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松田阵平和天宫和诗的话语同时响起,松田阵平想起最开始的弹幕,没有什么情绪的开口说道:“是你,鹿井弥先生。”

柯南在一旁,也附和着点了点头,“是的。”

有松田警官在,他也用不着麻醉针了。

刚刚检查过,死者是中毒身亡,不是□□,应该就是一种普通的毒药。

化验后,发现是那一扎冰果茶里放了毒药,倒出来其实每一个人都喝了,而烧烤中的海鲜里则放了解药,天宫两姐妹都喜欢吃海鲜,而鹿井晴人则是对海鲜过敏,而鹿井弥作为放下解药的人,自己自然也会吃海鲜,所以唯一一个没有吃解药的鹿井晴人成为了唯一一个死亡的人。

飞鸟律打了个哈欠,就像什么都没说一样,乖乖的按照毛利小五郎说的,重新趴在了桌子上。

松田阵平看到旁边的佐藤带上一丝类似于慈爱的目光看向飞鸟律,不忍直视的移开视线。

......太怪了。

飞鸟律身上,到底都有什么秘密?!

听到警察慢条斯理的说出他的作案手法,以及他如何避开人下药的方案,面色惨败的鹿井弥刚刚悲痛的神色一点点被拉平,模样斯文的人此时看上去甚至是可怖的。

“人有三样东西是无法挽留的,时间、生命和爱。”他慢吞吞的开口,第一句话反而是接上了飞鸟律所说的那一段《洛丽塔》的名言中的最后一句,“你想挽留却渐行渐远......”

鹿井弥黑色的眼睛仿佛在看向很远的地方,带着不易察觉的疯狂和迷惘。

身旁的一个刑警为他默默带上了手铐,沉默的听他一个人说着:“我最崇拜的就是晴人哥哥了。”

“他那么优秀,那么厉害,一直是我的骄傲。我将我带大,虽然我们之间其实没有血缘关系。”

鹿井弥仿佛知道其他人要问什么,下一句便解释到,“我和晴人哥都是被收养的,只是我们的养父养母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然后被送到了养父养母的亲戚家.......虽然这套流程听上去很怪,明明应该是直接被送回福利院的,但是在十几年前可能是因为程序出了些问题?我也不知道。”

鹿井弥慢慢的讲述道,像是要把所有的一切在最后交代清楚。

佐藤美和子叹了口气。

何必如此呢。

爱上了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却不敢说出来,在心中却把哥哥放到了一个极高的位置,所以当他发现自己心目中那样完美无瑕的人竟然做出了脚踏两条船,踏的还是和自己一同长大的天宫姐妹,所以忍受不了了,认为自己的哥哥被魔鬼取代了,所以决定杀了他,还自己的哥哥一个清白。

.......这都什么事啊。

在一切的最后,沉寂无言的氛围中,鹿井弥被押送上警车,天宫姐妹相视无言,烧烤店里的人也逐渐离开。

唯有柯南迈着“哒哒哒”的脚步,小跑到趴着的飞鸟律旁边,用手悄咪咪的戳了戳:“飞鸟哥哥!你真的有爱人嘛?”

“唔......嗯?”白金发青年半睁开眼。

此时周围只剩下了几个刑警,剩下的几人押送鹿井弥到警车上了,案子也算是告一段落。

剩下的几人此时都好奇的围了过来,毛利小五郎都没忍住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就连高木涉也没忍住,一步步挪了过来,脸红着准备凑个热闹。

一行人丝毫没有自己在欺负醉酒小朋友的自觉。

“这么好奇啊~”白金发青年勾起一抹弥足暧昧的笑意,修长好看的手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自己垂下来的头发,“真的有过噢~我告诉你们啊,”

松田阵平正了正身子,准备听一听一些有关于“▉▉”的事情。

只见容颜极盛的青年压低了声音,悠哉悠哉的开口道,

“——智者不入爱河,淹死概不负责。”

在一行人包含着“什么,就这?”“你是不是在逗我”的复杂目光中,有条不紊的重新给自己带上眼镜,微微一笑,“这是哥哥作为过来人都忠告哦~小朋友。”

明显是在对着刚刚问问题的柯南回答的。

青年生得过分好看的眼睛轻佻的一弯,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亲爱的各位同事,明天见~我先回家了。”

“我家离得的不远,不用送,安心~”

目送着这人离开的,小侦探纳闷的和松田阵平一起走出烧烤店,走向警车那边,“松田哥哥,这人平时说话就这样吗?”

每句话后带个波浪号?看上去就很不正经的那种。

还自称“哥哥”......要不是这人真的长的很好看,否则会很油腻的!!

他现在还是偏向于觉得那个洛丽塔的话就是人家喝醉了随口一说,完全没往什么奇怪的地方想。

毕竟这个有些轻浮的形象,走后门的“花瓶”什么的.....buff叠的还挺多。

松田阵平重新戴上墨镜,从自己幼驯染那里拿来了打火机,点了一根烟:“......谁知道呢。”

————

工藤宅附近的别墅前。

一路上酒醒了些的飞鸟律有些忧愁的叹了口气。

......怎么就没忍住你那张嘴呢。

他有些惆怅地想。

明天得做一些什么事,才能重新加固一下他花瓶美人的人设......?

飞鸟律打开门。

几乎是瞬间,白金发青年身上浮着的不正经的气质瞬间消失,锐利的杀意和冰冷从那双暗金色的眼睛里显现:“谁?!”

不知被何时掏出来的手.枪已经紧紧的咬准了不速之客所在的方向。

“呵。”

熟悉的冷杉柏木气息伴着不明显的硝烟味靠近,来人丝毫不在意的别开手.枪,在白金发青年定住的目光里上前,不紧不慢的捏了捏青年敏感的后颈,就像是在捉猫,带着很明显的占有欲,蕴含着些许凉意的语气里染上几分危险。

“连我都认不出了?”

借着落地大窗洒进来的月光,琴酒清晰的看见青年昳靡的容颜因为喝酒而染上的红晕,不动声色的顿了一下,想起贝尔摩德调侃的话语,舌头抵了抵牙尖。

“——小玫瑰。”