拖进迷雾重重的未知世界。

人没了希望便格外颓废,林知不知躺了多久,神思昏沉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阵细微的响动。这一刻,林知的耳力反常的灵敏,立马坐起来看向门口,同时拍醒了旁边的陈歌。

晚十点,海面夜色浓重如墨,翡翠号宛如移动的城市,灯火通明。各种管弦乐器奏出优美的曲调,男男女女穿梭在酒吧、购物中心等娱乐场所,客房区格外安静。

房门口的人站岗久了,由两个变成一个,轮流去餐厅用餐。服务生推着餐车经过,趁对方走神的功夫倏然出手,把人放倒。

装成服务生的保镖用门卡打开房门,将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